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深陷 H
兰舟在水面上幽幽而行,星雨在星云身旁坐着,伸手折了一只荷花把玩。
银环夫人坐在舟头,轻轻哼唱道:“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岸上踏歌声。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我第一次见你们父亲,是在太湖上,就唱着这首歌。”银环夫人看着对岸,说起往事,目光似乎穿越了时光,道:“当时他就站在岸上,那么多人,我就看见了他。”
温柔的语气里盛满爱慕之意,星雨低头听着,鲜红的指甲在白荷花瓣上掐出一个个月牙。
星云知道她心里难受,想握一握她的手,又怕暴露了私情。
如今在人前倒比过去拘束了,似乎亲近一点,便显得自己意图不轨,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罢。
银环夫人沉浸在回忆中,曼声又道:“感情是最没道理的事,不分先来后到。本来我与师兄青梅竹马,就因为你们父亲,唉,终究对他不住。”
这话听得星云也有所触动,看着星雨低垂的螓首,心想母亲对父亲的情开始并不知是错,投身其中还可以理解,我对她明知是错,还是走到了这一步,真正是没道理了。
星雨与他竟想着一样的心事,蓦然抬眸,目光交汇,一切尽在不言中。
上岸又走了走,银环夫人先回了寝殿,星雨牵着星云的手走到一棵石榴树下,悄声笑道:“哥哥,早上委屈你了。”
星云别过脸去摇了摇头,星雨又笑道:“晚上我再去找你。”手指在他掌心挠了挠,转身去了。
是夜,星云在灯下看书,一阵香风入殿,她披着一件长至脚踝的斗篷出现在他眼前。
侍者早已被遣了出去,星雨解开系带,斗篷落地,里面只穿了一层薄如蝉翼的银红鲛纱。
一次两次,有了那样的关系,头脑里残存的道德伦理在这种时候不堪一击。
灯火葳蕤,星云注视着鲛纱下的美妙酮体,真是罪念丛生。
星雨看了眼他手中,竟是一本《太上感应篇》,笑道:“哥哥不看书了么?”
经文奥妙,毕竟枯燥,怎敌眼前活色生香?
星云放下书,星雨含笑向他伸出一只纤白的手,牵着他走向床榻,走向堕落。
宽去衣衫,她的身子隔着那层纱贴上来,暖意煨人,柔若无骨。唇舌交缠半晌,已是意乱情迷,她的吻顺着脖颈往下,舔舐着胸前的两点。须臾,又往小腹移去,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潋滟湿痕。
星云呼吸渐重,她的舌头在肚脐处打转,下巴已经碰到他挺立的性器,磨磨蹭蹭,龟头擦过她细嫩的脖颈,叫人生出一些更不理智的念头。
星雨感觉脖颈上沾了一点液体,抬眸看他,他闭上了眼睛,拒绝被她窥探,然而按在她头顶的手微微用力,带着下压的趋势。
星雨笑了一下,双手扶住阳具,送入口中。
他的气息充盈于她口鼻间,变得更加浓烈。她吮吸着那蘑菇似的头,小嘴都被撑开了,舌头顺着棱边描摹,缓缓吞入更多。
濡湿的暖意层层上涌,快感如浪翻滚。身体升温,星云睁开眼睛,看见她吞吐自己欲望的模样,更觉燥热。
星雨双手抚弄着他的囊袋,过了许久,嘴角都酸麻了。溢出的涎水滴在他大腿上,他忽然握住她的肩,试图抽出那物。星雨晓得是要到了,加紧用力吮吸。
快感骤然攀升至顶,星云没忍住,精关一松,便射在了她口中。
愣了片刻,他忙从床头拿了个茶杯,道:“小雨,快吐出来。”
星雨喉间一动,便将那股稀滑微腥的液体咽下去了。星云端着茶杯,词汇匮乏,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觉得心跳的厉害。
星雨接过茶杯,很从容地喝了一口里面的茶水,冲淡了嘴里的味道,将茶杯又放回他手中。
星云看她片刻,将茶杯搁在床头,揽她入怀,轻轻一声叹息。
怀中星雨小声道:“哥哥,你会不会后悔与我如此?”
他是她在这苦海里的唯一同盟,依靠,然而终究是被她拉下水的,这被动的开端令她满心忧虑。
星云知晓她的心思,用力抱紧了她,道:“不会的。虽然不该,但我不会后悔。”
星雨闻言心安,闭上眼睛,正要入睡,星云伸手将她一条腿抬至腰上,抚弄起被打开的私处。那两片嫩肉手感黏着,约是方才吹箫时便动了兴,里面更是湿热。
花核被他捏在指间揉搓,快感泛滥,星雨在他怀里轻哼,花蜜汩汩流入他掌心。
星云在已经抬头的欲龙上抹了一把,抵住肉唇,徐徐往里挺进。
拥挤的穴肉碰着粗壮的硬物,变得更热更紧,花心吻上龟头,那种柔软深陷的感觉叫人无暇其他,只想使劲欺弄。
虽然如此,起先的抽插还是温柔的,大约过了百十下,便安耐不住地用了力。
星雨已经软了身子,被他按着臀瓣,每次那物捣进来时便将花心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