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雨道:“罗师兄的母亲不在巫山么?”
罗子英神色一黯,道:“家母已经过世了。”又道:“说来若不是夫人,子英也没有机会活到今日。夫人大恩,子英没齿难忘。”说着站起身向银环夫人深深一揖。
银环夫人道:“你这孩子,跟你父亲一样,动不动便夫人大恩,夫人大德,这话以后不许再提了。”
星雨方知母亲对罗家父子有恩,心中自是好奇其中经过,但在席上也不方便询问。
星云始终无话,因他一向沉默寡言,旁人也很难发现他的情绪,似乎他就是没有情绪的。
席散时,罗子英对银环夫人道:“夫人,子英有一不情之请。”
银环夫人道:“但说无妨。”
罗子英笑道:“听说夫人收集了许多字画,子英爱好丹青,很想一饱眼福。”
银环夫人爽快道:“这有什么,字画都收在一水楼里,就让小雨带你去罢。”
星雨一愣,倒也没有拒绝。星云欲言又止,罗子英更是喜不自胜,便和她去了一水楼。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银环夫人笑道:“云儿,你看小雨和子英是否挺般配的?”
星云不置与否,道:“母亲,妹妹少不更事,让他们独处只怕有些不妥。”
银环夫人瞅他一眼,道:“你怎么跟你父亲学上了,女孩子是要看着些,但也不能看得太过了。她将来总要嫁人,不和人相处怎么知道自己的心意呢?且我知道子英的品性,不会乱来的。”
星云无言以对,只得默默回了寝殿。
已是暮色四合,独坐灯下,更漏一声长似一声。
母亲说的没错,不和人相处怎么知道自己的心意?他也清楚,星雨对他的畸恋多少有些自小不见外人的缘故。
纵然打破了禁忌,他也还是兄长,其次才是她的恋人。作为兄长,不该干扰她与别人的交往。若此次父亲留在剑阁,她也另有意中人,其实是最好的结果。
然而道理剖析得再明白,感情就是不讲道理的。大约到了三更天,见星雨还没有来,星云出了门。
夜雨潇潇,一水楼灯火已熄,寝殿侍女说她并未回来过。星云愈发着急了,动用法术搜寻,才发现她竟在膳房。
一名厨娘袖着双手坐在院中打哈欠,见星云来了,先是一愣,旋即站起身,收起困倦的神情,行礼道:“见……见过大公子。”
无怪乎她如此紧张,星云还是头一次来膳房。
“她在里面做什么?”
“回……回大公子,大小姐在做点心。”
星雨听见外面的说话声,走出来道:“哥哥,你怎么来了?”
星云竟不知如何作答,而她神情有些局促,纤纤玉指上沾着面粉,衣服上也都是面粉的痕迹。
“我……找你说明日比试的事。”
星雨信以为真,道:“那你进来说罢,我还要看着火候呢。”
膳房里很热,灶台上冒着袅袅水汽,桌上好几盘破了馅,根本看不出形状的点心。
“怎么突然想起来做这个了?”
“本来想给你个惊喜,谁知道你找过来了。”星雨撇了撇嘴,不大高兴的样子。
星云愣住了,心里头的焦躁似乎被这膳房里的热气一蒸,如雪融冰消,只剩温情脉脉。
星雨坐在凳上看着炉火,道:“哥哥,你要说什么?”
“没什么了。”星云举袖替她擦了擦鬓边的汗,托住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她诧异于他难得的主动,睁大了双眸,由他舔舐,吮吸着唇瓣。星云尝到了豆沙的甜味,带着玫瑰的花香,是她刚刚尝过的馅罢。
她回过神来,环住他的腰,舌尖探入他口中,纠缠热情,许久才分开。
星云隔着衣衫抚摸她的脊背,在她耳边低声道:“回去罢。”
星雨看了眼桌上的沙漏,为难道:“点心还没好。”
那沙漏大概还要一个时辰才能漏光,星云无可奈何,按下情欲和她一起看着炉火。
星雨恍惚明白他来找她并不是为了说什么比试的事,心潮涌动,歪头靠着他的肩,道:“哥哥,心证意证,就算这一生只有你知我知,我也无憾了。”
星云听懂了这话,正为之感动,腰带一松,她满是面粉的手便伸入了他衣内。星云有洁癖,竟也不觉得脏,反被她的抚弄又勾起了欲望。
旁敲 H
“小雨……”
见她眼中意味已明,他便放下顾忌,拂开桌上的杂物,抱起她放在桌上。水红的纱裙堆在腰间,露出细长白皙的双腿,星云从她小腿一寸寸抚上去,温软滑腻的感觉在手中游走,激起体内血气翻滚不息。
脱下白绸亵裤,星雨左腿根有一颗朱砂痣,星云将她身子按在桌上,低头舔舐那颗痣。那濡湿酥痒的感觉渐渐上行,来到她腿心。
“哥哥!”星雨叫了一声,有些吃惊,试图坐起身推开他,却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