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下,链条摩擦过翘起的龟头。一道淫秽的骚水马上跃起,形成一弯抛物线,散发淫靡。他涨红的性器立即软了下去,颤颤巍巍地缩小成一团,很痛又很兴奋。
“汪呜——”他用犬类的方式表诉着难受,交于身后的双爪狠狠交握。
“这个最严重,我要再来两遍。”
沈博书的双眼氤氲,渐渐失焦,习惯性地寻找对面的身影。而后,当男人看到少女温和的笑容时,鬼使神差地朝她点点头。
这次,沈博书没有撒谎。
一通鞭挞后,他疲惫地张开嘴,哈斯哈斯喘气放松。满身是汗的男人定定望她,像落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块求生的浮木。他往少女的脚边靠拢,小声发出幼犬的低鸣,眼神上抬,表达不能宣之于口的依恋。
“都是汗水,脏兮兮的。”她轻轻抹去男人眼下的水珠,嫣然一笑,“把我的手镣解开。”
他的脖子瑟缩一下,不停吞咽口水,拖着满身的红痕,屁颠屁颠地朝远处跑去。片刻后,他叼回一把银色的钥匙,放在温曼的脚边,小声地犬吠。
“没长大的小狗狗,就是会藏东西。不舒服就叫,我不喜欢哑巴狗。”她的语气带着一丝轻松的愉悦。拾起略粘津液的钥匙后,温曼终于咔嚓一声解开束缚了她六天的东西。
那一刻,形势逆转,沈博书再没有任何主动权。
“跟着我。”温曼自顾自地向浴室走过去,“好好洗个澡。”
男人随即翘起屁股,视线跟随着主人的脚步,快速爬行向了目的地。由于频繁地抖动,泛红的臀峰在空气中晃出一波肉浪。
温曼没有再像往常那样去拿浴室架上电动肛门清洗器,而是直接将淋浴的喷头拧了下来。
见此情景,他的肛门猛烈一缩,难以名状的酥麻迅速爬满全身,羞耻地低下头。
“过来。”她向他招了招手,“屁眼对着我,之后的六天,我会帮你洗澡。”
他一声不吭,将整个丰满的臀部送到温曼的面前,前爪堪堪地扶于地面。
她的手指混了点甘油就捅进了男人的甬道。
肉洞费力地不停绞动修长的食指,虽然他付出了相当大的努力,但沈博书菊穴的紧涩程度却有点超乎温曼的意料。
翕合的后穴吞吞吐吐,她依旧缓缓探进,差点脱口而出一声“好紧”。
沈博书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在感受到手指的瞬间,就急切地喊了句呻吟。他真的太久没有释放过了,禁欲一个多月后的入侵,使他的感觉像初次被进入时的那般,既痛苦又爽快。
让沈博书爽并不是温曼的目的,她避开了他的敏感点,十几秒后就将扩张的手抽出。
淋浴的水管“噗嗤”一声撑开皱壁,插进他的肛门。开始时的水流很冰冷,他紧张得脚趾蜷曲,腰也陷得更低。随后水温逐渐升高,慢慢滚烫起来。肠道内的液体越来越多,仿佛冰与火交缠在一起,将他的体内闹了个天翻地覆。
“嗷呜、嗷呜”肛门收缩的频率加快,他全身的肌肉忽地收紧,前爪在地面挠起来。见他这样,温曼立马关掉了淋浴的开关,然后不停歇地把开关打开。
沈博书终于感受出来她在干什么。冷水后是热水,热水后是冷水。不断交替的水温刻意冲击着脆弱的肠壁,他的下腹部冒出的凸起也越来越明显。下腹被撑满,圆润的屁股晃动得厉害,他害怕地想要跑,轻微前倾后,又立马退回来。
“别动。”她没有将水管取出,而是腾出只手,抓起阴茎的根部,连带着睾丸一起,向她的方向拖去。卵丸随着大力的撕扯肿胀不已,他小声呜咽,刺激的电流顺着下体流窜开来。
“好像条怀孕的母狗哦。”她揉了揉他的肚子,碾压过去,“怀的是谁的野种?被那么多人操过,肚子里的杂种你做母狗的也不知道吧。”
跪在地上的沈博书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只会晃着屁股呜呜地叫,一副屁眼操开的模样。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她的声音冷了下去,朝他的肚子踢了一脚。满腔的液体溢出一小部分,顺着肛门的皱壁滋出几道水流。
沈博书彻底趴在了地上,鸡巴弯折,与地面平行,像个小尾巴一样挂在屁股后面。她又踩了几脚发紫的性器,“用淋浴不就是想让人玩你屁眼?”
温曼这次灌了至少有一千五百毫升的液体,远超正常的量。他的腹部自然强烈不适,胀满感混着绞痛,与辱骂带来的快感一起交错深入他的脑海。
“屁股撅高。”他撑起身子,重新恢复姿势,仰着雪白的脖子,低低地叫着。
“夹紧了,别漏出来。”灌肠终于停止,她揉了揉男人胀鼓鼓的肚子,来回弹弄。白嫩的手不断按在沈博书被填满的下腹部,他一个劲地低喘。身体难受至极,他微微往后退,本能靠着温曼的身子,用臀肉在她的腿边蹭蹭。
腿边传来轻微的痒意,她的眼神一暗,轻轻地说:“怎么还是这么喜欢撒娇嘛。”
灌肠的间隙并没有太久,男人躺在浴室的瓷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