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嘉从床上醒来时,房间里已经没了别人。
浑浑噩噩地扶着墙去浴室冲了个凉,跪在地上把后庭残存的精液全都扣出来。
换上衣物。走出门外,阳光明媚的晃眼。
服务生客气地问候:“早上好,先生。”
柏嘉跟着他往外走,给助理打了个电话,随后便在路边等人来接。
一辆奔驰s系停在身边。
“锐……锐哥……”
叶锐看着他身后的建筑,皱了眉,四处张望着:“周总不在吗?”
“他……”柏嘉几乎就要哭出来,“他走了……”
叶锐心里有些说不出的烦躁:“上车吧,你忘了吗?今天是辉子的生日……我就知道你忘了,你助理告诉我你回来了,我就来接你,总之,要是没事的话,快上车吧。”
柏嘉系上安全带,埋怨起自己来,还真忘了……
“你没事吧?”叶锐看他状态不对,有些担心。
“没事……”
叶锐转头仔细看他两眼,随后皱起眉,一个刹车停在路边。右手扶上他后脑勺,把他脑袋扳向自己。
果然,一道隐藏在发际中的干涸血痕。
“他又打你了。”
“不是他……”
叶锐冷笑:“又是你自己瞎了眼撞到墙了不成?”
“真的不是他……”柏嘉捂着脸哭起来,“锐哥你别问了好不好……”
驾驶座的青年狠狠锤了一把方向盘。
“柏嘉!你迟早要毁在他手里!”
叶锐把车往路边挪了挪,语气重又变得冷淡:“等你哭够了我再开,别哭丧着脸给人家过生日。”
柏嘉连声道歉,慌忙调整状态,大概费了一刻钟,表面看着便恢复了笑颜:“锐哥,我们走吧……我肯定开开心心给寿星庆生!”
车子起步没开多远,便被一辆迈巴赫逼停。
男人从车里走下来,不客气地敲敲副驾驶的车窗。
柏嘉只得推开门,被男人拽到身边:“谁让你乱跑了?”
叶锐看着男人,受迫于气势,也只得下车站在一旁:“周总好。”
周致泽并没有正眼看他,只拉着柏嘉往前面的车里走。
“周总!”叶锐出声,“周总,今天是团里一个成员的生日,我们去给他庆生……能不能……让柏嘉也去?”
男人把人推进副驾驶座,关上车门,声线压迫,言简意赅:“不能。”
叶锐攥了攥拳,终于还是松开了。
回到别墅,周致泽把他抱到沙发上,蹲在他身边看他。
柏嘉一言不发,双目低垂,像个没有生气的漂亮布偶娃娃。
男人似乎心情不错,一句一句地逗他开心:“嘉嘉,笑一笑,嘉嘉,别不理我啊……”
柏嘉不说话,男人便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嘉嘉,你不要生气,我也是迫不得已……郑厅长负责土地审批,他说他喜欢你,我总不能拒绝吧……嘉嘉,就一次……我养你这么多年,我把你捧得这样高,你就当帮我一个忙不好吗……我今早还在跟郑厅聊,他说你很懂事,操起来很舒服,你自己也很舒服不是吗……他说他把你干射了好多次……嘉嘉,你又不亏,你不是也很爽——”
男人左脸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柏嘉眼睛通红,他第一次敢对男人动手。他以为自己是谁都可以卖的妓女吗?自己被他折磨得已经够下贱了,还要更下贱吗!
他看着男人英俊的脸,一直在想,这是什么披了人皮的畜生,怎么可以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男人笑了,也伸手,柏嘉闭上眼,没想到只是轻轻一拍。
柏嘉瞬间失控一般疯狂抽男人耳光,声嘶力竭地哭喊。
“王八蛋,我十八岁就跟了你……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把我当什么了!呜呜呜……你打我骂我还不够……你怎么可以这样糟践我……你个恶心的畜生……畜生……”
男人只看着他笑,像个傻子一样也不反抗。
打累了,他便泄气似的拿指甲抓他,在他胸口抓了一道又一道血痕。
“畜生,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呜呜……”
男人像是不知道痛,只一味看着他笑。
一片狼藉过后,柏嘉双臂交叉环住自己,双腿也曲起,整个人像个煮熟的虾,蜷缩在沙发里哭泣,一边流泪一边反复地喃喃自语:“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这样……”
男人擦擦嘴角的血,抱住不住颤抖的美人:“嘉嘉,只有这一次,我发誓,就一次……嘉嘉,你不知道这个项目对我有多重要……我想从过去抽身了,嘉嘉……等洗完这笔钱,我就可以过过清闲日子……到时候,我天天在家陪着你,我不用承受许多精神压力,也绝不会再拿你出气……你如果想继续留在舞台,我还能继续捧你,你可以做你喜欢的一切事情……如果你觉得累,我们就各处游玩,去年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