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看来我们都不如世子体贴啊!”有人笑道,凑过来抓过厌雪的手放在自己裤裆上,“美人也给我揉一揉!”
厌雪的脸压在顾宁西的身上,他想抬起头来,却被顾宁西抓住后脑的头发,死死按住:“接着含,别停。”
声音微哑。
厌雪努力的张大嘴巴,把那个巨物吃下而不至于自己窒息。狐狸眼的手已经从性器上转移到了胸口,两颗小巧可爱的乳头被他捏的硬挺起来,颜色娇红,十分好看。
女穴里插入了其他人的手指,灵巧的转动勾戳,厌雪整个身体都被邢二撞击的一耸一耸,每一次撞击连带着就是一次深喉和乳果的拉长,疼痛中却还有丝丝的快感。
狐狸眼的手指突然重重一掐!
厌雪下意识的就是一缩,口腔里的肉刃猛地顶到了最深处!
“呜咳咳咳咳!”厌雪吐出顾宁西的性器,伏在地上不住咳嗽,唇边还沾着一丝白液。邢二黑着脸,“啵”的一声拔出了自己的东西,那个被操的嫩红的小孔缓缓合拢,除了还沾着晶莹液体,竟像是还未被操过似的。
众人都愣住了。
直到顾宁西咬着牙抓起厌雪,所有人才反应过来,哄然大笑,其中以狐狸眼的笑声最嚣张:“哈哈哈哈哈邢二,顾四,你们俩,你们俩居然被夹射了哈哈哈哈哈!”
厌雪呛得还没缓过来,就被顾宁西逮住,往自己身上一按,湿润的雌穴还未完全准备好就被半勃起的肉物贯穿,厌雪扶着顾宁西的胸膛,低声道:“咳不行啊!”
顾宁西按着他的腰,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咬着牙,字句都像是掷出来的:“小骚货,看我今天不把你操死在这!”
旁人还在嬉笑,狐狸眼却抓紧机会凑了过来,摸着后面那个刚被操过的穴,伸进去一个指节搅动:“顾四,一起?”
顾宁西瞟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请便。”
狐狸眼便毫不客气的解了裤子,对准穴口操了进去。
“啊好涨”厌雪抬着头,修长的肩颈曲线犹如一尊精心烧制的美人瓠,他的嘴唇被蹂躏的艳红,好像能滴下血来似的,“别慢些哈啊”
“来,给顾四含过了,也舔舔我的吧。”一个青年站在他们身边,把厌雪的头按在自己裤裆上,“你们还愣着干嘛,没看见小骚货的手还空着吗?”
剩下两个人对视一眼,嘿嘿笑着走过来,一人拉过了厌雪的一只手,各自放在了自己肿胀的性器上。
“没想到手也这么嫩,比我家那个强多了。”其中一个满脸陶醉,抓着厌雪的手上下撸动个不停,“一会我可得好好尝尝那嫩穴是什么味道!”
“你们说,这小骚货长了两个穴,那会不会怀孕啊?”邢二刚刚发泄过一次,蹲在一边看这场淫乱的活春宫,那口气怎么听怎么不怀好意,“既然都长了女人的穴,那应该也像女人一样,能怀孩子吧?”
顾宁西的肉根顶的极深,听到这话挑了眉:“说不准还真行,我好像顶到这婊子的宫口了”
“真的吗!”顿时所有人都兴奋了起来,男人怀孕生孩子,这一听就比家里妻子或是侍妾怀孕带劲多了。这帮纨绔整日不干正事,在吃喝玩乐上探索的差不多了,一听到更新奇的玩意儿一个个比谁都激动,“那我们今日每人都灌几次精,肯定能怀上吧!”
“你还灌几次精,”立刻有人嘲笑反讽,“能操上两次就得吃药了吧!”
“胡说!”那人涨红了脸,大声反驳,“你们就看着我今日能操几次!”
没有人会问问厌雪愿不愿意怀。
毕竟只是个玩物,是个给钱就能上的婊子,能怀上官家子弟的种就已经是恩赐了,谁还会在乎他愿不愿意呢?
厌雪被迫吞吐着男人的阳物,身上每一个能用的地方都被占满了。他垂着眼睛,像是认了命,又像是悄悄藏了一团火。
嘻嘻哈哈的笑声中,顾宁西是唯一没参与的。他盯着厌雪的侧脸,看见那浓密长睫下一闪而过的亮光,不知为何忽然有些心惊肉跳。
看错了吧?他安慰自己。
不过就是个婊子而已。
狐狸眼侧着头,他看不见厌雪的表情,只能看到一头顺滑的黑发在眼前晃动。他捉起一捧头发,放在鼻端轻轻一嗅:“真香”
目光闪动,谁也没听清他接下来说的那几个字是什么,全都沉进了嬉笑和水声里。
狐狸眼泄了身,他拔出自己的东西,笑着说:“轮到谁了?”
“我来!我!”立刻有人接替了他的位置。
狐狸眼起身,连裤子也没穿,走到一边,点了金丝醺看着这场淫秽的盛宴。
厌雪就是这场盛宴里唯一的美餐。
他笑了笑,深深吸了一口淡灰色的烟气。
最令世间俗人痛快的事不过是曾经高岭之花变为瓶中玩物,焉知高岭之花就是高岭之花,就算折了枝修了叶插进花瓶里,也还有潜藏在枝干里的刺。
而谁知道那刺有多尖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