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男人们失望的是,虽然有程洵等人捣乱,高芸仍旧只猜错了一人。
韩岭掐着高芸下巴,冷笑:“既然你不喜欢哥哥的鸡巴,那就用你的骚逼夹好那根假鸡巴爬两圈,不许掉出来。”
韩岭也算是李延西交际圈中的一号人物,如果说李家已经由暗入明,那么韩家则像是守卫李家的野兽一般始终蛰伏在暗处,两家的关系错综复杂又根株牵连。
韩岭的要求自然不会如此简单,他找来四只强力金属夹,先是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高芸那深红色的乳尖,本就肿胀的乳头被刺激地敏感无比,像两颗高耸的石粒缀在女人胸口,那暴涨的奶头像要裂开一样,高芸抖动着奶肉又泄了一小股液体出来。
就在她被感官支配神魂颠倒之际,韩岭猛地夹住女人殷红的奶尖,接着毫不犹豫,啪地一声松手,金属夹子强大的咬合力几乎将女人的奶头夹扁。
“啊!好疼!乳头。。。。乳头要坏掉了!”高芸托住自己硕大的双乳,昂着头高喊,唾液挂在嘴角,满脸的淫态,小穴也哆嗦着泻下更多液体。
“只是疼吗?骚母狗?”程洵笑问,残忍地提起一只乳夹,扯着奶尖随意抖动,接着高高吊起又松开,反复数次,摇晃的奶子像个被拉长的肉袋,抖着一一层层奶白色的肉浪从高处摔下来,疼地高芸眼里泛起了泪花。
然而被残忍对待的奶头反而传来丝丝快感,女人咬着唇,身下逼肉乱夹,一股一股往外冒着骚水。
韩岭不等高芸平复,抬脚踩住女人一条大腿,她几乎被掰成了一字马的姿势,韩岭眼神阴鸷,死死盯着女人被双头龙撑开的两个肉洞,他粗暴地拨弄着一边肉唇,直到捏起一层肉皮,他才将剩余两只夹子一左一右夹住了两片阴唇。
“啊啊啊啊啊------------”
女人几乎失去神智,房间里都是她尖利的嘶叫声。
韩岭不怀好意地勾了勾唇,手里的细麻绳穿过阴唇上的铁夹,分别系在了女人的大脚趾上。
绳子很短,即便在高芸没有任何动作的情况下,她的两片肉唇也已经被拉开到极限,女人最私密的地方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男人视线中。
“自己看看你那骚逼夹着假鸡巴的贱样!”程洵踩住按摩棒用力往里压了压。
“嗯啊-------”
只听到噗地一声,一股淫水从被撑满的逼洞缝隙里喷了出来。
见状,程洵更是死命抬脚,对着女人被塞满的骚逼又踢又踹。
“哦啊------------”
子宫被暴力踩踏进来的按摩棒顶地紧紧缩了起来,高芸翻着白眼,竟然一抽一抽地高潮了。
“真是条喜欢被虐的骚母狗。”韩岭不屑,踢了踢女人肉感十足的屁股: “好了,爬两圈给哥哥们看看,夹紧你的骚逼和屁眼,要是敢掉出来,老子就抽烂你的贱逼!”
高芸不敢不从,艰难地翻过身,几乎每一个步骤,她都要忍受阴唇被牵拉的痛楚。
从后面看过去,女人的屁股高抬,身后两个洞穴被儿臂粗的假鸡巴撑开到极致,骚逼上的两片肉唇被拉成了扁平的肉条,怪异地向两边张开,顶端那颗肿大的肉粒也顶出包皮,又红又艳,突兀地挺在那里。
高芸双手撑地,两只大奶子不知廉耻地向下垂荡着,金属乳夹的重量牵引着奶头下坠,又可怜又下贱地胡乱晃动着。她缓慢挪动双腿,紧绷的麻绳根本无法让她继续行动,这时候,一条散鞭裹挟着风声啪啪地抽在她的肉臀上,带起阵阵肉花。
“爬快点骚母狗!”韩岭抡起鞭子一甩,梢尾狠狠划过女人拉长的肉唇,抽地高芸撕心裂肺地一声尖叫。
“啊-----------”
“啊。。。。不要。。。不要打了。。。棒子要出来了。。。”
为了躲避鞭打,高芸不得不忍痛加快爬行,迈开腿的那一瞬间,一阵尖锐的疼痛在脑子里炸开,啪的一声,一侧的阴唇夹竟被生生撕扯掉落了下来。
就在高芸大声呻吟的同时,骚逼里啵地一声,按摩棒的一头也同时应声甩着滑在外面。
时间仿佛有一瞬间的停止。
高芸脸一白,吓地迅速收缩括约肌,这才将另一端牢牢咬住。
当男人们看到女人半抬着一条腿,不知所措地用屁眼咬紧假鸡巴,不经意摆出一个母狗撒尿的姿势,而双腿间还晃悠悠挂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按摩棒时,又开始嘻嘻哈哈地羞辱她:“像不像一条贱母狗夹着尾巴?”
韩岭满面寒霜地冲她走来,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一脚将女人踢翻在地,抡起胳膊朝女人胸前狠狠甩动鞭子,抽地女人两只白嫩的奶子像沙袋一样四处翻飞。
“啊-------饶了我-------饶了我----------”
“贱货!不是让你夹紧骚逼吗?”韩岭黑着脸,手下毫不留情。他见高芸动作剧烈地翻滚着肉身,又开始冷笑,提脚压住女人那条连着阴唇夹的腿,露出那一口饱经摧残的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