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肆的笑,“信不过爸爸的体力?”
她自然、是信得过的,他简直就是头不知疲倦的狼,大鸡吧更是勇猛得仿佛没有不应期这回事。
他说,因为它太爱你了,爱得忘了自己。
正当她陶醉于这个别致的情话时,他悠悠的补刀:它忘了自己是根鸡吧,应该有不应期。
她瞬间黑脸。他傻乐。
“祝爸爸越来越年轻!”她端起酒杯认真脸说。
他摇头,“这哪里可能,傻宝宝。”他端过她的红酒杯,抿了一大口,嘴对嘴度给她,深情的看她,“祝我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她扬起秀媚的笑,对的,这个祝祈语才是对的,年年岁岁花相同、情深欲重人相拥……
因这句话,她竟不需要他任何唇舌指的前戏,便一片漾湿。
“真是淫宝宝”,他嗔笑,他又何偿不淫?只瞄了一眼她的腿间,便硬如铁棍。
他拆了颗利是糖,塞入她的蜜穴。
她嗔怪他,气得瞪起大眼睛。
他坏笑的低头,把沾满淫水的利是糖吸了出来,度进她嘴里,用门牙把糖咬断,父女俩嘴里便都各有一半满是淫水味的利是糖。
“甜。”他笑着说。
她也笑,他这么会逗的时候,她总想,他应该是个很“会”的男朋友,可惜最好最适合谈情说爱的年龄都被小屁孩时的她给绑住了。那时的她多么的“不懂事”,他晚上迟一点回家,她便一会一个电话连环追CALL,他也是够耐心,每个来电都接听,仔细说他在哪,还有多久才能回,哄宝宝乖,哪个女生肯和这样的他拍拖?
“想什么呢?”他不满她跑神,于是干脆插入,抱着她缓缓颠cao,这样缓cao,他可以干个一整天,她却最怕这样,虽没有强劲的高潮,但像泡在温水中的穴口阴道都舒服得不得了,又像个源源不道的淫水分泌器官,她总怕做一遭下来会脱水成个干枯的老太太。
一边缓cao她,一边喝酒、嘴对嘴度酒给她,淫乐得不得了。
“古代帝王是不是也就这样了?”他感慨,“酒池肉林?”
她一脸淫容欲色,享受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靡艳的小嘴流淌出细碎的哼唧碎吟。
他又低头吮吸她大了不少也更性感的乳头,“宝宝喂爸爸吃奶。”
淫荡又过份的话让她的小脸更粉艳,淫美得不像话。
他抬头说:“凌云,你真美。”哎,这么漂亮又聪明,又有他的家底加持,本该拥有多么灿烂、精彩、幸福的人生,却跌在违常欲渊中,身心皆见不得光。
痛得如刀尖划过心房,他一个失控,把她压到了最底,大龟头直插进宫颈口,她“呀”一声低呼,软软倒在他身上。
“到床上操?”这也不是个疑问句,因为他起身一步一cao却走向卧室的飘窗台,到达时她已被cao得靡软不堪,嘴里咕噜不清的都是带哭腔的碎吟,一路滴洒淫水。
也不知是现在的她太敏感了,还是现在的他cao太尽兴、不似之前还收掖着。
屋里的玻璃窗都是单向玻璃,不怕外面的人看到,他把她放下,捞起她的细腰,让她双手撑着玻璃窗,摆成后入式的姿势,他们很少用后入式做,她不喜欢,她想看他。他其实还算喜欢,可以欣赏她的美背、蝴蝶骨、腰窝还有俏臀。
他哄她:“抬头,边做边赏今年最后一个夕阳。”
其实不用他提醒,他的大长鸡吧一挺到底时,她不自觉便仰起下颌,窗外后山腰果然漫着一片橙霞,“嗬、真美,”她在他的cao插下边喘边说。
他唇边挂着笑,腰胯缓缓耸动,肢体律动流畅健美,她从玻璃窗轻微的映射效果中欣赏身后光赤着身体健帅之极的他,“快点”,她喘着说,其实不是身体想要快插,而是想看他更健帅、失控的样子。
“唔,如你愿。”他腰胯疾速耸动,啪啪声不绝于耳,果然如她所料的帅,上身胸肌微鼓、腹肌却微收、捞着她细腰的手臂肌肉紧绷,牙关轻咬、眉峰轻锁、腰胯前送时囊袋重重拍向她的嫩臀,大龟头直顶花心,从外至内的帅。
“别走神,我操!这么cao、你还有能耐分神?我是要服你还是要自残以谢你?”他佯怒,大龟头重重勾挠她。
“不、不要,哈啊。”她求饶,她才不会说她在偷偷欣赏他cao操她的英姿,她也不会说她有点后悔催他快了,他快起来搞出的高潮能淹死人!
“夕阳无限好,可惜近黄昏,”他摇头,“看来你不喜欢。”摇头晃脑淫诗,速度依然不减,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呐。
这话是在说他老?他才不老,又帅又猛!“喜、欢,莫道桑榆晚,人间重晚晴,”她扭着腰迎合他的操cao。
“操!”他大乐,于是操cao得更加舒展、傲骄,她随着他的cao操发出淫荡娇媚的哼唧,分泌出滴哒不尽的淫水,实在合谐之极。
这么欲又这么诗意?这对父女也是泥垢了。
边操cao边看完一轮日落西山,他才在最后一抹云霞隐匿前一轮冲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