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的男人充满怒火的双眼。
“赫尔曼……”她只来得及软软呼唤一声他的名字,就被凶猛地堵住了唇。
男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皮肤湿湿的,大概是洗完澡没有擦干就直接上了床。原本裹在她身上云朵一般的被子被男人粗鲁地扯开,米白色的睡裙委委屈屈地拉到锁骨上,她柔白的身体在深色的床单上像供品一样赤裸,发出邀请。
他裹挟着怒火的手上动作直接而粗暴,在她醒来之前就用两根手指指腹抵着女孩腿心那点柔软用力地拧揉,塔弥拉半醒的大脑还没完全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他揉到了高潮。
“呜……”塔弥拉嘴被他堵着,舌头也被纠缠着,手指胡乱抓着男人的脊背,双腿踢蹬着被灭顶的快感淹没。
女孩绵白的身体在掌心中像是脱水的鱼一样无措而挣扎,幼嫩的腰臀滑得溜手,握不紧,抓不住,他心里恼怒的火越烧越旺,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高潮后吸啜不止的小嘴被他重重地玩弄着,湿润的指尖在她穴里带着折磨意味地抠挖,这样的指奸就已经太过过分,女孩腰都颤抖,眼睫毛被泪水濡湿出一片晶莹。
赫尔曼有心惩罚,但还是看不得她的眼泪,俯身去吻女孩的眼睛,喉咙里咽下一声无奈的叹息,“和你说的话永远不听,是吗?”
他直起身体,摸到空调遥控器,滴滴调高几度,让女孩赤裸的身体保持温度。
塔弥拉哭泣着喘息,胸房起起伏伏,柔软微颤的软白乳肉顶端的嫩红因为寒冷或是情欲,已然挺立。他伸手覆了上去,用自己温热的掌心磨弄那两颗颤巍巍的小东西。
“谁让你去酒吧的?”
男人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尖利的犬齿咬着她嫩嫩的耳骨,手上动作不停,沉沉发问。
他动作有些粗鲁,女孩咬着唇承受着胸前不紧不慢的折磨,红红的乳尖从指缝里探头探脑,男人似乎受不了这样的诱惑,舌面热热地刮了上去。
塔弥拉吸着气抱着他在自己胸前作乱的头颅,怯怯回答他:“因为……今天跨年,我和……啊!……和同学们约好了的。”
“约好?”赫尔曼大口吞咽着乳肉,听她解释,忽然怒极咬了她的柔软一下,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是跟那个要和你表白的小子约好的吗?”
乳头被咬住,虽然不痛,但那种被囫囵吃下的恐惧感让塔弥拉挣扎着求饶起来:“……嗯啊……因、因为我约你一起去酒吧跨年,你不和我去……”
所以她才会赌气一样,答应那个学长一起去。女孩委屈地推拒着男人结实压下的胸膛,心里怨言连连。
她是和好多人一起去的,谁知道那个学长会突然摸她屁股啊?之前在学校里分明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约她的时候再三保证不会动手动脚不会灌酒,谁也不能预知未来啊?被摸了她还害怕呢,强忍着恐惧按他教自己的格斗术反击回去,一个柔弱的小女孩能打赢一个大男生已经很不容易了,还担惊受怕地挨训。
越想越委屈,塔弥拉口不择言地挣扎起来,“你是我什么人啊,要你管我!”
这句话简直伤人。伏在她身上吮吸的男人动作一僵,在她小穴里暧昧动作的手指也停了下来,随即裹挟着更重的怒火袭来。
“我?我是那个每天干你的男人。”赫尔曼松开嘴,直立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凌乱床褥里脸颊酡红的女孩,酪黄般的温金瞳孔里带着无边的阴郁。
“……是我对你太温和了,让你对所有男性都放下了戒备。”男人仿佛自责一样轻柔地叹息,塔弥拉反而在他柔和的声音里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男人结实的身体也完全赤裸着,紧实的肌肉带着完全的压迫感,肌块分明的小腹下方毛发浓密,勃涨的性器已经沉甸甸地抬头,在女孩的视线里叫嚣着自己的欲望。
“一个愚蠢的女孩答应和我深夜去酒吧,那不就是认同我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吗?”赫尔曼面无表情,在女孩小鹿般惊恐的眼神里,伸手按在她的腰侧,用自己胯间弹跳着的热物暗示性极强地触碰她白滑的大腿,“如果我是你那个学长,我会在你像个傻子一样天真地坐在我旁边时就这样做,让你明白我要干什么。”
他的手用力握紧,阻止女孩逃离,冷漠的唇角贴近她通红的耳朵,恶魔一样低语:“……干你。”
塔弥拉有点被这样冷漠的男人吓到,捂着耳朵不愿意听他对自己说粗鲁的调情,但胳膊一抬起来就被赫尔曼趁虚而入,沿着曼妙的腰线上滑,握住了她胸前柔软双乳。
“看看……这个愚蠢的女孩,主动将身体送到我手中,完全不想保护自己。”男人残忍地在她耳边说着颠倒黑白的话,强行分开她并拢的双腿,将自己置身其间,用自己灼硬的性器摩擦女孩白嫩饱满的下体。
“嗯……嗯……别说了!”女孩的花穴干净没有一根毛发,两片肉嘟嘟的厚唇原本保卫着中间的嫩缝,被赫尔曼用一种淫靡的姿态磨蹭着,可怜兮兮地被蹭开,吐出滑腻的水。
“为什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