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肆这个人,自从上次两个人不清不楚之后,他就再也没了她最初印象中的那副样子,而是变成了:
暴躁易怒神经诡异,动不动就.....拈酸吃醋,虽然这个词打苏瓷心底里也觉得不甚可靠来着,甚至说出来还有点自恋的味道在里面:
她是谁啊?值得一个两个的为她争锋相向的。
但是一时间还真的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他。
千人千语,总之很奇怪就是了。
可是,向今天这般,如此靡靡人气,低沉丧魂的还真的是头一次,即便他说她骚,也没什么感情在里面,更像客观评价来着,又以至于她连提前准备好的怼人骂人的那些话都没安排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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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动身子,她试图从他的禁锢中脱出来。陆肆见招拆招,从她咯吱窝下面穿过去,将她整个人抱地更紧起来,一条腿插在她腿中间,另一个呈压迫之势,叫她浑身上下都动弹不得。
“陆...肆,你松开,听见没?”
她又是怕秦鹤臣随时来个回马枪,杀她个措手不及,直接逮到他俩躺在一张床上,又是惊惧,身后这个不定时炸弹会对她做点什么出来,于是就挣扎起来:
“松开,陆肆你疯了吧你,你知不知道....?”
他还是那副清淡,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的语气:
“知道什么....?嗯?秦鹤臣回来会把我杀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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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瓷闻言,狠狠地起伏了胸口几下,又气又急:
“看来你还是很清楚的吗?那你还过来做什么?找死吗?”
陆肆好似没听见,只顾着贪婪吮吸她每一寸肌肤带来的蜜甜味道,迷恋至极,无可自拔,像是吸大烟一样,喘着粗气出来,一股脑地全都溅到她的脖子上,浸湿着那些昨天情动非常时的红痕。
化成水露上去,又残又好看,尤其是落在她原本就较之旁人更为白皙的肌肤上,即便突兀非常,但是也无损它给予的视觉上的享受。好像跌进他的眼里面,叫他眼热,叫他发狂,于是他低头去舔舐那些痕迹,只是苏瓷一察觉到他有这个念头 ,就死死地用手护住自己的脖子,防着他,不让他得逞。
整个人扭动地肖像要被宰杀的鱼,身后那个人就是案板,即使心里清楚再挣扎也不过是徒劳而已,却还是无畏地作着困兽之争。
“滚......你快给我滚,你就是想我死是不是?”
轻笑一声,他收敛一下动作,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姓苏的,你以为你这样就真的能逃过我了?死,你怎么会死呢?我又不会杀你,我是在救你啊,你看,他把你勒地多痛,真是不会怜香惜玉,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沿着她纤细的脖颈线,就要到着她最敏感的耳垂后面一点点,他记着的,只要在这个地方一吹一咬,她整个人就会跟过电一样,要多乖就有多乖。
“呜..........啊”
舌尖擦弄过,那个地方,果然折了她的意志,仍是反抗,但是已经有了熄火的苗头,她太敏感了,最受不了这种似有似无的挑弄。
衣服的下摆早在刚才的纠缠中就高高挂起,里面竟然不着一物,那本来是秦鹤臣为了方便自己早上办事的,打死他也想不到,今天居然便宜了陆肆这个王八蛋,他大掌伸进去,一面继续吹气,一面开始丈量起她的穴口来,大手护在那个娇嫩地上,转而用指骨的骨节去轻敲她的小花瓣:
“小淫娃,你看,我就这么一弄你就要出水了,你是水做的吗?”
苏瓷那只手早就没用了,但是打人还是绰绰有余地,往后面劈过去,照着他的脸就是一顿生磕硬拍的,一边打,一面朝他狠狠放话: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喊人,把你抓起来?”
抓你男人(微h)
你舍得吗?苏瓷?舍得跟你上过床的我吗?舍得我带给你的欲仙欲死的感觉吗?”
明面上是质问,其实更是威胁:
别忘了,你跟我上过床,咱俩要完都完。
指骨破壳,开始侵犯隐私地界,那处本就肥沃丰厚,在如此紧张,至少是对于苏瓷来说,的确如此的情况下,竟然冒出汩汩水蜜来,本意是要保护自己不受侵害,却被他当成已经非然心动的证据,勾出几缕出来,明晃晃地在她面前显摆,另一只手继续探入裙底,重操旧业,口却停不下淫言浪语:
“你的唇,真甜,当然我是说另一个。”
她撇过头去,对于他的证据不屑一顾,甚至开口讥讽:
“你还挺会给自己找理由的,这么爱发情,不如去买个充气娃娃自己玩。”
苏瓷身上又是惊惧出来的冷汗,又是身体贴着的热汗,叉织在一起,让她整个人恍若从水里打出来的一样,头发被墨一样浸开,有几撮绕在额头上,像是从水雾里面攀附而出的藤蔓,缠在她娇美如玫瑰一样的脸庞上。
他想去吻她这张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