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丧情色简直泛滥成灾。
“您难道就不想快点进来?不要再玩这一套了。”
商先生低头瞧着自己的手指大概还真的思考了一秒,抬起头唇边带着像是恶意得逞的微笑。
“也好?”
看吧,她之所以说出那些话,都是因为他想让她说。
身体内部再湿润热情也需要点时间接受不知胜过手指多少的尺寸。
觉予在无措地张着口,盲目间脑海中飘过的话都是这个男人连因着紧密的肉体结合时喘息的声音都好听。
不过就是难以自拔不可遏制的一点呼吸罢了,她却有如上瘾,讨好地尽力放松身体配合更深层次的进入。
她看不见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
她只知道视线里的对方连绵的睫毛都在发颤,似乎稍微再眨一眨就能抖落整片水色。唇边的声音已经就是在忍耐,不肯露出一点能抓取到的破绽。
那当然也可以说是喜欢,可以说是沉浸。
金发的男人奇迹般了解她的身体,好像是早已把这副线条握在手里把玩了无数遍。他捏住她腰肢默念出一个数字,又微不可查地皱下眉头,思量着这尺寸与记忆中的差异。他在每场大赛的观众席几百次臆想过要揽住她瘦削的肩头——上台致谢时的大设计师为一切目光与赞美弯身鞠躬,水般的布料被她的肩骨撑起一块漂亮弧度。她是焦点,是无人可忽视的中心,他却产生罪恶的源头想把这颗星星归自己所有。
她看起来无所不能,将将好衬着她挂在胸前的名牌。
Eshter,我的Eshter。
商徽真正从某个恍惚游刃有余的状态里抽离出来时,身下的小姑娘在咬着下唇呜咽。
她很特别,她那时候很特别。
边流泪边喘息,像是要在过载的快乐里死掉。
偏偏眼睛清明透亮,这么溢着水光看过来,简直是他在犯罪。
受害者声声喊他的名字,不肯说点别的话,音调没在唇齿里含化,是要为他定罚。
这是他的毒药。
一个音节就能让人溃不成军,心跳在胸膛里以诡异的频率在跳动。
他不得不用了更大的力气来压制,攥住她挣扎的手腕,目光死死落在那枚已经被他极尽忽略的指环上。每个触觉和视角都和梦中相同。
沉迷得要命,嗓音里漏掉的喘息都含着情色,一张口还流出成串的爱意,断续的呓语就全是诉说占有与贪欲。小姑娘纤细的身子只能抬出个缱绻弧度,后腰悬起落在他掌心,又在无法收敛力度的冲撞下摇摇晃晃,整个人都稳不住形,香软皮肉似乎也经不住触碰,稍微过分些就呻吟着要逃。
贯穿身体的硬物未免太过嚣张,金发的男人无处不温柔,偏偏在这会儿用了十足的力度。硬热顶端肆虐般抵在敏感点上,她浑身水色颤抖着一次次从高潮的极点摔落,再可怜兮兮地收紧了,巴不得对方能快点结束这场折磨。
他把吻落在她额头上,抚慰般开口,说的话却是妥协。
“乖,叫我名字。”
小姑娘听话得很,说叫什么就叫什么,声音软的像把小勾子。混沌的头脑难以分清对方此刻是到了什么状态,接收到的动作一如既往激烈。她甚至要昏睡或晕厥过去,身体难以消化这种可怖的快感。
情话递到耳边,旖旎缱绻得像是早就排演了无数遍,商先生越过顶点的声线裹挟着喘息,细细剖开满是病态的依恋。
她本欲享受,却在最后一个称呼流入耳廓时蓦然睁大了眼,汗意尽褪。
“我爱你,我的Eshter。”
0006 “只要能占有你,任何方式我都喜欢。”
彼时他不过20岁,年轻得甚至身不配位,没人一口一声叫他“商先生”。谁一眼望去总要丢下些名词,是纨绔嚣张空有些漂亮面孔的富家子弟。他状似未听,就把一切都往自己身边那位真正符合形容的弟弟——顾少爷身上推。
他想得开。
富家子弟就该做富家子弟该做的事儿。日日夜夜地看秀,找一位符合公司要求的设计师,推出新品牌,锻炼些经济头脑,好日后接管家族的公司。
亏得他没什么设计天赋,没法自荐。
难得逃离死板的安排时他做了位高高在上的投资商,沉默把希望压在那位暗自看好的新秀设计师身上,准备着这场大赛结束后把人一手捧成这世纪难出其二的天才。
年轻洋溢的设计师能在作品页上一股脑倒出想法,毕竟东方色彩的主题难以走偏。
直到他的光芒在现场评定时被初出茅庐的小姑娘轻松压下——在此之前没人能把这般行云流水的遗世之美与衣装结合。
(女主作品请参考盖娅传说2019年春夏主题“画壁?一眼千年”时装秀。)
曳散而飘摇,弹奏箜篌,也弹奏琵琶。纤细高挑的模特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眉心凝上胭脂色的曼佗罗花,长发末端在腰际荡漾。纷繁头饰与耳垂下的精妙吊坠琳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