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海昨晚睡的不好,迷迷糊糊的好像就没怎么睡着,今早起来脾气就有点大,下楼到餐厅也没看到方汶,火气就更大了。看到管家正在布菜,不爽问道:“方汶呢?”
管家眼观鼻鼻关心的道:“昨晚养老院来报,说是老家主的一个私奴病重,汶大人一早就赶过去了。”
沈归海默了默,也不知是什么情绪,倒是没再说话。
吃了早点,管家伺候着沈归海穿衣,换鞋,正准备出门,沈归海余光扫到桌上的一盘鲜荔枝,对负责餐饮的侍奴道:“拿40个荔枝,包了皮放冰柜里冻着,方汶回来,让他带着荔枝去找我。”
“是。” 侍奴去放冻荔枝,管家却一脸担忧,一边跟着沈归海出门,一边默默给方汶发了个信息:[主子心情不好,早回为宜。]
方汶下午提着一冷冻盒的荔枝到办公室的时候,沈归海还在开会。他就把荔枝放进办公室的小冰箱里。鉴于管家的信息,还有这一盒子冻荔枝可能的用处,方汶没敢坐着等,乖乖拿了垫子跪了。
大约等了二三十分钟,沈归海就回来了。秘书目不斜视的把一堆要签字的文件放下,就退了出去,顺便把门撞上。
“主人。” 方汶磕头请安的时候偷偷看了一眼,果然是心情不好,心里有点忐忑。
“荔枝呢?” 沈归海今天很忙,刚在会议室又听底下的人吵了两个小时,心情就更烦躁了,可他却还不得不坐在办公室处理文件。
方汶连忙从冰箱里把冷冻盒拿出来,刚要膝行过去,就听沈归海道:“不用拿给我,汶大人都吃了吧。”
方汶一愣,两秒后,开始脱裤子,直到把自己扒得一丝不挂。
刚要跪趴下去,又听沈归海道:“看不到。”
方汶有点无措的四处看看,往茶几爬过去。
沈归海眼皮都没抬,一边批阅着文件,一边嗤笑道:“摸不到。”
方汶无语片刻,心一横,把主人L型办公桌一侧的文件全都挪到地上,抬腿爬了上去。
没再听到主人的不满,方汶叹了口气,小心的在有限的空间上背对着主人摆好跪趴的姿势,然后,一手扒着自己的臀瓣将后面露出来,一手拿了冻得硬邦邦的荔枝往后穴塞去。
好凉!
荔枝不大,要放进去并不难,可太凉了,寒气刺痛了肠壁的神经,塞到第三个的时候,小腹就开始绞痛起来。
唉,以后,水果还是少安排些荔枝吧。肚子里太凉太疼,方汶只能尝试着分散自己的精力。
荔枝虽然不大,可却也塞不下那么多,到第10个的时候,就已经很费劲了。他把第11个荔枝放到穴口,推了半天也没进去,还差点手滑的掉下去,费了半天劲,好不容易才推了进去。
方汶停下来喘了两口气,悄悄听着主人的动静。可主人似乎一直都在批阅那些文件,根本就没看他。
方汶不由腹诽,之前嫌看不到,摸不到,这看得到,摸得到了,您又不理我?
他在’继续塞荔枝‘还是’求饶‘间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要这么简单就求饶肯定是没用的,便认命的又拿起一个荔枝。试了两次没成功,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另一只手帮忙把里面的荔枝往里推了推,这才再次往里塞,没想到,竟然还真塞进去了,但这个已经堵在穴口处,再多是真的塞不进去了。
括约肌被冰得几乎麻木了,所以方汶也没注意到他的穴口被荔枝撑开了一个小口,一圈粉嫩,中间露着一点乳白色圆润,看起来很是色情。
沈归海勾了勾唇角,却是冷冷道:“不着急,等里面的荔枝化开了,挤一挤,应该能再塞不少。”
方汶去拿着荔枝的手一抖,第13颗荔枝就啪的掉回了冷冻盒里。他都快冻成冰棍了,主人这火气怎么还没降下去啊!
方汶不知道自己在办公桌上趴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肚子里越来越凉,也越来越疼。一波一波痉挛般的疼痛,愣是让他这凉透了的身体疼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
身后纸笔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等方汶注意到了,忍不住叫了声:“主人.......”
沈归海看着奴隶微微发抖的身体,笑了笑:“是不是化的差不多了?继续吧。”
“是........” 方汶苦笑着打开冷冻盒。
身体里的荔枝化开后便软了不少,方汶用有些僵硬的手指往里塞了半天,感到一股凉凉的液体流进身体深处,打了个哆嗦。里面的荔枝应该被挤扁了,也不知道能腾出多少地方来。
第13颗荔枝被顺利的塞进去了,但看着盒子里剩下的那些,方汶当真是觉得有点发愁。
“怎么?还没化开?” 沈归海从抽屉里抽出一根藤条,啪的打在奴隶冻得有些发青的臀瓣上,冷笑道:“我不介意帮你加加温。”
唔~~~ 这冻僵了的皮肉比平实要更不耐打,方汶被打得吭了一声,连忙拿起第14颗荔枝,求饶道:“主人您先别打,我,我再试试。”
沈归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