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嗔视他,摇晃了下娇臀,绕起圈儿磨那龟头伞沿,他爽得眉峰深蹙,重喘,“嗬,若要这般欺负,便欺负久点。”
她还真是依言继续沉伏吞吐磨蹭龟头伞沿,他重喘几声,舒爽得全身悠颤打哆嗦,到底还是怕给磨蹭射了出来累她不尽兴,伸手箍掐她的细腰将她往下掼压。
“哈呀,”她尖叫一声,泄出一股淫水,趴在他胸口喘吟,他怜爱的抚她的玉背,“让你欺负恒儿,不给恒儿个痛快,恒儿来给你痛快。”
“哼。”她缓了缓起身,半跪姿深含他的大阳具缓缓起伏,间或画圈式晃摇腰枝再深深一坐,让大龟头磨擦过穴壁里的敏感处再深深撞向花心,舒爽的快感同时渍染母子俩。
“冬阳真好。”躺着不用动舒爽的受用的他看向花窗里泻进来的几缕阳光说,“娘亲真好,真会骑。”
她沉伏得越来越快,花穴里每处媚肉皆被他的大龟头舒爽cao慰个遍,两坨嫩白的奶子上下晃动,他伸出手按抚住,揉捏轻捏,她便乱了节奏,他再次箍压她的细腰,阳具cao进到她身体最深。
快感钻磨、已在酝酿一波极致高潮,她仰起玉脖难耐咬唇碎吟,他深情看欲美的她,手上却没收掖,使着阴力摇晃她的细腰,大龟头、柱身似把钻子在她花穴里钻磨,两人同时爽得大声淫喘。
他半直起上身,掐提起她的细腰、重重放下,健腰激烈疾速颠cao。
“嗬嗬嗬,”她激烈的发出一声大过一声的急喘得似喘不过气般。
高潮在两身上同时暴发。
她淫水如注,全身抽搐般的颤,花穴爽得疯了般的抽搐绞缩,他也爽得猛打哆嗦,一个急翻身,压在她身上疾速狂cao插几十下,狠狠抽出来射在舒欢得眼神焕散状若失魂的她乳上。
压向她,与她紧紧相贴,让淫水汗水精水肆意糊在母子俩身上,抬起头吻去她脸上的汗、潮红眼角的湿泪,“娘亲,可累么?”
她回过神来,懒懒看他,他嘬她的唇、眼皮、小鼻头,小下巴。
“娘亲如何能这般美呢?这世上有比你美的女子么?”大手伸下去抚慰她湿哒哒的花穴,嗤嗤的撩水声和渍渍亲吻声儿此起彼伏,和着花窗里泻进的冬阳,这厢房氤氲着奇怪的冬日温情。
“陈漪更美艳。”她想那个绝色的庶出女真是可怜,整日里被禁在小别院里学诵女戒。
“娘亲美在骨。”他想,她似经风雨后的小花,不是我见犹怜,而是我见亦爱亦感佩。同时朝虚空一手画圆一手画方时他想,他就是这般割裂,敬她、孝她,却爱他操她cao她。
他们很像,外柔内韧,感情细腻,依赖性强——然后,互相依赖出一份深渊里的情爱,像两根紧缠的母子藤。
共同经历过动荡的母子俩感情柔润绵和,并无谁更偏执强势极端,这也是他们深爱彼此的缘由吧,走过苦难,谁都想被平和又深沉溺爱。
他极孝顺、体贴,衣食住行皆不假他人手照顾她,他极狂乱忤逆,日日夜夜操她cao她要她。
不再胡思,将她拖起来,也不与她好好洗漱,只是随意抹了身子,梳扮好,“走,一起见他去,近春节,他在家时间多。”
她怔了怔,似想阻止,终究什么话也没说,迈着小碎步和他一起沐着冬阳走向陈清的大书房。
陈清见宋冰的次数屈指可数。
对这个同龄的姨娘,他谨奉礼节侧身对话,从不无礼正视。
宋冰敛容垂首,五步远站着陈恒,陈清微蹙眉,侧身看向窗外。
“有事让三弟说吧。他也长大了。”陈清说道,他想对这个三弟他关照得实在太少。
陈恒朝前走了几步,横亘在母亲身前,语气轻缓却也坚定,“我的婚事,我们自主。”
陈清转过身来看向陈恒问:“有钟意的人?”
宋冰重复了陈恒的话,“恒儿的婚事,我们自主。”
陈清有些儿明了。
“陈府被围近十年,我独自将恒儿带大。”宋冰悠悠的说。
这话让陈清眉头蹙得更深,他缓缓回道:“感佩姨娘。”
这非酬应话,入狱前,他计划周全,但并没关注到这母子俩,周全计划下他娘把他父亲、二弟全折了,这个柔弱的姨娘倒把年幼的庶弟齐须齐眉带养成人。
若他指的婚,不是达官权贵便是巨贵之女,对这庶母定无多少尊敬,他们的顾虑,陈清如此理解。
初见她时,她实在瘦弱,同龄却矮高颀的他一个头,抵债远嫁给年近半百的父亲。对她,他多少总带着当年初识事体的怜悯同情。
“可!”陈清淡淡的道。
宋冰抬头看她,又和陈恒对视了一眼,眼里流晃着惊喜,实没想到冷严的家主陈清会如此轻快应承。
陈清将他们的犹疑尽扫眼底,“我答应了便不会干预。”
又看向陈恒问:“在外可有遭欺负?”
陈恒轻笑,“有个可不穿官服上朝的大哥,有谁敢欺负我?”
“我还有能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