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上了一层清雾,朦胧诱人,衍生出一种想要又觉得不应该拥有的渴望。
真论起谁拿捏谁更胜一筹,郑瞿徽哪里是她的对手。
总归是输了,垂死也要挣扎一下。
“不能再要了,会弄伤你。”尝试着劝她,也是在警戒自己。
“不会的。”连这都要辩驳一番么。
“真不怕疼?”
郑瞿徽估算着可行性,指腹揉着花丛里的那粒小豆子,看着她潮红满面,只觉得压在心底那只暴戾的猛兽怕是关不住了。
配合着手指的节奏,蒋楚扭了扭腰,糯糯地蹦出一个字:“痒……“
长裤拉开,禁锢解除。
他挺着昂首的欲望抵住她,一寸寸顶开缠绵的束缚,野蛮闯入。
更奇妙的是,眼睁睁看着他和她镶嵌在一起,蒋楚徒生出无法言说的满溢。
越是不愿承认,越是沦陷彻底。
“郑瞿徽。”
“嗯?”
“我们就这样好不好。”
男人闻言,微微一顿,很快又恢复了节奏。
“这样?是这样吗。”
他奋力顶着她最深的那处软肉,每一下都很凶。
蒋楚被弄得颤栗难耐,脑子像一锅咕噜沸腾的白米粥,分分钟变成浆糊,五官六感全搅合在一起的晕。
隐约觉得他像是憋着一股气,可又记不起怎么惹到他了。
“慢点…啊…”求饶总是没错的。
“……”
“……”
这一天天,没个消停。
-
早安
团圆饭
翌日清晨,蒋楚在固定的生物钟里醒了。
手机界面上的时间显示六点四十五分,三个小时的睡眠时间,算下来不过是打了个盹儿。
她起身摸手机的时候,郑瞿徽也醒了,迷迷糊糊呓语了一声,然后收拢了搂着她的手臂。
不知真假,蒋楚没给他温存的机会,拉开腰间的手,径直下了床。
简单洗漱完,蒋楚从洗手间出来,郑瞿徽已经起了。
“早餐吃什么。”问得随意又自然。
那口吻,仿佛两人早八百年前就住一块儿了,日常一问的对白。
蒋楚忙着收拾出勤包,顺嘴一答:“来不及了。”
眼看着快到七点,从这里回公寓,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去公司,她确实赶时间。
拒绝得未免太干脆,郑瞿徽压下莫名其妙的火气,退而求其次:“我送你。”
“不用,我打车就行。”一边换鞋,一边拿起手机点开了叫车软件。
玄关处,大门开了又关,不过抬眼间,早已没了人影。
房子不大,倏然空旷。
八点半,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半小时,蒋楚换了身职业正装,从容自若地踏进办公室。
总是如此,前一晚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等天亮,太阳照常升起,该上班上班,该清醒清醒。
分寸感这件事,蒋楚拿捏得毫厘不差。
落地窗边,车水马龙的繁忙景象,上班族们从地铁口涌动而出,密密麻麻的小黑点呈放射状被打散。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去的目的地。
喝了口热美式,蒋楚轻微蹙眉,和他的手冲没法比。
苦是苦的,却很醒神。
收回了视线,整理好松懈的情绪,蒋楚转身回到办公桌前。
刚落座,办公室的敲门声就响了。
她清了清喉咙:“请进。”
“蒋律师。”进来的是人资部经理Sarah,和蒋楚一个流派的干练,“这是岭南办公区域的规划明细。”
蒋楚看着列表清单,突然问道:“上次讨论说两周内可以完成,是吗。”
“按目前的进度,或许会更快。”
“嗯?”蒋楚有些诧异。
如果没记错的话,从年初起,HR整个部门都处于人手不足的情况,原先定的两周都是苛刻了。
“前两天去实地看了,该有都设备都配备好了,蒋老太太还派人带了话,会尽力协助。”
蒋楚了然,后几页的明细也懒得看了,直接跳到末尾处签了字。
“具体日期定下了发内邮通知,特别抄送给董律师。”
“好的。”Sarah忽然转了话题,“关于开幕当天的剪彩活动,十二点之前能给出修改方案。”
“剪彩?”什么时候的事,没听谁提过,怎么就修改方案了。
“公关公司已经对接好了,这是喜事,热闹一场图个好意头。”
这后半句必然不是出自她口。
一想到岭南府的老太太,蒋楚的太阳穴就突突泛疼,这回真是惹不起还躲不了。
老话说得好,拿人家手短。
事到如今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她除了点头应下也没别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