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每一次都是同样的结果,而循环往复的动作更是引得身后人轻蔑的呵笑:
“苏瓷,我告诉过你的,你为什么不信呢?”顿了一下,他又说:
“你不是不信我的话,是不信我这个人。”
自问自答地道着,已然是松了对她身下的禁锢,苏瓷像是卸了千斤负担,终于得以转身,第一件事就是找他去算账。
他着着灰色毛衣的上半身,衣领上面别着的扣子,额前摇晃着的碎发,通红的眼,眼下的乌青,整个人脸上不正常的潮红........
.全都入了她的眼,她一个“你怎么这个鬼样”还没问出口,就被早已经等待许久的他抓住时机,含住她柔软的唇瓣就开始吃起来,每一下都要含住里面的软肉才可以,压着舌就要长驱直入,一如既往的急切土匪行径,她全身没了依靠,好像置身空中一般,心里一点安全感也无,只能徒劳地在空中舞着手,像是要抓住一些什么一样,只是手还没有破过旖旎氤氲,就被他牢牢逮住,一路带着,放到自己胸前,断断续续从口中挤出几个字来:
“抓我........抓你男人。”
下午又去看牙,今天只一更啦
明后两天,都是三更,今天欠的和要加更的,都补完。
(づ ̄3 ̄)づ╭?~(づ ̄3 ̄)づ╭?~
喝喜酒(半h)
他将承载这自己心脏地哪个地方交给她,毫不设防,若是她手中有利器或者一把枪,陆肆定然是死无葬身之地的那个。
不过,死在她床上也不错不是么?
至少,她每一次和秦鹤臣做爱的时候,她都会想起他来。
不过,他不想死,至少不是现在。
苏瓷被迫着,手贴到他的胸上面,其下猛狂的跳动直接顺着一根根手上的脉络敲打在她的心脏上,让她也愈乱,愈跳。
“呵,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胆呢?陆肆,这么怕的话,上赶着做奸夫干甚么?就是觉得欺负我很好玩是吧?”
话刚说完,她就已经死死的被他摁在胸前,骨头成了一个不值钱的物件,在他手里,随时随地都可以捏碎。
这样强势的陆肆比上次更让她无所招架,但是不知为何,她没有一丁点的害怕,笃定他不会害她。
真是可笑,如此富有安全感,居然是在这么一个混蛋身上,匪夷所思到让她觉得这是她二十多年来听到的最大的笑话。
这些乱七八糟,畸形怪状的念头还没有在她脑子里完全四散开来,她就已然被他牵制住了下颚,定定地望着她,带着那股病态的灰青一起,削着他的脸,看起来就像是被人打磨好的搪瓷玻璃一样,每个棱角都透着冷野出来,苍白之外带着点颜色,可以说他锋利,但是不能否认他确实有柔软的地带存在。
整个人就是毫不遮掩的野心和欲望,高傲自信且游刃有余的存在。
半晌却是扬唇笑了:
“苏瓷,我问你,你算老王八蛋那门子的妻,嗯?我又是哪门子的奸夫,我来看我女人,谁挡的住?外面那帮应该天杀的蠢货吗?”
这么挑衅的话,她听完却并不是多恼火,只是斜斜地剜他一眼,手指扣弄着他刚才叫她去的那个地方,暧昧的动作因为她脸上狠厉的表情半点温情也无,指尖狠狠地戳弄,直至要带着那层灰色布料陷进肉里面:
“你要是这么说,很快就会喝到我们俩的喜酒了,到时候给你敬一杯。让你也沾沾我们俩的喜气。”
玫瑰花再怎么漂亮,刺总归带在身上不会消失。
她总是这样,爱用丢弃他的方式来告诉他所谓的“真相”:
在有限的选择里面,他绝对是会被砍掉抛弃的那个。
忍了又忍,耐了又耐,陆肆发现他无论怎么开导自己,就是过不去那道坎。
那就全全部部得都去他妈的。
“有种,你有种”,他声音忽的跳上好几个台阶,拔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来偷摸上她的。
朝她继续恨恨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偏在这儿蹦跶。”
说完就掰开她的腿,连前戏都不做朝着腿心中间白糖水糕就捅了下去,虽然体内确实有些水的存在,但是远非没有到达可以接纳他如此跋扈骄横存在的地步。比较起上次来说,她这次体内已经是干涩难耐了,不堪的处境让他一进去就感觉到前路漫漫,厘寸难进,她被他入的很疼,插进来的那一刻,苏瓷就显现处一种枯败腐朽湮灭的感觉,那张本来具有优雅情爱规则的脸一下子就消失了,只剩一种毁灭性的感觉。
他当做没看见,将她的脚踝分的更大,他要用这种方式来甩掉昨天秦鹤臣舔她脚的碑刻记忆,动作甩甩晃晃,狠厉非常。
跋扈的鸡巴每次只搅动着最外面的软肉,将它们带进带出,呼吸难得的新鲜空气,稍微往里面一点的,都因为过度迅疾的抽插,永无出头之日。
又是一个向前冲刺之时,陆肆的脖子上突然多出来一个冰凉尖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