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枫确实没有遇到过那么笨拙的刺客。
也不能说他笨,烂掉牙的下药美人计,只有面对那些色欲熏心,不长脑子的蠢货才有效果吧。
眼前的“女人”矮他一个脑袋,长发披在肩头,红唇微微上扬,身穿一袭纯白色露肩长裙,脸上就写着俩字,色诱。
穿着精致华丽,向他递酒杯的拇指却有着一层不易察觉的薄薄的茧。
酒色略微浑浊,里面如果没下药就枉费了他十几年来被下药练成的眼力。
这真是来杀我的?怎么看都是哪个刺客组织清理没用的成员的手段。不过....,他看着青年镇定甚至有些得意的样子。想,难得休闲一会,增加点娱乐项目也不错。
相应的动作是接过“女人”递过来的酒杯,假装一饮而尽,实际偷偷将酒水含住,扣住人下颚就是一把吻住,“女人”下意识反抗想要挣脱开,却被大手揽过怀里,酒水被反渡进了自己口中。
“想被操嘛?”
不等“女人”反应,凛枫将其打横抱起,恶意的狠捏一把柔软挺翘的臀部,让夜白僵在男人怀里,不敢动了。
“怎么?不是刚刚你先勾引我的嘛,我可不喜欢强迫人。”
放置在小腿处的武器随着步伐以冰冷的钢铁摩擦着娇嫩肌肤,提醒着夜白此行目的。他想了想那丰厚的报酬,心里默默发誓这是绝对最后一次女装。
“诶呀,爷这话说的…我就是喜欢爷这种生猛的男人~”夜白声线本来就偏冷,想要装成很嗲的女人还真是为难他了,好在凛枫也好像没听出来,夜白僵硬着身体往男人怀里撒娇似的蹭蹭。
推开套房门,夜白的计划才算是彻底被打乱了,刚进门就被男人迅速抽出皮带将双手束缚住捆绑在套房床头的栏杆上,夜白虽然技术上乘,也没能抵抗住那双大手的力量。
夜白整个人都绝望了,不会是这位爷有什么捆绑的性癖吧?
等等…他不应该去洗个澡吗?然后在他出浴的时候结果掉后去拿尾款,那,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小骗子的礼服裙直接被撕成俩半,露出因为常年不见光的冷白皮,还从鼓囊囊的抹胸里抽出了几个胸垫,才看见有着俩颗小红豆的平坦胸部。
拂过左边软塌塌的乳头,他狠的一掐,引来小骗子痛呼一声,右手则是继续往下探去,将裤子衣服拖连带着那柄通体漆黑的手枪丢地上。
“你!”
贴身衣物被一层层剥离,他浑身赤裸,又被捆绑束缚,激烈的挣扎被凛枫将他双腿分开抬起基本要压在他胸口上才停下,双腿被向两边分开,愣是折成了羞耻的M字。也得亏夜白身体柔韧度高,能接受这么高难度的动作。
当然,春药灌的更多的夜白也被欲火烧的眼神迷离,由于药效原因,手脚无力,肌肤都有些泛着粉红,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凛枫被蹭的也难受,低声骂了句脏话,将裤子褪下后长驱直入。
从未被进入过的后穴被完全填满,撕裂般的疼痛让夜白清醒了一点,却又不敢乱动——由于男人的性器过于傲人,将他浅浅的前列腺完全碾压住,只要动一下都能狠狠碾过。
男人并没有放弃进入更深更隐蔽的地方,俯身几乎是压在了少年身上,性器被紧致的穴肉夹的生痛,少年越紧张,吸的也就越紧,穿过层层肉壁到达最深之处。
夜白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捅穿,但无论怎么挣扎都会被钉死在狰狞可怕的性器上,恍惚中他甚至认为自己腹部要被捅穿了,身体却诚实的分泌出淫荡的肠液滞留在后穴中。
“呜...你...你别,..别搞了呜啊~”
男人将性器连根抽出,被完全进入过的处子穴还在微微收紧试图挽回那个能填充完美的巨物。
爽,这是凛枫心里的想法,没等夜白反应过来,再次长驱而入,这次有了肠液的润滑顺畅了很多,前列腺带来的快感让小夜白勃起了,还算秀气的一根就挺立着,马上就要高潮射出。
男人看着,莫名有一股想要欺负这个看上去冷冷的小刺客,看他隐忍哭泣求情的样子 于是取下领带,将其性器从根部捆住,还系了一个精致俏皮的蝴蝶结。
敏感处的发泄口被堵住,夜白难受的想要摸摸却被牢铐住的皮带所禁锢,此刻已经完全进入发情状态,下意识夹紧侵略自己后地的入侵者。
.....
俩小时后,套房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精瘦拥有线条流畅腹肌肉体与冷白色带有薄薄一层腹肌的肉体交融重叠,男人将少年没有一丝赘肉的双腿夹在宽肩上,青紫色粗壮狰狞性器在少年粉嫩紧致的处子穴内里横冲直撞,每一击都恶狠狠的穿过层层肉壁进入最深处,与肠液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夜白双手举过头顶被皮带紧紧束缚住无法动弹,被大张合操弄着敏感点的他,身体因为情欲被染上粉红色,意识被操的失神,但那微微泛红的眼角与小狐狸一样勾引的眼神让人更想将其弄哭。
“啊...呜...不..不要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