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爽得紧紧抱着她,双腿张直,关掉震动模式后起身疾速抽出来射在她脸上。
左手三根手指插进她逼穴里帮她缓和高潮后阴茎骤然抽离的虚空。
阴道里阵阵脉动余波告诉他刚刚过去的高潮快感有多猛烈和爽妙,也让刚经历射精高潮后的他泛起极致的心理满足快感。
陷在深爱里的男人,自己爽有时并不是首要,让身下的女人爽更让他快乐得多,特别当她是他的宝贝。
右手食指却涂抹着他射在她粉靡小脸上的精液玩儿,他一直很想颜射她,终于了了心愿,一如他想像中美好,性感、淫媚,他把抹着精液的食指cao进她的小嘴儿,哑着声儿哄她:“含着,舔掉爸爸的精液。”
还没缓过劲的她乖顺的含着他的手指吮吸,淫靡的看他,乖乖把手指上的精液吮舔掉。
她早适应了他的雄性味道,竟一丝也没觉得膻腥,只是缓过劲来后难免羞涩,嗔怪他颜射她。
他被她羞涩的模样撩得大鸡吧又硬起来干脆递到她嘴边,要她亲吻大龟头,她的小嘴乖乖含起大龟头、大眼睛又欲欲的看他,实在太撩了,真爱死她,死在她身上都愿意。
他的鸡吧实在太大,他也不忍让她给他口,舔舔亲亲过过视觉、心理快感瘾就是了,赶在她发现失禁更羞涩难当之前把她抱进沐浴间,帮她清洗。
洗着洗着父女俩又腻腻接吻。
“下次换宝宝在下面,爸爸在上面cao着宝宝震动。”他哄她。
“不要”,她拼命摇头,“那只老虎凳太、太激烈了。”
老虎凳?他失笑,“爸爸下次调温柔模式。”话一出口,知道坏了,说溜嘴了,有温柔模式干嘛要搞得这么猛烈害她这么狼狈?
果然,她小脸一沉,不理他了。
47、“这个漂亮女生,让我逗一下?”
一直到晚上睡觉凌云都黑着脸,眼看怎么哄都哄不好了,凌朗突然拉下大床上方悬吊的绸缎,问她:“知道这是干嘛用的?”
她瞥了一眼,没说话。
“之前,这里住过一对情侣,他们的爱不被世间所容,在这个大床上彻夜做爱,然后用这条绸缎上吊了。”他缓缓的莫得表情的说。
她小脸煞白,倏的从床上弹坐起来,看着身下的大床。
“怕?”他看着她问,声音沉沉眼神幽幽的在夜里显得有点怪。
“你、你别吓我。”她有点打哆嗦。
“当然、”他又幽幽的说:“吓你的。”
“凌朗!”她气极、怒喝!“你还能不能更混蛋!”
“当然、可以的!”说完,大长腿往床下一迈,赶紧溜走。——情爱模式中的他其实真的挺蔫坏,面对宝宝他收敛得辛苦,大獠牙没事总要伸出来呼噜两下。
她扛起大枕头,迈着小细腿非得追上揍他,他边跑边回头伸出大长舌作上吊惨死状。
怎么都追不上他的她蹲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
噢?惹大了,他讪讪的迈着大长腿走回来,蹲下来,跟着她一块“哇”。
“还抓不到你。”她抡起枕头打他,他抱头鼠窜,最后把她扛回床上,压在身下,才算了事。
“你混蛋”,她依然气呼呼。
“谁让你不理我?”他大狗式梗着,然后把大脑袋埋在她颈侧低声问:“说真的,想不想知道这条绸段干什么用的?”
她眨眨眼不说话,一幅你爱说不说的冷样。
没法子,冷他是冷不过她的,“我讲,行了吧,小祖宗,”他叹了口气,拉着绸段坐直起来,悠悠的讲起古:“古代,没有电动椅这些,但是古人闲的时间比咱们多多了,又没能打游戏上网,做爱成了唯一的消遣……”
什么乱七八的?她更气呼呼,打断他:“说重点!”
“重点就是古人闲着也是闲着,做爱呗,这绸段就是做爱的情趣用品,穴里含着男人大鸡吧的女的手抓绸段,借力凌空做托马斯全旋,咳,不是,那时也没这个叫法,反正就是旋着环转,以把那男的大鸡吧给转断为荣,才算真的会转,美其名曰:真环转”。
她跳起来掐他的大脖子,又笑得用不上力,趴在他肩上笑得喘不过气,半天才问喘着他:“爸爸,你读书时是不是很会逗女生笑?”
他正经脸回想,摇头,“哪啊,那时是姨妈资助我在县城读书,成绩不好就打道回村了,哪敢逗女生笑。所以,现在就变本加厉逗回来喽。来,这个漂亮女生,让我逗一下?”
“臭爸爸。”她搂着他笑。
他转头亲她,额头抵着额头,温柔柔的说:“不许不理我,凌云。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冷着我。我、我只有你,你知道?”
是啊?他似乎真的只有她。
她搞不懂为什么奶奶不喜欢他,搞不懂他那么好,施蕾为什么会离他而去。
他告诉她,有什么搞不懂的,他的好,或者,只是对她而言吧,别人并不这么认为,奶奶认为貌似听话老实的凌坤才好,施蕾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