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芸赤裸地跪在地上,嘴边是几根粗壮黝黑的鸡巴,她卖力地吸允,小舌缠绕着龟头来回滑动,舔地整根鸡巴淫光发亮,继而张嘴裹住,脸颊被肉棒蛮横地顶凹了进去,她却时不时发出吸溜吸溜的淫荡声响。
身后男人牢牢把持着她的后脑,另有一只手强迫她握住自己勃起的鸡巴撸动,不让她有丝毫空闲。
两只硕大的龟头被一并纳入口中,嘴巴被撑到最大,像一只怪异下流的肉袋一样变形。高芸眯起眼,表情说不上难受,妖媚的双眼微微上抬,目光带着勾引的淫荡。
女人的眼神偶尔掠过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李延西,稚气未脱的少年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斜乜眼抽烟,面对眼前的香艳景象显得有些无动于衷。
鸡巴还插在高芸嘴里的银发少年感觉到女人的心不在焉,脾气暴躁地扯住一把长发,抬手将高芸的脸扇地偏了过去,厉声道:“贱母狗在看什?给老子全部吞下去!”说完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将那根通红的肉棒连根狠狠顶入女生喉管。
高芸强忍着异物突入的不适感,喉咙口被不断撞击,口水粘液顺着嘴角滴滴答答往下淌。她精致的五官几乎皱到一起,仰高着脖子努力吞咽,喉间咕咕作响,到嘴的呻吟被一根粗壮的肉棍堵着,变成一串急促的嗷嗷声。
“真像母猪在叫啊。”男人们哼笑。
少年收臀抖腰,干脆双手托着女人下巴,阴囊啪啪盖住女人整张艳红的小嘴,口腔里的嫩舌被捣弄地胡乱伸缩,反而爽地少年微微仰头,深深一顶,鸡巴死死契在高芸脸上,身下输精管暴涨,马眼剧烈翕动,一泡浓精射地女人呛咳起来。
还未完全疲软的肉棒挂着浑浊的粘液缓缓抽离,高芸来不及干呕又被另一根紫黑色的大鸡吧胡乱塞入。
这边的男人更加粗暴,一连串的巴掌打地女人脸颊微微肿了起来,男人边插边扇,力气不大,眼神语气满是侮辱:“鸡巴好吃吗贱母猪?”他动作野蛮地牢牢压住她的脑袋,压根不管女生难受推拒,直撞地高芸涕泪满面,发出像动物一样的怪异干嚎,男人仿佛将她的小嘴当做阴道一般,肆意抽插。
身后的男人则紧紧握着她一双巨乳,那软白的乳肉还有未消的淤痕,他几乎是用要捏爆她的力量,任由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男人像揉面一样,双掌聚拢松开,变形的奶肉翻滚着又多了几道红痕。男人的呼吸就在耳边,他贴着高芸的脖子,冷冷嘲笑道:“阮行舟的药还真管用,打了那么几针,这骚货的狗奶子大地都快握不住了。”
男人的手心被勃起的乳头摩擦着,他忽然伸指钳住那两颗高高挺起的肉粒,猛地向上提拉,高芸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刺激地昂首尖叫。
“啊---------”
“奶头硬地这么厉害,这骚货其实很想要了吧?”男人继续用力捻弄,几乎将深色的乳晕拉成薄薄的一层。
“不要。。。好痛。。。”
女人压抑的哀鸣没能引起男人们的怜惜,一旁的银发少年弯腰用力拍打高芸的大腿:“腿分开,分大点!让大家看看你的骚逼!”
位于市中心的某高层酒店套房内,身材颀长的女生M字开腿坐在地毯上,满脸淫靡地望着眼前的几名男子。她一手伸入口内捣弄,脸颊微红,眼神迷乱;一手缓缓向下,细长的中指揉弄着那颗又硬又痒的阴蒂。
高芸含糊不清地请求:“好想要。。。求求你们。。。嗯。。。”水光潋滟的肉粒被狠心掐扁,指尖淫水湿滑粘腻,肉唇下的小洞微微分开,女人一副欲求不满发情的婊样,活脱脱一条欠操的母狗。
名叫程洵的银发少年嗤笑一声:“想要什么呀?”
“呜。。。好想要。。。大鸡吧。。。”被调教了许久的女人毫不犹豫地说出男人们想要听到的字眼。
“看这贱母狗奶头挺的,逼里都快痒死了吧~”
“自己把你的贱逼掰开!”另一名男子冷冷命令。
高芸看了眼仍旧不为所动的李延西,虽然失落,但也不敢违抗男人们的要求,双手掰着肉唇,缓缓将两片湿亮的阴唇分开。
男人们纷纷凑近观看,但见一颗花生大小的肉粒从包皮中顶了出来,因为长期玩弄,比普通女生大了一倍不止。阴唇的颜色也十分暗沉,且褶皱丛生,谈不上好看。暗红色的肉瓣内,尿道也因为过度玩弄不时渗出湿液,底下的小洞在男人们的注视下不停收缩,流出的粘液甚至滴落到了地毯上。
程洵皱眉,嘲讽道:“切,还S大女神呢,这骚逼都让李少玩烂了啊,又黑又松的。”
旁边的男生附和:“跟李少时还没卖过几次,当时叫她自己抠逼都脸红,看看现在,简直就是一条只会发情的母狗嘛,再过段时间直接送俱乐部算了。”
高芸闻言瞬间变了脸色,哀求道:“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送我过去。。。”她又朝李延西的方向望去,未多做犹豫,高芸手脚并用爬向那个令她既爱又怕的男人。
其实李延西年纪不大,谁都知道他是本省横跨黑白两道李九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