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胥缙和御史大夫李言议事过后,心情大好。竟然命人将多年未动的丹青笔墨拿了出来,准备执笔画画,刚刚画完半株迎风绽放的寒梅,殿外便有人求见。
进来的人低着头,脸上带着小巧的面具,着一身银白的常衫,头戴黑色端方的纱帽,腰际别着常见的绿绶带,手里银盘端着整整齐齐的一套常服,来人正是长晟。
此时,他已经因为救驾有功,被封为了尚衣署的右丞,负责胥缙日常的服饰。
他在宫中的名字也在胥缙的授意下被记录为了“何成”。
“阿成。”胥缙见到是他,笑了一下,立刻放下手中的御笔,站了起来。
“陛下,这是新制的常服,你试试合不合身?”
“你已经三日没来了,以后,我是不是应该天天召见你?”胥缙没有看衣物一眼,反而抬起了长晟的下巴,沉如雾霭的眼波流转,一丝克制不住的情意涌了出来。
长晟莫名地心悸,反而退了一步,“陛下日理万机,微臣不敢天天叨扰陛下。”
胥缙冷哼一声,“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还有个乳器的身份,看来我应该下个诏书让你每日来履行职责,不然……”他的手掌轻轻覆上长晟的胸口暧昧地揉搓着,“这些,不都浪费了?”
“或者,你还想在御膳房兼个职?”胥缙一边说着,一边隔着丝质的衣服揉起了长晟饱满的胸乳。
长晟沉默地抿唇忍耐着,今日忙了一天,他还没有时间自己去排解胸口的胀痛,此时胥缙一碰,就疼得不得了,他一把握住了胥缙的手,怕他再这么揉下去,胸口这片衣服就该湿了,他现在官职在身,弄脏了怕是不好收拾。
“陛下,微臣自己来。”
胥缙好整以暇地等着他。
他一粒一粒解开繁复的银白色常衫,拉开外袍,扯开白色亵衣,露出了饱满微耸的一对蜂蜜色山峦,两颗深红色的肉粒鼓胀着,不知道因为胀痛而寂寞地挺立了多久。
胥缙纤白的脖颈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真的已经很多天没有享用过长晟的这处了……
长晟被胥缙如狼似虎的视线盯着,呼吸不由得快了几个节拍,反而令鼓胀的胸肌和乳蕾随着胸口起伏得更加快速,轻微颤动着的模样更令胥缙喉咙发紧。
胥缙将长晟抵在墙上,他仰着脖子闭着双眼,呼吸有些凌乱,衣物依然完整地挂在手臂上,只露出大半个胸膛,微微向前挺着,任由胥缙埋首在他胸前,啧啧啧的水声响了起来。
胥缙边吸边咬,恨不得能将柔嫩的乳粒连同乳汁一同吞下,舌尖打着圈儿逗弄一会儿,又猛然吸吮进口中,一点点榨取其中的甘甜,另一只手则霸道地覆在另一边上,在挺立的尖端上用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地磨蹭、来回刷弄,直到它彻底充血如初春的寒梅般绽放开来。
长晟的双臂僵硬地靠着墙面只能用指尖使劲儿地刮蹭来缓解被强烈索取引起的酥麻和颤抖,在这样的刺激下颤动的乳头反而更顺畅地分泌着汁水。
还没有吃完上面,胥缙却感觉自己下面也饿了,亟需某个湿热紧致的场所给予安慰。
但这么长时间没有亲近长晟,他并不满足于此。
视线移动到自己尚未完成的画作上,他心思一动,有了主意。
红木矮脚案几上,绘制了半株红梅的素绢铺满了大半个桌面,此时,长晟的衣衫尽数散落在周遭的织金地毯上。
他浑身一丝不挂,肱二头肌鼓起,手肘撑在案几上,握紧的手心因为不安而微微有些湿润,双腿分开跪地,后臀翘起,低陷的腰窝伸延出的流畅线条一直隐没入了股缝之间。
他上半身挺翘的乳尖在微凉的空气刺激下轻轻颤抖着,胥缙将两支狼毫笔的笔杆卸了下来,聚拢的笔毛则用极细丝线挂在两个颤动的乳首上,底端紧紧地勒在饱涨的乳尖位置,稍微一动,坚硬的笔毛就会戳在敏感娇嫩的乳孔上,两个晃动的笔尖仿佛是长在了上面,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蘸满墨水的笔尖时不时碰到下面的雪白的素绢,绘出了点点墨色。
“长晟,你帮我画完这幅寒梅图好吗?”胥缙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如同敲打在心上的音符,火热的吻落在长晟背部的蝴蝶骨上,双掌沿着劲瘦的腰肢向下顺势罩上了挺拔结实的臀丘捏掐着,灼热的欲望抵在粉色的菊洞上,威胁十足地描摹着入口的形状。
“陛下,我不会……”长晟低着头小声地反驳,胥缙的动作让他的身体阵阵发颤,极度的羞耻伴随着一丝恐惧从心底涌了上来。
被贼匪轮流奸淫的记忆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此时,他紧张地咬紧了牙根,身后的小穴也瑟缩着蓬门紧闭。
“没关系,我教你,你先试着感受下这支笔怎么样……”低缓而动听的声音从耳蜗处传来。
一丝丝清凉滑腻的药膏抹到了穴口上,一支手指粗细的毛笔猛然间深深插进了长晟的后穴。
胥缙快速抽动扭转着长晟体内的毛笔,寸寸深入,左右搅动,前戳戳,后拧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