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澎湃,较之杀戮带来的感官刺激更让人入木三分。
他不紧不慢得调整着因为过度激动而有些急促的呼吸,隐晦的黑眸里面因为自己刚才的话语而闪耀着兴奋的诱惑十足的流光,而后汇聚到一点,成为一触即燃的滔天业火,榨了几滴汗出来,顺着他线条刻明的下巴淌了下去,黢到她傲梅挺立的阴影当中,又黏又稠,让苏瓷无端地生出来几分堵得慌的感觉,极其不舒服,甚至失控。
她拍拍他的胳膊,嗓音里面带着几分疲惫:
“好了,放我下来吧,我没那个心情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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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的,他明明看见他刚才说完话的那一刻,她的眼中有血液注入,就如同,黑夜里沾满灰尘的夜莺,用自己的心血补养干枯的红玫瑰,它的脉络都亮堂起来那样。
她是心动地,可是又是那么一瞬,她复又沉寂下去,死灰都不肯留给他,以至于他连复燃地机会都没有。
沉沦至此,他不可能再放她走让自己独独煎熬,他要拖她下水。
他刚想开口说一点什么继续摇起旌旗,动她心神,而苏瓷却没有再给他一眼,低着头,自顾自道:
“我们俩的事,你不懂,就不要随便评价。他没你说的那么十恶不赦,我也不是你口中的可怜人,别把我想的那么好。你才认识我几天?就这么替我打抱不平。别做这样的无用功了,我不值得。”
“还有,陆肆,偷情这种游戏真的一点也不好玩。你要是想在我这儿寻刺激,找乐子,那你就来错地方了。”
奸夫就要有奸夫的样子【700收加】
苏瓷说完,蓄蓄力气,借着他肩膀的力就要坐身站起,动作是向来不常见的迅速,她只怕自己要再迟一秒,就要活活被身下这个人给摁住,拖着她再进入情欲深渊,从此再无出头之日。
谁料,他岂是一点额外的动作也没有,甚至还颇为好心地将她的臀抬了抬,以让她更好地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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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面那玩意实在是太大了,还不似秦鹤臣的笔直一根,而是带着点弧度的那种,状似一个钩子,拔出来的时候,响响的脱套声不说,还颇为不舍地又含了她下面花心几口。
替她拿过来一方浴巾,不管自己全身还是赤裸着的,架子上自然也是有男士浴巾的,深灰的一块,和她这块嫩黄的一比,自然就知道谁是谁的了。
陆肆不愿意穿秦鹤臣穿过的,干脆就不穿,他的体格摆在那,冷风也奈何不了他。
苏瓷披上之后,站到窗台前面,望着外面那块刚刚休整好的草坪,方方正正的一块,像是摆在盘子里侯人品尝的布丁一样。
在这种小事情上,秦鹤臣是一个当之无愧的挑剔行家,而他给她的,自然是挑挑当中的最好。
什么都没有委屈过她,至于小脾气,他有,她亦有,谈不上多么过分。
况且,他向来先服软,给她足够的面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这么放空地想着,后面又贴上来那具肉体,滚烫的,野性的,满充着男人诱惑力的。
最重要的是,不属于秦鹤臣的
“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到,不跟你计较,以后不要说这种自己贬低自己的话了,我不想听,也不愿意听,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有数就行了。”
苏瓷没说话,仍是定睛瞧着窗外,看起来一副无欲无求,何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若没有指尖泛白,手上青筋倍现的样子,那还真的挺有说服力的。
他知道她此刻内心正在天人交战,两个小人打得正是火热,不分上下的时候,隔岸观火他可做不到,他要的就是烧尽四处。
所以,陆肆又扔了一把柴禾进去:
“我就是个喜欢你的俗人而已,什么偷情不偷情的,我不知道,也不在乎这个,爱你,想来见你有错吗?”
“我唯一的错就是.....在外面许多年,直到三个月之前才落脚到港城,遇到你的时候,棋都走完一半了,他抢先一步占了你。来晚一步是不假,但是也不是完全错过,我现在正在努力翻盘,你给我一点点时间,不会太久的。”
还有,他不曾言语却无比庆幸的是,她生了一个异位心,而他那一枪也没有下狠力。
至于郑首........
他低垂眼睛,在内心某处下了个主意。
苏瓷正想沉沉思绪,准备组织语言来斩断他这不切实际的幻想的妄言,却在瞥过大门的一瞬,完全噤了声。
因为她看见那辆头号为港A的迈巴赫驶了进来,撵着烟愠捎过的杂风,一点声响也不出,直直地朝着车库行进过去。
车牌在进入暗角的一瞬,最后散出点璀火出来,扎着她的眼睛。
秦鹤臣回来了......
是他回来了。
她没有片刻的犹豫,直接了当地拽着他的胳膊往外走,边走边嘱咐他:
“隔壁就是客房,你躲到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