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爬行对于现在的沈博书来说并不困难,保持狗狗的动作向来是他们之前最基本的要求。对他而言,最为羞耻的还是要被迫接受犬类的其他生理行为。
比如,现在温曼拉着牵引绳,已经拉着他在房间里溜了他好几圈的时候,他却有了越来越强烈的生理反应。
他想尿了。
是真的很想。从浴室出来时,温曼要求他喝了不少的水。准确来说,他是保持着头部下垂,双腿分开,屁股翘高的淫荡姿势,将水盆里的水一点点舔干净的。
精致金属盆里的液体超出他灌肠后需要补充的水量,但他还是舔得一滴不漏。过多的饮水让他有想排泄的欲望,但碍于主人的意愿,沈博书便一直忍耐,晃着想要释放的鸡巴,犬行在自家的房内。
牵引绳的长度相当微妙,他只要稍一跑神就会撞到温曼的腿,所以狗狗必须时刻把注意力放在主人身上,亦步亦趋地跟随,这样才不会承受她恶意的鞭笞。
后穴的尾巴存在感越发强烈,埋在他体内的东西随着行动越进越深,隔着肉壁挤压充盈的膀胱,时不时震动。他忽地一哆嗦,毛茸茸的脑袋撞向主人的身体。
力度不大,后果却很严重。
“啪——”多尾鞭落到他的臀部,这是实打实的惩罚。多尾鞭带来的疼痛虽然不如单尾鞭那般尖锐,但鞭打的范围却远超后者。更何况,温曼不高兴的时候,对他下手从不留情。因为疼痛,他翘高的屁股控制不住地摆动,连带着震动肛塞一下又一下地往肠道撞。胯间的囊袋鼓得高高的,阴茎直挺挺地翘起,几乎要与肚脐平行。
快,快忍不住了。
“不专心?”她眯了眯眼,垂眼问。
他抽搐起来,赶忙摇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然后焦急地用嘴叼住她垂下的裙摆,呜呜叫。
温曼皱起眉头,大概猜到他确实想要说些什么,便松开了手上的牵引绳:“动动你愚蠢的脑子,自己想办法。”
沈博书的呼吸急促,全身变成好看的粉色,围着某个中心,在房间的原地打转,随后抬头冲着温曼汪汪大叫。
她的表情变得玩味,看了眼男人的肚子,将鞭子收起,微微一笑:“看不懂。”
沈博书愣了愣,轻轻低下头,将双手撑于地面,然后再把屈膝的右腿抬了起来。
绝对封闭的房间内,一个四肢完全被狗爪形的掌套束缚住,后穴吃进一截小尾巴震动肛塞,头戴狼犬状头套的男人正做出了只有犬类撒尿才会使用的动作。他的腿部肌肉因为羞涩而紧绷,鸡巴却硬得不能再硬,紧贴着光滑的腹部。羞耻又亢奋的情绪瞬间爬满他整个身体,粗壮的阴茎又涨又痛,龟头肿大,几乎贴到了肚脐处。
“这还没成年呢,怎么就会这样撒尿了。”她朝沈博书走近,调侃着说:“母狗不需要这样的姿势,难道你还是只公狗?”
她挑逗性地用足尖按住他贴近下腹的狗屌,引来一阵急切地呻吟,然后更加冷漠地说:“不准动。这么骚,一副求操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公狗吧。”
肉柱晃荡在水光一片的肚子上,鲜红色的龟头在来回碰撞声中发出“啪啪”水渍声。男人憋得更加难受,一点点刺激都能叫他抖个不停。沈博书的冷汗不断外冒,两腿腿根的肌肉连连痉挛,脆弱又可怜。
“不准动!”
一鞭又一鞭的疼痛落在翕合的肛周,肛塞和肛门的交界处在鞭打下反复摇摆,睾丸也阵阵收紧。布于性器上的血管青筋暴起,奔腾着兽性的血液。
“呜呜——”
除了大叫,沈博书什么也做不了。他浑身陷入疯狂的紧张,真怕自己就这么被鞭打着尿了出来。
“行了。”她用手指擦干净沈博书嘴角留下的口水,将全部的液体重新糊到男人的脸上,这才拽起牵引绳把他往卫生间拉。
沈博书一个踉跄,几乎是被温曼拖着爬行,滔天的快感与羞耻刺激着他已经敏感到不行的身体,铃口张大,溢出膻腥味十足的汁液。
“爬过来。”她指向墙角的某处,眼尾一挑,淡淡地说:“去吧。”
沈博书能预感到自己会在她面前摆弄成什么不知廉耻的姿势,向前的步子忽地笨重几分。但生理需要是藏不住的,所以他又在她面前恢复了刚刚的姿势,将笔挺的性器对准着地面的排水口。两腿中间的尺度拉开,他硬邦邦的狗鸡巴全数暴露在潮热的空气中。
“腿抬高。”她冷冷地欣赏男人渐渐失控的模样,挑起下巴,“再抬高,等会儿要是弄脏了,我可不想给你再洗一遍。”
沈博书咬着下唇,酝酿良久之后淡黄色的液体才滴滴答答自尿道口流出几滴。干净瓷砖上立即溅起透明的水痕,附着污迹。
这种程度明显不够,男人的体内仍然蓄积了大量液体,不停地翻涌。越紧张就越尿不出来,越尿不出来就越是紧张。沈博书喘着粗气,牙关咬紧,脸红得像是在滴血。
“怎么,不想撒尿?”她静静等在一边,见鸡皮疙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至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