一整个夏天,好像就着汽水的味道,迷迷蒙蒙的过去了。
任严走出考场,仰头喝掉了最后一点汽水,考场外呆了两个小时的汽水再没有来时的冰凉,气早就放了个七七八八,入喉只是泛着粘腻感的糖水,人们都说高考如何如何重要,如何如何吓人,但是在他这里,好像还不如今晚的即将发生的事更让他紧张。
任严捏扁了瓶子,塞进了身边的垃圾桶,顺着人流一眼捕捉到了随着人流涌动的,白皙到发光的,特别的存在。
他垫起脚尖,奋力的挥动手臂,出色的身高在人流里鹤立鸡群,叶飞沉推了推眼镜,看向任严的方向遥遥呼应着晃了晃手臂,任严拨开人潮朝着叶飞沉的方向走了过去,像是一条逆流而上的鱼。
任严寻摸到叶飞沉身边,顺手接过了叶飞沉挂在身上的证件包跟自己的叠在一起,低头附在叶飞沉的耳边道:“走吧,回家。”
任严滚烫的气息从鼻腔喷在叶飞沉的脖子上,长臂一展就把叶飞沉整个人拦进了怀里,像是老母鸡护小鸡一样搂着叶飞沉把他和旁边的人隔开,带着叶飞沉出了考点。
叶飞沉和任严身体紧紧相贴,自然能感受到任严身上蒸腾的体温,仿佛像一颗小太阳一般,往叶飞沉身上源源不断的导着热流,叶飞沉的手顺势滑到任严的短裤上,微微用力,掌心就能感受到任严蓬勃的欲望。
“硬了?”叶飞沉微微昂头,用只有任严能听到的声音轻轻问道。
任严一边被人流裹着向前,一边被叶飞沉抓着下体,眼神都变得晦暗了起来,连喷吐的呼吸都仿佛变得粘腻。
任严喉结微微滚动了一番,一只手不耐的拉了拉衣摆,沉声应了一声。叶飞沉挑逗一般的手指勾勒着他的茎身一路往下,最后流连忘返一般恋恋不舍的撤开了手指,好多天没发泄的任严当然受不了这种刺激,性器早就在裤裆里不受控制地跳动了起来。
“走吧,回家。”人流涌出了校门,天地骤然开阔了起来,校门口堵满了接送的家长,吵吵嚷嚷的翻涌着一波接一波的热浪,叶飞沉抓着任严的手,另一只手迅速的揉捏了一把任严红到爆炸的耳垂,道:“咱们回家,拆礼物。”
这礼物,是谁,不言而喻。
任严一反常态的没有洗战斗澡,反而仔仔细细把自己打理的干干净净,他搓着脑袋,只穿了一件背心和一条低腰内裤,怀着激动又忐忑的心情进了叶飞沉的房间。
房间里飘散着好闻的柑橘香氛的味道,若隐若现的淡香挑逗着情欲在不大的空间里四散开来,下一秒不发生些什么似乎都对不起这样的铺垫。
叶飞沉此时正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手机,叶飞沉在任严之前洗的澡,头发微湿,空调呼呼灌着冷风,任严上手摸了一把摸了一手的冰凉。
“主人,坐起来给您吹个头发吧,空调房头发不吹干容易头痛。”
任严熟练的从床头柜下的柜子里拿出吹风机,插上了电源,眼神顺势往下一瞥,很轻易地就看到了桌子上摆着的显眼的几个方形包装袋,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任严当然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几个避孕套。
还是水果味儿的。
任严插电源的手微微一顿,但是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眼观鼻鼻观心的给叶飞沉吹起了头发。
叶飞沉和任严都没有说话,只是一站一坐的吹着头发,但是两个人之间的磁场,潜移默化之间逐渐的升温,随着任严关上吹风机,仿佛是行刑前的第一声枪响,叶飞沉再也忍不住了,一只手攥着任严的手腕反手就把壮实他太多了的任严按在了床上。
叶飞沉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双手顺着背心的下摆伸了进去,叶飞沉的手一路向上,手肘抻着背心也一路撩起。
背心被撩到任严壮硕的方形胸肌的上端,露出了两粒饱满的黑褐色透着些许可爱的乳头,叶飞沉低头轻轻用门牙舔了一番,最后轻轻咬住了肉柱缓缓吮吸了起来,任严只觉得浑身一麻,胸前敏感的两点传来了潮水般源源不绝的快感。
“呜!啊...啊哈...哈......”
任严的喘息声越发的粗重,粗长的阴茎也不受控制的顶住了低腰短裤的上端,只需要轻轻一拉就会露出饱满的龟头和肿胀的半截性器。当然,叶飞沉也是这么做的,他一手拉下了任严的内裤,内裤顺势滑落到脚腕处让任严没办法扯开双腿,叶飞沉趁着任严进退两难之时一只手握住了任严两粒饱满的囊袋轻轻揉搓了起来。
他一边揉搓着一边贴近了任严的耳侧,咬了咬发烫的耳垂,沙哑着嗓子道:“你叫的真好听,我的小狗。”
任严也不知道叶飞沉到底在哪里学到的这么多的花招,当然,此时他的大脑已经混乱到根本没办法思考这些了,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要被叶飞沉玩儿坏了,哪儿哪儿都不得劲,哪儿哪儿都想流水。
正失神着,任严忽然觉得下体被紧握的感觉骤然一松,任严略微冰凉的手掌又抚摸上了他的臀瓣,厚实的臀瓣在叶飞沉的手心像一片橡皮泥一般搓揉着,力度之大甚至还在任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