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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三、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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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收不住锋利的爪牙了。

    “很好,看来这次,便是怎么折腾你,向来都是受得住的。”

    “什么受得住?你……你怎么不吃我的舌头了?”她晕乎到有些听不懂话,只毫无羞涩地说出心中的念想。

    但话音刚落,她的领口便被剥了开来,雪白的肩膀裸露在凉薄的月色中,光洁得好似温玉,叫人忍不住含上一口。

    十六觉得冷,便下意识想往他怀里扑,可没想到这坏蛋却止住了她的动作。

    下一瞬,唇舌便落在她锁骨下一点,狠狠吮过,烫得她几乎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二零五、情欲施虐

    月色从疏密错落的叶中泄了下来,掠起一片波光浮影,映在如玉一般莹洁的裸体上。

    仿佛半遮半掩,倒撩起更大的波澜。

    高耸的乔木冠掩住了纠缠的身影,那些细碎的呻吟,急促的呼吸,全藏在了里面。

    远远望去,瞧不见耳鬓厮磨的亲密,只能看见愈发摇晃的树影。

    李玄慈握了她的手,抵在树干上,温热的指尖顺着潜在腕骨下的脉搏一寸寸往上,指腹上的茧刻意地厮磨过那里尤其细嫩的肌肤,如同上了镣铐,也像加了囚索。

    将这洁白的羔羊囚禁在他的掌心中。

    唇舌亦是折磨。

    那么热,毫不留情地吮过锁骨,甚至不是吻,而是掠夺,留下颗颗红痕,好似雪里开的梅花,朵朵开在光洁而裸露的女体上。

    连牙齿也用上了劲,如同咬着豆腐,轻轻一用劲,便在膏脂一样柔软的皮肉上溢出点痕迹,让人不由得生出放肆的贪婪,恨不得流出血,吞下肚,才能稍稍餍足坠入地狱一般的欲望。

    可十六欢愉地沉浸在这超过界限的折磨中,她失去了所有的禁锢和顾虑,拥抱着千百倍更加敏感的快乐中。

    还不够,甚至还不够。

    她空着的那只手,顺着李玄慈的后颈,插入到乌沉沉的发间,细细的黑发丝丝缕缕地缠着雪白的指,本身便已够惊心动魄。

    而她仍不知足,没有分寸地揪紧了李玄慈的发,胡乱拉扯着,仿佛催促,指尖在摸索中偶然摸到红发绳的尾巴,狠狠一拉,发倾泻而落,如他一样披了满身。

    这样两人都散了发,隐身于这苍翠的古木之上,如同动物,失去任何束缚,只纠缠着分享最私密而汹涌的情欲。

    李玄慈这样让她放肆,自然也是要讨回代价的。

    他灼热的呼吸顺着纤细的颈往上,掠过耳后,惊起一阵麻,坚利而危险的牙齿从剧烈跳动的脉搏上刻意而缓慢地擦过。

    最后,却咬住那在颈后绕起的细细绳结,稍一用力,便落了满目春光。

    椒乳初发,嫩得如春日里第一枝花蕊,娇娇绽放在这幽夜里。

    衣襟散开来,松散地拢着玉一样的身体,肚兜落到乳下,堆出一片锦绣,浓烈的紫色衬着雪肌,格外惊心动魄。

    她的上身几近赤裸,只镀了一层幽静的月光,仿佛拢了极轻薄的纱,她本该为在天地间这样赤身裸体而羞涩,可十六沉醉在欲望中的神经,反而更加狂妄地享受着快感。

    李玄慈眼中的颜色变得愈发浓了,低下头来,将那小小的粉豆子吃了进去,百般含吮。

    夜极寒,他的唇舌极热,夜风越让脊骨颤栗,他的抚慰便越令灵魂癫狂。

    十六昏昏沉沉地抱着这寒夜中唯一的、火热的慰藉,把自己完全献祭。

    李玄慈简直是在吞着她,如豆脂一样柔软,又似细雪一样矜贵,仿佛一抿就要化在他的唇舌间,可越是这样,便越激起叛逆的施虐欲。

    舌尖绕着乳豆子打转,挑过奶尖里藏着的细眼,又用牙齿去刺,将那颗细细嫩嫩的小尖折磨得硬起来。

    可十六仍不餍足。

    “再…….再吃吃我的奶子,我好舒服。”她娇痴而直白地下着命令,尽情地抒发着叫人煎熬也叫人沉溺的春情。

    而李玄慈低垂着视线,伏在洁白的胸乳前,听到这话,短暂地抬起了头,眼里是深沉而浓重的欲望,如同雷雨前的乌云,遮掩住了清明。

    “咬下来,我想咬下来,吞进去,便都是我的了,好吗?”

    他眼神里满是疯狂,却又强自压抑着,如同蛊惑一般说出口,还偏偏伸了舌尖,刻意隔了一毫,若即若离地舔过奶尖,说不清楚触到了还是没有,只有灼热的呼吸有如实形一样暧昧地抚慰着早已颤栗的乳豆子。

    十六热情地超乎想象,或许是春情让她忘了害怕,忘了这话语中叫人脊骨发麻的占有欲,只是愈发不知足地缠了上去。

    “吃了我,全部吃进去,快活,这样才快活。”

    十六如梦呓一样,只剩下最直接的快感主导着身体,沉浮在欲望的海洋中。

    连腿都从裙子里露了出来,勾缠上他的胯,柔软的皮肉裹着坚实的身体,如同膏脂一样化在他身上。

    他伸手便接了缠上来的女体,顺着赤裸的肌肤摸了上去,每一寸都触到实处,朝那隐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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