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里已让他脱得光溜溜的楚菲,萧易深邃的眉眼泛起越来越浓的溺爱和疼宠,那天她留下来、没跟她爸走让他大为感动,像在他身上抛下一条红绳,他愿意把红绳的一头交到她手上,一头系他心尖。
大贼手总不时抚挲她白皙清冷又不失瑰丽的小脸,又时不时凑过去含吮她娇嫩的小唇瓣,她可能习惯了他这样的举动?七年前就总这样。
那时年纪小、或者害羞?她并没注意到他作这些举动时深邃的眼里浓到化不开的情愫,近段时间又被所谓的七年之痒冷乱了心情,今天她抬眼一看有点、意外,冷冽的他也有如此多情的意思?
她递给他一颗提子,他用嘴接着吃了。
她蹙了蹙眉,不满的咕囔,“是让你帮我剥皮。”
噢,他也蹙了蹙眉,“这玩意儿需要剥皮吃吗?”他不是细心细腻那一挂的男人,从不曾主动做这些,最细心温柔可能就是帮童少时的她背书包?坚持给她作事后清洗?
但她开口,他便认真剥起提子皮来,喂一颗给她吃后,又剥了一颗放进她花穴里,“它也想吃,我知道。”
弯腰埋进她腿间将沾满淫水的提子从她花穴里吸出来,吃了,又放了一颗进去,低头吸出来、又用舌头顶进去、又吸出来,简直就是在和花穴口做吮吸游戏。
穴口很快湿软了起来,蹦绽出酥麻麻的舒欢来,她一脸欲色,双腿大敞,任他戏玩,看了看床头柜上那碗提子、扬了扬眉没剥皮拎着吃了。
边吃边抬手轻抚趴在自己腿间、唇舌吮吻她的花穴玩得不亦乐呼的大脑袋,他抬头看她,神态宠溺极了。
起身抹净手,把她拉进怀里,摆弄成背靠自己怀抱的舒服姿势,一手轻揉她的乳肉,一手轻抚她白嫩嫩的阴阜,微粗长的中、无名指缓缓插入湿暖的花穴指cao她,薄唇从她发际轻吮至耳廓、耳垂、颈脖,她轻吟着挺胯、仰颈,神态淫美靡媚,完全打到了他心头的软肉……
“小菲,”他在她耳边喃喃,“爸爸的小菲。”
“嗯。小菲的爸爸。”她轻吟的应,这两晚他像疯了一般贪恋她,两人重回几年前一夜没做个两三次不歇,她身体敏感得一碰就想要,像个淫欢宝宝。
性事本来就是件讲究良生循环的事儿,越做越欢、越欢越想做。
哪怕早就清楚知道、深深领略过她身体的美好、萧易还是无法遏止深陷迷恋,他算是彻底理解从此君王不早朝了,江山哪有美人花穴蠕颤来得有意思?
他痴痴的亲吻她嫩白腻滑的阴阜、蚌唇,在上面种下小欲莓,在心里跟它们诉说绵绵情话,他甚至跟它们说,人间有恨海棠无香鲥鱼多刺,他也有说不出的恨……
他把两根手指完全深埋进她花穴,虎口、姆指夹在她白嫩嫩的阴阜上、爱不释手的抚弄,他不停吮吻她柔嫩敏感如小花唇的小耳垂,这也是只有他才知道的秘密,果然她已进入迷欲状态,等着他进一步操插采摘。
看着欲色迷离贪婪轻耸腰胯吞吃他的手指、挺胸侧脸蹭抚他的手和唇舌的她,心里全是澎湃的爱恋和占有欲念,“小菲,”他问:“楚方和萧易同时掉水里你会先救谁?”
她睁着迷蒙的欲眼,樱启轻启又微撅了撅,这个无聊问题她问过她亲爸,以她姑作为另一个参比物。但是楚方和萧易?两个爸爸?两个操插过她的男人,深入骨髓内腑的背德深情、似乎每一下操插都是深情印证……
好悲伤啊。
“我和我妈同时掉水里你会救谁?”她侧过脸看他、反问。
“你!”他毫不犹豫的说,深邃的眼定定看她,粗壮的手指又在她花穴里插出卟嗤的cao水声,“萧小逸和你同时掉水里,我先救的也是你!”
她腰胯轻颤、半眯眼了眼,似不相信。
“小笨蛋!”他轻咬她的耳垂,拿起床头柜上的洋酒杯,仰脖就是一大杯,撤出手指,换上大长鸡吧,压着她操插了起来,卟嗤声比刚才指cao时实沉了许多。
将她两条小细腿屈压成对折,大长鸡吧顶在她穴口频频如蜻蜓点水般故意cao出渍卟渍卟的水声,时不时滑溜插到底、其它时间大都在她穴口处cao着玩。
她不满的挺胯欲将他的性器全吞进去,奈何小细腿被压住、于是悠悠娇娇的撇起了嘴,“小菲要爸爸操cao。”
他幽幽看她、脸上的冷冽霸道化成了绕指柔,“爸爸这就cao小菲。”
她要什么他都给!
健腰沉沉一压,大鸡巴深抵花心、疾速抽起至剩大半个龟头、又沉沉重重插砸下去,她满足的大声娇喘中不时夹杂他一两声重喘。
性器像顶着伞状大龟头的肉刃,频频变换不同的角度、不同的速度、力度在她花穴里操插,沉沉的囊袋拍打声、腻腻的卟嗤操插声大作。
她紧闭双眼、樱唇大张,敏感之极的花穴感受着因细微的角度、力度、速度不同而生起的不同酥痒快欢,时不时痛苦蹙紧小脸、仰起玉颈、喉底发出呃啊呃啊的哀喘,那是她被操得极、爽的标致,证明花穴正被大肉棒激烈操磨、进进出出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