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天似乎不怎么冷,都没下过一场正儿八经的雪。
宋冰畏寒,猫在被窝里,暖炉烧得极旺,却还总是瑟瑟发抖,最近心绪不佳,更觉冬寒入心入骨。
见她郁得慌,陈恒洗了手,除了衣衫,掀开被子,一把压住她,“莫发呆发愁,恒儿这就cao得娘亲舒舒爽爽的。”
“他应很快会为你指婚。”她闷闷的说。最近乱哄哄各种传言让人心烦。
“我不会应承。这些事交给恒儿。”他亲她秀丽的眼,“娘亲的眸子真好看,秀美如湖山。”
退去她的衣裳,他扶起她嫩白的奶子一口噙住乳蕾,舔吮得啧啧作响,大手探到她腿间揉撩,没几下大手便湿得一塌糊涂。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她每一个反应、每一处敏感点,他都熟知。
甚至熟悉到他轻捻慢揉、她会轻哼还是会重喘,他都能估到。
这种熟悉来自于日日cao磨,来自于那段相依相伴乱世风雨岁月的体贴习惯。他打赌这世间没有男子比他更懂女人的身体反应、在欢爱时比他更投入。因他对她除了男女间的情爱,还有万分的体谅。
他喜欢情欲欢爱、不如说他喜欢和她欢爱。
身体最紧贴的相拥,仿佛他们还在那段乱世风雨岁月中,最深的进入、最用力的顶磨,才能证明他和她不伦的深深相爱,证明他不伦如男人如夫君般占有她。
一边和她深吻,一边将三个指头插进她的花穴,离穴口两个半指节处,是她最喜欢也是最怕被摩按的所在,他中指朝上轻按,她便整个下体急颤,咬着一点点唇皮压抑因身体深处过激的酥欢而想尖叫扭动。
压抑甚呢?他笑,欢爱这事真无须压抑,舒爽便吟叫重喘,更舒爽些儿就喷水,或者射精,人之本能。
他用舌尖挑开她的牙,不许她咬唇,薄唇轻抿那点儿唇皮,三指轻轻cao插几十后便停住按抠她那处软肉,她在他身下不受控制的颤悸挺胯,“嗬嘤”的碎吟如他所料的泻了出来。
不能再抠按了,要不大阳具进去她就顶不住了,太过激太过舒爽会哭得不像样子,他便只是拿手指cao插她,她意犹未尽看他,似嗔又怜。
“想要了?”他拉起她的腿,分扛于两肩,早硬胀的大阳具在她的蚌缝里游蹭来去,“想要恒儿的大cao棒进去还是想要被手指cao玩?”
她没来得及回应,他已咕噜捅插到底,整根长长的阳具深深埋在她穴里,将她完全撑满,她满足的轻叹,拉过他,疯狂噙吻嘶磨,他是她的,是她的。
他边疯狂回应她,边缓缓cao插,大龟头挠过那处软肉,让她继续尽兴,她下身又是剧颤,他也被颤震着爽得轻喘,和她交欢真舒爽。
不知从何时起,他磨练出奇怪的上下背离的动作技巧,能同时温柔的吻激烈的cao插或者狠烈的唇舌嘶磨柔缓的cao弄。
他还能同时一手画圆一手画方。
长长吻歇,母子俩深情互视,他抚挲她泪湿的眼角,有一丝小皱纹,她才三十二,太多忧思了?身为她的独子、她的男人,却就是她忧思的根源。
身下的大阳具缓缓拖磨到她的花穴口猛的撞到底、疯狂疾cao,揽起她的玉颈,堵住她的唇瓣嘶磨、舌头深探进去,将她的唇腔填满。
她因骤然无法呼息花穴紧缩,挣扎扭动,他的大阳具贪婪刁狠的深钻再深钻,这时分舍不得抽插,使着阴力压着她的阴户旋磨她的花心。
“唔、嗯。”她越挣扎越扭动,他的唇堵得她越紧,大阳具钻磨得越起劲,她的花穴不由自主的绞蠕,快感兜头将她淹没,她像艘浪尖上的小舟,她想上岸、紧紧抓住身上的浮木,全身贴上去,进得不能再深的大阳具似已钻进她的宫腔,贴得再贴、深得再深都不够,似乎只有血肉都搅融在一起方能解这情毒。
尖厉的快感钻进她的小腹、钻向四肢百骸,似极致欢愉又似极乐酷刑。
“啊、哈。”他唇舌放开她时,她重喘一声、玉颈一扬、下身一挺,汩汩的淫水冲渗出来被他堵在花穴里,他健腰轻耸,大开大合的操干,啪啪水声极重极响,淫水争先恐后涌出母子的结合处,被他操辗成白沫。
又是一波波没完没了的摩擦快感,高潮没个停歇。
她似乎再次无法呼吸,五官痛苦的深蹙,却只有交欢的母子他们自己才知道,她和他皆有多舒爽欢畅!
“娘亲可舒爽?”他轻吻她汗湿的发鬓,“适才绞得真厉害,差点把恒儿这大话儿绞断了。”
她慵懒得懒的嗔笑:“没把你绞射,还能绞断?”
“射?”他坏坏的咬她的小耳垂:“要恒儿射给娘亲?听闻大夫说月水刚净射进去不会有身孕,恒儿总想试试呢。”
“试试便试试。”她娇笑。
他摇头,“不,不想娘亲那般提心吊胆。”
这个话题,让她又忧思伤感起来。
看着越发俊逸的儿子,不像陈清般大气俊朗、亦不似陈白般俊雅,只有四分像陈家的人,另六分却是混着她的底子长成了自成一格的俊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