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浅淡,星子疏落,一芽弯月将落不落,一顶密不透风的小轿飞快地从空中闪过,四名踏空而行的轿夫都是猩红的竖瞳,绣着暗纹的黑袍领口纹着大面积的金色家徽,疾行间袍角翻飞,那火焰状的纹章仿佛在跳动燃烧,辉煌的火星溅落在寂静的石板路上,街上寥寥的血族们匆匆低下头,隐去嘴角的笑,试图从光滑的地面窥见一点倒影。
轿夫们近乎恶狠狠地用目光威慑着脚下的血族们,破空的速度更快了,流星般倏忽不见。
小轿子落在一座哥特式的阴暗城堡前,后门悄悄开了一条小缝,把昏迷不醒的轿中人迎进去。
路上的血族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奥古斯丁家的大少爷又双叒叕不自量力地去挑衅最强者,横着被家仆抬回到家里了。
安德烈醒来时,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仍未愈合,暗紫色的幽光游走在伤口的创面,持续地破坏着新生的血肉,让血族强悍的自愈能力无从发挥,他皱了皱眉,起身时因拉扯到伤口而哼了一声,扶着床沿慢慢站起来,把身上破碎的战服一把扯下,缓缓走向浴室。
他身后带血的残衣自燃起来,暗淡的附魔阵法早已在布料被割裂时失效,此时只是漂亮繁复的花纹,一并被火光吞没,连灰烬都不剩。
安德烈感到体内被恶意射进去的液体有流出来的趋势,不由得吸一口气,用力夹紧臀部,可被过度使用的肌肉不听使唤,凝着精痕的后穴柔软而固执地敞开着,他不禁后悔刚刚烧了战服,忍耐着把手伸到下面,捂住那个被狠狠入侵了的地方,一瘸一拐地躺进疗伤池里。
金光粼粼的池水像胶质一样温和地吞下他的身体,包裹着他,池水中细小的金色火焰自发地涌进他的伤口中,与暗紫色的诡异能量做着缠斗。
真是丢人,安德烈攥紧拳头,都回到了自家大本营,还无法痛快祛除她随手打进他体内的一缕能量——那个怪物才转化为血族不满百年!在她之前,他才是血族千岁下的最强者,而现在说起年轻的最强者,他们只会提起Jamie、Jamie、Jamie,永远是Jamie!那些好事者居然还给他起名叫“次强者”!
小火苗窜进往外飘着白浊的嫩红穴口,炙烤着红肿软烂的血肉,安德烈不惧怕自家火焰的高温,却也被身体内部的疼痒弄得弹动起来,他咬牙忍着伤口愈合的钻心痒麻,以及被本源火焰灼烧敏感处的快慰,苍白的脸泛起羞耻难堪的血色。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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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Jamie下的手比往日狠些,是因为小奥古斯丁挑的时间不对。
月上中天时来打架,一刻钟打完,此后直到月牙将隐,全在挨虐。
谁叫他扰人清梦。
安德烈一头短短的红发飞舞着,两手拄着一柄长剑,剑身宽大厚重,剑刃跳动着汹涌金炎,一身轻便的战斗服被暗紫色的诡异能量烧得破破烂烂,Jamie一身墨绿色宽松长裙,乌黑微卷的长发慵懒地垂在背后,白得发亮的一双裸足悬在半空,好像坐在看不见的软椅中,优雅得过分。
Jamie心情不好,任谁休息被打扰都不会开心,她睡裙都没换,上来就是一串暴烈无比的远程攻击,一口气把人打到只能勉强撑着剑站立。
专供血族打斗的角斗场中间有个醒目的祭台,Jamie双手一合,狂暴如鞭的暗紫能量如网一般收紧,贴在同族坚硬如玉的身体上,发出滋滋的灼烧声,暗淡的布料一块块从安德烈身上落下,他双目赤红地疯狂挣扎吼叫,重剑当啷落地,战服被轻易消融破坏后,肉体直接烙印下网状的、渗着血的伤痕。
“不!!——”
能量随着血液流失,视强大为荣耀的红发血族更加狂躁,手脚被缚,就用长牙撕咬那诡异难缠的能量。
困兽犹斗,可惜不过是垂死挣扎。
Jamie干脆控制着能量涌进他的嘴里,捅开喉咙,直直伸进食道,抵达胃袋,从上到下整条扭动翻搅起来。
猎网把猎物吊到半空,赤裸裸丢到高高的祭台上,Jamie吸起那把重剑,把它归了鞘,随之落到祭台上。
方圆几里没有比这更高的建筑,把这作为制裁他的刑场再适合不过了。
Jamie把重剑竖直插进祭台中央,紫色的能量网兴奋地游走在红发男人矫健的肉体上,拉开两条结实修长的腿,把安德烈紧实的臀丘扒开,向四面八方展示了一圈,抬着他坐到重剑上方,忽然一松——
粗大的剑柄被他用屁股吞了下去。
安德烈被侵占了的喉管拼命蠕动,无声怒吼,那是他的剑!杀敌的剑!比斗的剑!被鲜血洗礼、以亡魂加冕荣耀的剑!!!
“这会儿知道哭了?”Jamie一动不动,一道能量从内部撑开他脆弱柔软的穴肉,让他吞自己的武器吞得更深,接着缠着剑柄往下爬,把两瓣紧实的臀肉分别勒得无比饱满,抽打被勒起的臀峰。
安德烈看起来并没发现自己哭了,竖瞳里是来自本能的惊惧。
上下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