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重重地动了一动,在翘翘的小屁股上拍出了响亮地一声,直击花心的酸软感让女孩哆嗦着软了腰。
他抱着她,下体密密嵌合着,嘴唇在女孩唇边、眼睛、额头上胡乱亲吻,带着喑哑情欲的嗓音吐在她耳边:“叫错了……”
他恶劣地折磨着她,坚硬的肉刃换着角度磨弄女孩湿软的肉穴,让她泪水朦胧。
什么叫错了啊……塔弥拉不管是弓腰还是缩背都逃不开那种被撞进最深处的恐惧感,反而因为挣扎的动作让胶合的部位更加敏感,女孩呜咽着去抓他抠挖自己阴蒂的手指,什么好听的话都说。
这样一张精致而乖巧的脸哭的眉眼通红的模样,可怜又诱人。
赫尔曼浓金的瞳孔牢牢锁着身下蜷缩的女孩,感觉自己仿佛分裂成了两块。一部分还是以前那个疼爱她关心她的“哥哥”,想要把天下所有的宝物都堆在她脚下,哄去她的眼泪。而另一部分却黑压压地闷在胸口,想要就这样撕碎她,吞下她,用各种淫乱的手段打上烙印,让这个女孩只属于自己。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被警擦局里那个惊慌失措的苍白女孩吓到了,这次只是打架斗殴,下次呢?
如果下次,她以受害人的姿态出现在那里,他又该怎么办呢?
一种酸疼的情绪从他左胸口搏动的那个器官涌出,又迅速席卷了大脑。
他咬着牙,重重地俯下身咬上她酡红的侧脸,热浊的鼻息扑在女孩唇边。
“我不是‘赫尔曼’,现在我是你那个学长,明白了吗?”
男人用一种粗鲁狎昵的姿态,在塔弥拉困惑而惊慌的神色里轻佻地啄了啄她红嫩的唇,“学妹好紧……没什么经验吧?”
女孩不想听,嗫嚅着求他:“赫尔曼……”
才叫出口,就看到蜜棕色皮肤笑容开朗的“学长”瞬间眉目阴沉,有力的手指在自己鼓鼓的小阴蒂上威胁一样轻弹了一记。
她轻声尖叫,双腿胡乱夹着他有力的腰磨蹭,示弱妥协:“学长学长……呜呜……”
“学长”闻声又响亮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像是一个色鬼的奖励。温热的大手捏住女孩柔软颤抖的腰肢,开始小幅度地动了起来,让她紧窄的小嘴专心吮吸龟头,权做开胃菜。
“学妹真乖。”他坏笑着缠住女孩舌头不放,欣赏她闭着双眼落泪,嘴巴却张开着,舌头伸出来给自己吃的可怜模样。
塔弥拉爱干净,即使刚从酒吧警察局逛了一圈回来,身上也洗的香喷喷的,是他熟悉的家里的沐浴液的味道,这让他好受很多。
赫尔曼进出的动作逐渐变大,由浅尝辄止的逗弄变成了整根进出的交合。他放开了她因为呼吸不畅而胡乱呻吟的嘴唇,转头啃上了那薄薄的耳骨。
“听到了吗学妹?你的小穴很喜欢我……还在叫呢。”他带着喘息在她耳边低语,下身用一种下流的缓慢速度摩擦着她湿软的小嘴,搅着她丰沛的液体啧啧作响。
塔弥拉被他磨得双腿绷直,每一个隐秘的皱褶都被他找到撑平,用带着棱角的龟头勾弄,花液一波一波地被挤出穴道,打湿交缠的身体和身下的床单。
“听到了……唔嗯……”女孩被这种钻心的感觉折磨得浑身酥麻,挺挺的乳头在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体之间磨蹭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哆哆嗦嗦地顺着他讨好。
“……”得到她回应的“学长”反而脸色又沉了沉,没有出声,用力揉玩着她雪白的臀,火热的大手像是揉两团面团一样撕扯,让她在自己身下彻底打开,吞的更深一点。
赫尔曼咬着后槽牙,沉沉地命令舒服的眼白有些翻起的小姑娘:“我在强奸你,你不反抗我吗?”
男人的劣根性,分明是他自己执拗要扮演一个心怀不轨的学长,可真听到小姑娘软着嗓子讨好“学长”,他还是觉得自己喉咙里有一股酸酸的痒意。
在这种奇怪的情绪下,他动作更没有章法,像个真的发酒疯的酒吧男人一样胡乱在她雪白的脖颈胸口啃咬。女孩又是酥又是痛,哭的腰都软了,下身的小嘴咬得死紧,滑腻的水液被他一股一股带出,又被拍击的动作捣成了细细的白沫。
“不要……”塔弥拉已经顾不上到底要扮演什么了,男人直直磨蹭着软肉插进最深处,又摇动着用龟头顶她酸软的花心,奸得她夹在男人腰上的双腿都在抖。
女孩软弱无力的推拒取悦了赫尔曼,他深色的大手捉在她奶白的胸口,乳肉像颤巍巍的果冻一样从指缝里挤出,软红的嫩蕊被他粗糙的指腹捏住了磨。
塔弥拉全身都被情欲冲刷得敏感,最羞怯的部位哪受得了这样粗暴的爱抚,当即双腿踢蹬着挣扎,扭得被子枕头全都掉了,也逃不开下身响亮的拍打,他单手就将雪白娇小的女孩困在自己身下,不留空隙地全部占有。
“学长不要……不要强奸我……”小姑娘口水都吞不下,张着嘴只顾着哭和叫,微亮的一线唾液从嘴角流下,被男人舔掉又吻住,哭的含含糊糊。被做的狠了实在受不住,腿窝都细细出了一层汗,只能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