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里斯是被Jamie一手养大的蛇,泄殖腔被她玩得熟软,敏感的精沟抠一抠就会发情,连阴茎囊里的一对半阴茎到底有几根倒刺她都一清二楚。
伯里斯是一条美得妖异的蛇,风情气质被养得和他的主人有几分神似,体温也和他的主人一样随环境变化。他缠在Jamie身上时,细腻冰冷的皮肤无法温暖她,却能用强悍的肉体承受她粗暴恶劣的欲望,让她尽兴。
但他非常不端庄,非常。少年一头翠绿如波浪的长发丰盈柔密,垂下来可以遮住妖冶柔曼的上半身,星零的蛇鳞仿佛光洁的宝石,从脐下绕着纤腰由疏变密,渐连成片,再下面是尺寸对人类来说太过夸张的、布满绮丽鳞片的臀部,柔软脆弱的泄殖腔在腹部往下、与臀部差不多高的地方,再下面是藏着一对半阴茎的囊袋。
他的所有性器官都在身前,被进入时只能面对着侵犯他的暴徒。
比如此刻。
伯里斯一双翠色的竖瞳即使主动献媚时也带着蛇类特有的冰冷质感。他精致小巧的五官排列的位置与人类相似又不同:瞳距似乎宽了些,嘴唇似乎薄了点,唇珠却格外圆润饱满,肉嘟嘟的堆在下唇上面。
他讨好地用泄殖腔口蹭着Jamie的性器,赤裸的上半身贴在主人身上,自己捏着乳尖给她看,屁股撅起来妩媚地摇晃,从Jamie的角度来看,细窄的腰肢和漂亮的大屁股对比夸张得很香艳。
美女蛇在她身上缠绕扭动,曼妙的肌肤好像有吸力一样紧紧贴着她,伯里斯一边在自己胸脯上留下手印,一边哀叫着:“主人,伯里斯知错了,伯里斯再也不敢乱动主人的血奴了……”
Jamie照他胸口扇了一巴掌,冷漠道:“还有呢?”
“啊啊!”伯里斯挺起胸喘了口气,使劲掐住两粒乳肉,细声细气地补充:“伯里斯不该顶嘴……求主人惩罚伯里斯,您要把伯里斯打成死结挂到那棵树上也行,主人不要生气,伯里斯保证不会再犯了!”
Jamie冷哼一声,算他过关,操进那口湿漉漉痒得滴水的穴里,用力揉捏起伯里斯漂亮饱满的屁股。
少年的屁股很大,却因为遍布瑰丽鳞片而不显得低俗,而且妖类强健的身体捏起来并不绵软,反而十分柔韧、富有弹性,怎样揉捏都能很好地弹回来,不用担心不小心抓出十个血洞。
伯里斯知道自己被放过了,小小松了一口气,用全身卖力地勾引起主人来。
“主人好久没临幸伯里斯了,”翠蛇吐出细长的蛇信,妩媚地用手指卷了卷自己的长发,尾巴缠住她的小腿,用翕动的鳞片和波浪般起伏的肌肉按摩挑逗她,贴在她耳边讲悄悄话,好像要告诉她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伯里斯很强哦,每一块肌肉伯里斯都能完美控制,主人尽管提要求吧,怎样命令伯里斯都可以。”
伯里斯暗示地收紧泄殖腔,从腔口开始发力缩紧,然后是更里面的肌肉,挤奶似的用穴肉撸动着Jamie的性器。
“啊,那就这样趴着吧,不许动,直到把我吸射出来。”Jamie懒散地梳了梳他柔密的长发,挑出一缕来,用发梢搔他艳红外露的、咬着她性器都穴肉。
伯里斯僵住了,被自己头发搔弄得快哭出来,又被命令不许动,只好两只胳膊撑在Jamie左右,尽力控制自己一动不动,好似雕塑一样,只有媚肉汩汩淌着蜜液,把鳞片浇地光滑水亮。
Jamie坏心眼地用翠色发梢扎他的腔口,把他华丽的长发弄得湿漉漉黏糊糊,然后把发梢当成刷子,在他嘴唇上刷上一层淫靡的蜜汁。把方才大言不惭“怎样命令我都可以”的蛇妖被这样羞耻的玩法弄得战栗不止,拼命忍住呻吟和高潮,敏感的穴肉在他的控制下精密地蠕动着,又是大口吮吸又是飞速振动,最敏感的媚肉甚至又钻又蹭地讨好她的马眼,变着花样诱引她射进去。伯里斯无人抚慰的一对半阴茎激动地挺立在空中,眼看着快把自己给弄射了。
Jamie拨了拨他肉嘟嘟的唇珠,伯里斯配合地把蛇信从舌鞘里发射出来,玲珑的唇珠被顶开,堆在鲜红细窄的舌面上,好不可怜。
伯里斯把整根舌头吐到最长,整整齐齐地码在她苍白如玉石的手掌中,舌面与舌面互相贴着,涎水渐渐积了她满手心。Jamie纤细修长的手指慢慢收紧,捏了捏手里堆成肉塔的舌肉,又用两根手指把它捋平捋直,拉成一条肉绳。伯里斯的瞳孔不断收放,兴奋与恐惧交织,分叉的舌尖激动得快控制不住弹动,他死死按下欲望,愈发激烈地按摩她的性器。
Jamie用肉绳在他唇珠根部打了个结,露出了下面舌鞘与嘴唇细嫩的连接处,把皮薄肉嫩的唇珠勒得鼓鼓胀胀。她细细长长的手指循着伯里斯腹部起伏的马甲线摸到交合处,探进红嫩软肉里勾了几下,留在外面的食指抠挖着他敏感脆弱的精沟,伯里斯终于承受不住,两只胳膊失了力气,柔若无骨的身体扑到她身上咿咿呀呀地细吟,阴茎激烈地喷着浆,泄殖腔也泄洪似的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这条淫蛇下面的水丰沛得能装满一个海碗。
Jamie狡黠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