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继位,顾星阑做过很多的梦。
最多的,是关于过去。事实上,顾星阑不是个喜欢回忆过去的人。她其实有很多事要做,有很多的问题要想,并没有多的精力给她去回忆过去。
且回忆于她并无太大用处。既不能帮她改变如今的局面,也不能让她突然拥有特殊的能力,她也不会从回忆中多得到些什么。但现实中她按照既定计划过着,夜里却又被梦境裹挟潜回过去。
并非是父母身侧,或者老师们的教导,而是每日都在重复的生活细节。
那个漂亮得不像话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殿里,成了她的侍仆。她自然有为那张脸小小惊艳过的,这不是什么大问题,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使是她也不能免俗,总会对美人多看一眼。但是也仅仅是看一眼罢了,这个人很快就被她扔在脑后,直到后来的礼服事件叫她换掉了伺候更衣的宫人,她殿里的掌事嬷嬷换上了他。
于是她便日日见他。早晨他替她更衣,晚上亦替她褪衣,动作都很细致温柔,不曾让她有过半分不适。他很安静,沉默寡言,不像蓉月总是絮絮叨叨,他只是妥帖地做自己的事,眉眼低垂,态度温顺。
她心里对他是满意的,但她不在意他。
他不是她需要费心思的人。近身侍奉她大半年,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也一句话不曾讲过。
直到她侍奉先帝身侧,先帝叫人给她取衣那回,她才知道,这是那个几乎已经被所有人遗忘的皇子,她的哥哥。
他为什么要到她身边来?要杀她吗?但他什么也没做。
她的怀疑短暂出现,又很快投入到了学习里。
但事情的走向崩坏似乎就是从那一刻起的。
他突然出现,在夜里,半跪在她的床前,第一次,至少是她印象中的第一次,抬起眼睛专注地看着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晃动着潋滟水色,声音轻柔。“您醒了,我的陛下。”
“您醒了,我的陛下。”
喑哑低沉的声音从耳后传来,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顺着她的肩膀往下滑落,带出一串暧昧的水痕。他的鼻梁因着他的动作也在她背部滑动,痒痒的,带着某种色情意味。
顾星阑感觉得到自己被扒光了——除了还有个聊胜于无的肚兜,她几乎是和身后的人肌肤相贴,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
她躺在男人怀里,坚硬而又滚烫的棍状物紧紧贴着她的臀部,顾星阑轻轻蹙起眉,忍不住动了一下,却不料让那棍子陷进臀缝,直接抵上她的花户。小姑娘整个人一僵,一向平淡的声音终于多了份无措,“…放开我。”
顾云衣的手已经伸进肚兜捏住了她的乳头,慢条斯理地用磨得圆润的指甲戳弄小孔,迫使那小乳头立刻硬挺起来,被手指拉扯按压着,有些疼,又泛起密密麻麻的红肿痒意。他另一只手掐紧小姑娘的腰,殷红的薄唇贴在她耳际,喑哑低沉的声音里透出无限的欲,“您知道的,我做不到。”
尽管心里一片冰凉,但生理反应却无法控制,男人在她耳后的舔舐,黏糊糊的亲吻,胸乳肆意的玩弄,以及抵在她软嫩穴口前的凶器,足以让她这具已经浸泡在淫欲里两年之久的身体迅速做出反应,紧致湿滑的甬道里包着满腔汁水,小姑娘微微颤抖着,两瓣勉强做保护之用的娇软花瓣瑟缩着,细嫩小口微微翕合,顾云衣轻巧拨弄,修长的手指挑开花瓣,撬开含着满满花液的贝肉,几乎是立刻,啪嗒,大股大股的粘腻液体涌了出来,还混杂着些许白浊,是前一日灌进去的精液,尚且还未吸收完毕,此刻白白流出,顾云衣叹了口气,在她耳边调笑,“浪费了呢,小熙。”
顾云衣将她翻了个面,逼着她直面他,寻着她的唇啃咬上去,地下作乱的手指抓住被关在镂空小球里的阴蒂,用力拉扯,顾星阑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白嫩的小腿绷得直直的,过于刺激的快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男人趁虚而入,撬开贝齿吸吮丁香小舌,索取小姑娘口中的津液。顾星阑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猛烈的刺激,之前面对种种调教时的冷静与隐忍在此刻绝对的快感高潮里全都灰飞烟灭,顾云衣强制地要求她在他手心里连续高潮,敏感肿胀的阴蒂频频被刺中,像一颗熟透饱满得几乎要爆汁的浆果,仿佛只要再戳一下那层皮就要裂开,溅出甜腻的果汁。
“不要…”她在他穷追不舍的唇舌间含糊地哭泣,拽着顾云衣的长发用力到恨不得把它们全都扯下来,顾云衣吃了痛却更加兴奋,手指挤入内里已经烂熟到饥渴的甬道里,剐蹭旋转,一根一根加进去,那软嫩娇媚的穴肉绞紧他的手指,极致的湿软,他恨不能立刻将胯下的肉棒埋进小姑娘的身体,忍了又忍,还是好好地做着扩张。
顾星阑年纪小,花径又较旁的女子来得更短,日日含着满腔精液调教,子宫的位置低,手指进得深些,很轻易就碰到那圈肉嘟嘟的,已经馋得不行的宫口,明明还是个没被操过的小口,却饥渴得比青楼里花魁还要淫荡,手指轻轻在宫口戳几下,便被那圈又紧又娇的软肉含了指尖进去。小姑娘无力地软在顾云衣的怀里,口腔被侵入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