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茶坐在宽阔办公桌前,疲惫地按了按额角,“啪”地合上钢笔。
天色已暗,其实已经是下班的时候了。
他笔直地站起来,去停车场的路走了一半,站在原地停了一会儿,把车钥匙塞回包里,转身朝着地铁站走去。
刷卡,进站,短暂的犹豫后,汇入人海,成为里面小小的一滴水。
高峰期,人群裹挟着他的身体,将他带进车厢,前面后面贴满了人,他冷厉严肃的眉目纹丝不动,熟练地随之摇晃、稳定身体。
他把手伸进口袋,摸着里面小小的胸针。
那血色太艳丽了,他回到公司就摘了下来。
如果她还在身边的话,一定不会允许他这样做,她会恶狠狠地直接将胸针钉在他的身上,以示惩罚。
但是他现在是孤身一人。
喻茶冷眼看着周围的人群,觉得自己简直发了疯。
下一站他就要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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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足够优质的猎物,Jamie不介意偶尔改变自己的言行举止,她甚至可以忍受和一群幼稚的人类崽子混在一起,亲亲热热地叫他们稀奇古怪、五花八门的昵称,甚至参与竞选学习委员,并且完美胜选。
站在她身边的是新鲜出炉的班长,少年和她站得很近,近到台下的人都在起哄。
老师拍着桌子维护着一对好学生的声誉,却不知他的学习委员已经在心里计划着给班长开苞了。
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Jamie弯弯的眼睛好像透亮的黑曜石,她的班长,是个漂亮的双性人呀!
叫做喻茶的少年生了一副极具书卷气质的漂亮眼睛,被她扒了裤子用鞋带捆住时,对她露出了羊羔一样顺从又可怜的神色。
值日后的椅子四脚朝天的翻扣在桌上,他两手两脚分别捆在这四个椅子腿上,细腻丰满的臀肉被夹在中间,校裤滑稽可笑地勒住脖子打了个领带结,光溜溜的两条长腿只剩白色长袜,脚上球鞋被脱下来,拆了鞋带扣在脸上。白天才打过篮球,他被自己熏得红了脸。
“同学,求求你放开我,求你了……”少年的声音闷闷地从球鞋下传来。
她隔着上衣捏了捏他粉嫩的乳尖,性器甩到少年鼓起的、饱满的阴阜上,少年惊慌地“啊”了一声,她捏住那个渐渐鼓起来的小阴蒂,搓了搓,再cao开他两片肥嫩谄媚的大阴唇,让他包着她的柱身。
“班长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唔啊——我、我是男人!”班长气得涨红了脸。
可是雌性激素无可避免地让他的身体更容易囤积脂肪,尤其是臀腿部,即使他平时运动量已经很大了,他的肌肉与皮肤之间仍有一层薄薄的脂肪,柔化了他的线条,让他的身体轮廓堪称曼妙。
非常女性化的脂肪分布,意味着丰满性感的臀部。
她给了他一巴掌,重重抽在那个白嫩的大屁股上:“错了,你是我的女人。”
“呃啊!!”少年惨叫起来,阴唇一缩一缩咬住了她,臀浪久久不息。
她咬住他肥白的大腿,喝进一口散发着清新阳光味道的汽水,剥开紧覆在少年鲍鱼穴上的、湿到半透明的棉质内裤,少年困难地呼吸着带着汗味的气息,又闷又热,骚痒万分,又哭又叫地抬起臀部撞她的手指,“我怎么、怎么这么痒啊!好酸……你干什么了……”
昂扬的男根在被咬破皮肉时就射了出来,因为被折叠得厉害,浓浓的初精直接喷到了他面上的鞋底,他听着自己精液呲在脸前的声音,哭得愈发厉害,“救救我,求求你了,救我,要死了……啊啊……不要杀我……”
“好呀,我救你。不过,班长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呢?”她抓了抓他的屁股,催促他快点回答。
“我、我是女人!”喻茶抽噎着屈服了,还格外加了一句,“我是你的女人!”
她便把手指捣进去那口水嫩的花穴,转了几圈,少年激烈地叫了起来,腰臀乱晃,屁股肉一颤一颤,“不要!啊啊啊!你、说好了不杀我!呜啊——”
她笑起来,抽出手指,换自己的性器在他穴口磨蹭几下,戏谑道:“正是要救你呢,傻子。”
然后又说了句他当时听不懂的、后来却每每叫他在梦中湿透裤子的话。
“嗯……来,姐姐教你磨豆腐。”
这就是他们相识的开端了。
那个时候,她最喜欢和他一起坐电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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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放学时已经七八点钟了,奈何夏天天黑得晚,天将将暗下来。
电车里挤挤挨挨,任是多衣着得体、光鲜亮丽的摩登男女,都如塞在笼子里的低等牲畜般,失却了边界和自矜。
焦虑、躁动和忍耐的情绪在密不透风的电车里浮动,踩着高跟鞋的干练女性微微转动不堪继续承受重量的脚踝,西装革履、腕表精致的男性紧紧抓着手中的公文包。
其中有一对格外亮眼的小情侣,他们青春洋溢,眉宇间闪着无法作伪的珍贵朝气,在满车红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