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帐层叠的内室之中,浑身雪腻肌肤的美人乖顺地趴在虞子期面前,任由他用手指将后穴扩张,又以粗硬滚烫的阳具挺入。
“啊……”白朔轻喘一声,少年已经覆到了他的身上,压着他开始律动。他回过头,应付着少年原本不断落在后颈和侧脸上的啄吻,轻轻呢喃着问道:“怎么突然要从后面?是觉得前面有哪里不够好的吗?”
温柔而轻描淡写的语气,就像是看到虞子期今天有哪道原本爱吃的菜少动了几筷子,询问原因以求改进一样。
但被这么一问,虞子期脸就有点红。他故意去顶男人的敏感点,听着白朔喉咙间溢出的甜腻的哼声和暧昧的喘息,梗着脖子嘟囔:“我就是想要嘛,前面水好多,太淫荡了,后面干一点。”他说着,又把自己送得更深,尖端直直抵到最深处,来回地磨蹭着。
虞子期孩子心性,才更加不想被人当成是孩子。在床笫之间尤其要强,明明自己容易羞耻,但是反应过来又要恶劣地去臊别人,想看床伴同自己一样出个无伤大雅的丑。尤其对待白朔,看到高贵完美的男人为自己失态,那情景不要再令人血脉贲张了。
白朔也知道他一害羞就会想要从自己身上讨回来,并不生气,而是十分温柔地接纳了少年。他两条匀净手臂垫在脸颊下支撑着,温顺地趴在榻上,修长的身体被少年冲撞得不断向前颤动。
温暖紧致的肠道紧紧地包裹着巨大的肉棒,好像是一个为人量身打造的鸡巴套子,又好像生着无数张柔软的小嘴,不断地吮吸着虞子期阳具上每一根暴起的青筋。虞子期又肆意驰骋了小半个时辰,才终于释放在里面。
滚烫的精液打在内壁上,白朔呻吟一声,一下缩紧了后穴,好像小嘴把精液都咽了下去一样。
虞子期伸手摸摸对方的肚子,感觉胀鼓鼓的,心里有些得意。他刚刚射完,便懒洋洋地趴在了男人身上,东西还插在白朔后穴里。他完全不想动了,只用脸蛋摩挲着对方光滑的后背,口里还在嘟嘟囔囔地抱怨着。
“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们这段日子都不理我……你不理我,大家都不理我,重明也不理我……对,重明去哪里了?我这段日子都没看到他……”
蹭着蹭着却忍不住又在白朔光洁的后背上亲了一下。
高潮后的余韵化作氤氲的嫣红绽放在白朔的脸上,温和清隽的青年还在轻微地喘息,胸膛因此轻微地起伏。
他尾音上带着一点钩,轻声哄道:“是我们的错,这段日子事情太多,没安排好人。至于重明,他是去环丘取文锦了,很快就回来。”
峤之山名环丘,有黑色冰蚕,身长七寸,有角有鳞,霜雪覆之而后作茧,便能得到一尺长的五彩丝茧,用以织为文锦。
虞子期“唔”了一声,这个回答确实是能和自己记忆里重明每年出去的行为对上,但是,“时间好像比以前早了一点?”说完他又随口撒娇,“怎么每次都是重明去呀,还都不告诉我一声。”
这样他就不能指定让重明从山下给他带东西了!他从书上看到了山下有冰糖葫芦,还有连环画,都还没有见过!
白朔转过身子,带着少年一起坐了起来。然后他伸手捏了捏少年的脸,温和又有点无奈:“因为他飞的快啊。”
真是无可挑剔的答案。
虽然重明化为人形后,是猿背蜂腰、非常英武可靠的男子汉,但是他的本体却的的确确是鸟儿无异。不过,当然也不是像那些每年春天都会飞到虞家屋檐下筑巢、能够化为三寸小人的燕女那样,他是非常强壮的鸟儿——振臂击空,日行千里。力气大到能够捕食这世上绝大部分的猛兽。
这样的重明,每年都会为了他去采集物品,偶尔还会给虞子期捎来一些外面的小食,让他每每都很高兴。按照白朔的说法,少爷的贴身用品当然是要他们这几个人好好负责的。所以夏天的鲛绡,冬天的文锦,就得重明亲自跑几趟,从南海的鲛人与环丘的冰蚕那边取来最上等品,做成被褥、衣服给虞子期使用。
虞子期并不知道所谓的鲛绡和文锦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重明带给他的食物——诸如冉遗鱼的肉、九色鹿种植的灵果之类的,都是些什么层次的天材地宝。在他眼中,重明就只是个虽然看着威武、却总是给自己带好吃的,还很容易心软的家人罢了。
灵力、妖兽、为人处世、乃至于山下的一切,他都是从书本和白朔等人的教导中接触着最清晰的解释,却偏偏没有半点实践。他被养得懵懂无知,也因此对山下充满了好奇,理所应当地,便也就总想着要走出这座山,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他已经满了十八岁。
虞子期默默在心里想道,白朔说过,十八岁他体内的灵力就不会再轻易紊乱了。
他在白朔唇上轻轻地吮了一下,“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啊?”
白朔点点头,问道:“少爷想知道吗?”
虞子期摇头,只问他:“已经解决了吗?”
白朔笑着亲亲他的脸,“马上就要解决了,所以我回来陪少爷。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