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反悔了。要不.......”
这次换他不成字句,脸上又狠狠地挨上苏瓷一巴掌,零碎点点间,又听见她刻意压制过的愤火:
“滚,你自己说的,奸夫就要有奸夫的样子,你再不走,不用他上来,我自己把你踹出去,到时候,他把你一枪打死可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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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完,她真的就不再看他,赶紧奔赴下一个战场。陆肆耳羽微动,察觉到独栋大门前已经有人。
一人步履闲适郎当,体型应该偏瘦。
一人步履稍显沉重,体型栖长蓄力。后者显然是秦鹤臣,前者不知道是谁,也不似他曾经见过的赵劲一般。
像是给他解答疑惑,而后那人的声音随之传来,果真就是他没见过的人:
“行了,行了,三哥你快点,我楚某人就在这儿等你还有嫂子,行吧,看我多够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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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面什么都有,你自己随便,我先上去了。”
最后那个陌生男人说了点什么,他没听见,整个人早已经躲到客房床底下,这儿内部中空,别看是在床下,上面照样是有繁复花纹刻着,一看就是精致到了骨头缝里面,活生生的资本作态。
要说一般人没事不会来这儿,估计他这个隔壁老王乃是拜访第一人,这么一想,内心顺然油生出几股非常病态的自豪。
就连脸上刚才挨过的巴掌都好似不再火辣辣地作痛,而是成了那人温柔的触摸,给他打上独一无二的勋章一样。
如此想来,他也就淡了浓厚的计较心思:
苏瓷刚才打他,又一次是因为秦鹤臣。
*
正室门口的房门被打开,秦鹤臣环顾一周,没有发现自己要找的人,床上床单也被撤下来,偌大的床上却只有两个枕头在那里摆着。
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两个躺枕之间留着好大的距离,配上床上存着的白色底芯,很是刺眼。
皱眉,他凝视那处许久。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却处处透露着些许说不上来的古怪味道在里面,狠嗅几下,发现好像也很正常,反反复复,若有若无地勾着他。
秦鹤臣将藏身于背后的糖葫芦放在桌子上,大部朝着浴室走去。
...............
依旧是没人.......
只有地上一滩水迹昭示着:苏瓷不久之前在这里洗过澡。
椅子、沐浴露、浴巾、方盒、花瓣.......每一处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和他走之前并无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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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来,他没先急着喊人,而是走到衣橱柜旁边,打开,仔仔细细地先搜查了一番。
苏瓷所有的衣物都在里面摆着,除了一条粉色的加绒睡衣外。
看样子,人应该是没走,这个认知让他的心稍稍放回一些,不过很快,他又被另一件处在柜子边角的东西给吸引了眼球——
那是一枚带着别针的纽扣,黑色透明琥珀质地,里面有一个繁复的雕刻物,他凑近看,发现这是一个小型的麋鹿装饰。
这头蠢猪!
麋鹿,他在脑海中细细搜索一番关于此物的记忆出来,很快就理出来个思绪:
苏瓷十六岁的时候,和纪容宇一起到动物园代养过一只麋鹿,他们俩和别人不同,并非是那种扔了钱,挂个名就走的人,而是实打实地下力气,看书,买东西,跟着饲养员一起学。
那段时间,他和苏念一起回老宅的时候,十之八九她都不在,苏校甫说她跟着纪容宇一起到动物园亲自喂养去了。
苏念跟她爸打趣:回头拨款开个动物园,让他俩当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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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脱身出来,秦鹤臣脸上的表情明显一变,嘴唇似乎是要吐一些什么字出来,最终也只沦为沉寂,过了一会才将这枚纽扣别好,拢在自己的衣服兜里,起身去找苏瓷。
踪迹并不难寻,二楼洗衣机运行的声音传来,大大咧咧地告知他:
人就在二楼,而且她应该是从另一侧下的台阶,不然也不至于两个人没打个对面过去。
只是这床单是他昨天换的,有什么好洗的?
心里虽奇怪,但是脚下动作一点也不耽误。赶到的时候,苏瓷正站在阳台上面发呆,好像过于沉沦,直到他从背后把人容进怀里,她才恍然醒过来,拍拍胸口,剜他一眼:
“.......你要吓死我了。”
他点鼻尖去厮磨她半边脸蛋,一边蹭,一边手已经不甚老实地从她睡衣上摆的角上探过去,揉住那团棉花,拉扯着,往她耳朵里面滚热油:
“是这儿吗?是不是把这儿给吓坏了?小心脏扑通扑通都要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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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别在这儿发情好不好,会被人看到的。”
她越推拒,他反而越上劲,直接食指中指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