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中清殿。
胥缙身着玄色暗金纹边的常服端坐着,喝了一口清润的龙井,桌上摆着一盘精致小巧的奶酥,已经用完了一大半。
他看着跪在殿下带着面具的人,有种诡异的荒谬感。
他今天尝到奶酥以后,只觉得外酥里嫩,奶香浓郁,咸香中带着微甜,和往常全然不一样,再加上一桩政事了结,龙心大悦,想召见主厨好好赏赐一番。
谁知,竟然是这个人。
“你做的?”
“是的,陛下。”
“你叫什么名字?”
“大家叫我阿成。”
“你怎么做的?”
“奶入锅中,小火慢熬,须臾加少量面粉……”
胥缙没怎么仔细听,只是一直看着殿下滔滔不绝的人,思维有些飘忽不定。
他好像瘦了一点,腰带勒的太紧了,胸部结实了一点,看起来最近过得不错,领口那一片衣服好像有点湿润,他很热吗?
“……陛下,请让我继续单独为你详细解说这奶酥的正确吃法。”
“好。”胥缙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只是习惯性地接了话。恍然反应过来,瞬间也有点好奇对方在卖什么关子,于是屏退众人。
明亮宽敞的宫殿里,只有他们二人了。
长晟站了起来,黑色的面具里露着两只眼睛直直地看着胥缙,他一步步走到胥缙案几前,没有去拿奶酥,反而伸手解开自己的上衣,果断拉至手臂,露出右边饱满结实的胸乳,蜜色而富有光泽的肌肤上,四四方方的小丘上,俏生生地立着葡萄大小的乳尖,如同乳晕里开出的一株红梅,柔嫩地让人心颤,光是看着就挪不动眼。
生长在一个高大修长、肩宽窄臀的男人身上,竟然毫无违和感,反而更加令人瞩目。
接着,他拿起一枚奶酥,放在掌心,微微低头,将奶酥置于圆润润的乳头下方,学着早上少年推挤的手法,他先是用手指绕着圈儿地轻轻揉弄几下乳尖,然后用指尖抠弄着中间凹陷的小缝,直到它艳红充血,最后用掌心虎口推挤周围肌肉,雪白的液体立刻欢快地从乳缝中流了出来,一股股地落到了奶酥上。
胥缙就这么看着他,目不转睛,心跳如擂鼓,少年帝王俊逸出尘的容颜上很快染了一层薄红。
待奶酥吸饱水,他突然弓着身子将奶酥放到了胥缙嘴边。
胥缙只感觉奶香扑鼻而来,除了让他食欲陡增以外,性欲也在指数级大增。他伸出手一口一口地咬着奶酥,口感细腻绵软,甚至还带着些温热,极其浓郁的乳香让人欲罢不能,半湿润的状态刚刚好缓解了大量粉质带来的干涩。
然而胥缙的注意力大部分都在眼前的男人身上,虽然身体没有一丝动作,但眼神已经如锋利如刀子般一层层划开了男人的衣服,眼中透出的锐光令人发怵。
长晟仿佛知道胥缙在想什么,他干脆利落地解了腰带,深蓝色的粗布外袍全部褪下来,接着弯下腰开始褪裤子,他腹部的肌肉块块分明,却又毫不夸张,朝下的胸乳沟壑浅而分明,尤其深红色乳尖上挂着的一丝白点,如同绽放在红梅上的一点白蕊,妖艳又邪恶。
股腹沟下的性器还没有勃起的痕迹,笔直而修长的双腿漂亮而充满力量。
他的动作很从容,面具下究竟是什么表情也不为人知,胥缙知道这是赤裸裸的勾引,但在经历了之前那一场近乎惨烈的性爱之后,这一次他能做到什么程度,他很好奇。
先皇子嗣单薄,他仅有的几位兄弟都早年夭折,他算是先帝老来得子的意外之喜,先帝病重之时,他还是蹒跚学步的年纪,于是当帝王近二十载,权力一直都在三位托孤大臣身上,胥缙这辈子最擅长的,大概就是隐忍了。
长晟已经转过身去,背对着胥缙,四肢着地跪了下来。他的双腿分开,压低胸部,臀部微耸,一手撑着地面,一手落到了自己左胸上,几经推揉,借着重力的因素,轻易地揉出了几滴雪白,待落在掌心上时又快速地向身体后方伸过去,手指插进了股间的凹陷……
他竟然借助这液体的润滑,用手指按压摸索着自己的后穴,试图破开肉粉色的褶皱,白色的液体在肉穴周围留下一道道水痕,湿润鲜嫩的穴口在冰冷的空气中本能地瑟缩,仿佛在渴求着什么。
胥缙的呼吸都停滞了,他的双拳紧握,脸颊泛着艳丽的桃红,感觉血液在疯狂地向下体聚拢,他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蹦出声,“何、长、晟,你找死!”
他大步上前,撩起自己的下摆跪坐在地上,掏出巨大而狰狞的性器就狠狠地插进了眼前招摇着的肉洞。
长晟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撞得身体向前一挺,低声喘息了一下。
胥缙握住长晟的腰肢,将他牢牢钉在自己的性器上,蛮横地破开层层叠叠阻挠他的肉壁,一次比一次狠地捣入柔软的深处。
长晟感觉自己要被人从内部生生劈开一般,灼热坚硬的性器如刀刃般在他最脆弱的地方搅动,火辣辣地疼痛,让他本能地瑟缩,而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