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颤抖着轴动钥匙推开了豪华庄园最后的一扇门,暖烘烘的阳光映射在青年侧颜,略微有些刺眼。
沈书易明显的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这次的计划如此顺利,园丁刚好不在,钥匙又刚好放在桌上,他意识到自己将会获得久违的自由,巨大的喜悦感冲昏了沈书易的大脑,以至于这个被囚禁太久的青年都忘了思考,为什么偌大的庄园里一个仆从也没有,那个疯子又恰巧没回来。
青年只身着一件宽大的黑村衫,修长精瘦的双腿露在外面,大腿内侧挂着一个个咬痕与标记,因为他表现乖顺很多,男人也很少鞭挞他了,脚腕处挂着一件红绳铃铛,随着他的动作一步一响 干净无毛的性器被锁在铁“鸟笼”中,想要释放必须得先解开小金锁,隐秘的女穴被肛塞堵住,卡死在子宫口不让里面的精液流出,隆起的胸部随着快速移动的动作一跳一跳,咬在小红豆上的乳钉穿破了狭窄的乳孔,配套了一个小塞子将乳孔完全堵死,同样也上了锁。
这套束具常年跟在他身边,那次惩罚后,他再次蛰伏了整整半年,乖乖给那个疯子当了半年人妻,才换来这些对他来说不算严苛甚至是基础款的束具,只能强忍身体的不适,穿着不合适的鞋子,想在郊区找到一户人家报警求救。
三年前,沈书易还是一个高中老师,每天穿的人模狗样,实际上与很多女高中生发生了性关系,甚至导致了一个妹子流产而死,性格恶劣的他并没有把这当一回事,并且继续作恶。
直到有一天,他本来打算去和隔壁班上的班花宾馆约会,再打一个分手炮。反正这穷乡僻壤的高中没什么有钱权的人,到时候给点钱给这个班花,结果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是他没想到,在坐出租车的路上,让人昏昏欲睡的香盒里装的是安眠药,慢慢侵入他的口鼻,带着口罩的司机没事,但自己却被运到一个奇怪的工厂。
记忆里是一件明亮纯白的手术台,十几个白大褂医生要给他动刀,浑身的酥麻感和麻醉剂的原因让他无法反抗,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抗议,根本无法阻止手术的发生。
再次醒来就是在一个铁笼里,那个疯子牵着自己项圈的链条,眯眼微笑给自己打了个招呼并且向他详细介绍了自己被完全改造的身体,并且粗暴的给自己破了处,告诉他,我已经被卖给他了。
实验室的手术改造好像删去了沈书易一些记忆,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个疯子,但是那个疯子却自称认识他。
沈书易漫不经心的想着,常年囚禁变得不太灵活的思想让他放松警惕。
我逃出这个庄园了。他愉快的一边想一边走过郊区的这栋小桥。
沈书易还在愉快的畅想着未来怎么把这疯子弄死,是活埋还是烧死时视线中就出现了一道人影,他下意识停住脚步,强撑着不听自己潜意识跪下去,巨大的恐惧缠绕心头,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不敢回头拼命冲,他感觉自己跑了很久,身后也没有了脚步声,青年松了一口气,站在原地大喘气,深埋乳孔的控制针戳的他奶子痛,他停下来想揉揉奶子,却感觉周围没有那么炎热了,感受到不对劲的他怔怔的看着脚下将他圈住的影子,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含糊不清的说着。
“不...不要...主..人...不要..呜!”男人从身后将他从身后圈住起来紧紧捂住嘴巴,本来就不稳的呼吸更加急促,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像猫一样张牙舞爪的挣扎,恐惧感将他全身笼罩下来,情绪一紧张,竟然是晕倒了。
周围物品的轮廓渐渐清晰,沈书易刚回过神来就感受到了入潮水般的情欲,私密处传来的可怕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阵阵娇喘。
被操熟的女穴中的阴蒂被剥出,特制的道具小风车上盛满了从穴中溢出的淫水,水的重量推动着小风车的划片剥开阴蒂的包皮露出最里面的阴核,划片一个接着一个的重复剥出,又狠狠地击打在饱受摧残的阴核,受到强烈刺激的女穴分泌出更多淫液滴在风车上让其的速度越来越快,恶性循环。原本小小的阴核肿的有一颗硬币那么大,却还在经受其的鞭打。
胸部的纳米机器人尽职尽责的继续刺激泌乳,乳塞又堵住出口保证奶汁不会露出去,等待着奶汁真正的主人吮吸尝到这难以形容的人间美味。
“呜...啊~唔..哈..啊!呜.....”
突然,风车被一只手挡住,青筋凸起看起来就很有力量感的手一把捏住肿成小球的阴蒂,毫不在意揉捏把玩,阴蒂上无数脆弱的敏感组织被蹂躏,饱受刺激的花苞抽搐几下流出了更多淫液竟然是潮吹了。
“还是小了,别人家的骚豆子有一个樱桃那么大了。还是得多刺激,等你完全保持在那个大小,我再给你配个环。”男人喃喃自语着变态的话题,将手上拿着的所谓吸阴棒插入合不拢的熟妇女穴中,开启了电击模式,沈书易下意识用穴壁紧紧吸住那个棒子,却还是慢了一步,被电的呜咽了一下。
缩穴练习做到意识浑浑噩噩的沈书易并没有感受到即将到来的危机,流着淫水的放荡前穴甚至被电得发烫,快要将湿软的内壁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