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裤抚摸他已经硬挺的阳具。星云登时红了脸,翻身就要起来,她已握住了他身为男人的弱点,叫他走不了了。
“松手!”星云心中负罪感犹存,尚不愿与她再度行事。
星雨置若罔闻,另一只手拉下他的裤子,俯身张口含住了那物。
“小雨!”
绵软覆顶,星云色厉而内荏,吸了口气,旋即抽身试图从她口中出来。她却紧紧吮吸着他的龟头,用快感将他拉入无尽深渊。
女子涎液为上阴之精,故而吹箫其实也是双修的一种,虽然星隐从未与女儿如此行为,当初却是传授给星雨的。
她抿着星云经络凸起的茎身,来来回回吞吐了几个来回,次次顶着喉肉,星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是很难接受星雨给他做这种事,光是看着都觉得别扭,于是转头看向一旁,然而快感是强烈的。
忽然星雨停了下来,将他那物吐出,慌慌张张地下床穿衣服,道:“糟了,母亲来看我了,我得回去了。”
未免旁人发现她和星云私会,她将分身留在寝殿里,这时银环夫人来了,分身自然瞒不过她。
星云这不上不下的,偏偏无法留住她,只能看着她化风而去。
阳具上还沾着她的涎水,星云低头看了片刻,拿湿布擦了一遍,穿上衣服,走到桌边喝了一盏凉茶。
却不知银环夫人找星雨是为了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香屐
碧桃花下,紫箫吹罢,蓦然一点心惊。却把那人牵挂,向东风泪洒,东风泪洒。
不觉暗沾罗帕,恨如天大,那冤家既是无情去,回头看,空怅惘。
话说银环夫人来看星雨,星雨撇下星云匆匆忙忙赶回寝殿,前脚双身合并,后脚银环夫人进了殿门,好不惊险。
“母亲,这么早您怎么来了?”星雨走出内殿,由于紧张,脸色有些苍白,刚收了身外身,气息还不稳。
“没什么,来看看你。”银环夫人和颜悦色地打量着她,问道:“小雨,昨晚没睡好么?”
星雨摇了摇头,道:“没有,挺好的。”
银环夫人目光落在她裙下,道:“怎么就穿了一只鞋?”
星雨低头一看,才发现左足只穿着罗袜,那一只鞋料想是丢在星云那里了,忙掩饰道:“刚刚下床就只见一只,定是又被猫叼走了。”
星雨养了只狸猫,银环夫人是鲤鱼精,对猫有天性的抵触,闻言便不追问了。
星雨转身去换了双鞋,倒了杯茶端给母亲。
银环夫人坐在贵妃榻上吃着茶,见她低眉垂目站在一旁,全不似过去活泼亲昵,心中有些失落。
星雨不知道父亲这几年与母亲还行不行房,若是行房,她们母女共侍一夫,还真是恶心。
她对母亲的心情是矛盾的,一面可怜她嫁了父亲这样的男人,一面恨她生下自己受折磨。
然而她毕竟是母亲,这世间最疼爱她的人,恨也不是真恨,到底是可怜更多一些。
银环夫人将她拉到身边坐下,道:“小雨,你可是有什么心事?”
星雨道:“我能有什么心事?母亲为何如此问?”
银环夫人轻抚她的脸颊,道:“你这几年沉静了许多,与我也不怎么说话了,我有点不放心你。”
星雨淡淡笑道:“母亲多虑了,我只是长大了,懂事了,您不是常说女孩子要端庄文静么?”
银环夫人叹息道:“话虽如此,见你这样我还真有些不习惯。你父亲不在,中午和云儿一起用膳罢,我也许久没见他了。”
星雨点了点头,想到星云那根吹了一半被丢下的紫箫,不觉勾起唇角。
银环夫人道:“我听说云儿把他身边那个炉鼎,叫什么燕的……”
“叫南燕。”星雨提醒母亲。
“哦,南燕,我听说他把人家送到钟磬阁去了,你可知是怎么回事?”
星雨眨了眨眼睛,道:“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常见她在其他侍女面前端夫人的架子,想必是跟哥哥久了,轻狂自大起来了。哥哥么,母亲您也知道,他素来不会管教这些下人,大约是觉得烦了,便送走了。”
银环夫人道:“若是如此,倒也罢了。你哥哥虽然待人淡薄,但并不是个喜新厌旧的,想来也是这女子有错。”
说了会儿话,星雨换了衣服,随银环夫人出门散步。
走到晴雨湖,只见碧荷接天,菡萏朵朵如明珠遗落其中。湖心有一翼亭子,八面临风,水晶帘动,荷叶清香扑鼻。
母女两沿着九曲桥走到亭中坐下,吃了盏茶,银环夫人便命把午膳摆在这里,又命人去叫星云。
不一时,星云出现在星雨视线中,他依旧是一身白衣,腰间系着金色丝绦,湖风吹动,衣袂翩翩。
他走到亭子里,向母亲行过礼,坐在星雨对面。
星雨穿着绛色对襟衫裙,梳着双环髻,斜插着红宝石珠钗,细长的粉颈上戴了一串璎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