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到这个地步的,言庄寒也不知道。
他们在言庄涯北疆的小院里疯狂的接吻,彼此侵入对方的领地,搅风搅雨,势要对方不得安宁。
言庄寒迷迷糊糊的想,这是我弟弟啊。
可那又怎么样呢?
毕竟除了你身边,我已无处可去了啊。
若爱你是罪名,那就让我一辈子背着枷锁吧。
八月的北疆已经带上了微微的凉意,寒意顺着屋脊卷过,带下几片尚是翠绿的树叶。而屋里却是满室春情,热意顺着肌肤烧燎而上,这比任何春药都再管用不过了。
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你在跋涉过深黑的泥潭,彳亍着走过漫长的夜路,你看不到星星,也没有月亮,你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却在一棵树下发现一个爱着你的人。
更美妙的是,你也爱着他。
言庄寒像只猫咪一样轻轻吻着言庄涯的嘴唇,忽然落下泪来。
那颗泪珠顺着他光洁如瓷的脸颊,滴落在言庄涯的唇角上。
“兄长”言庄涯扶着他的腰,忽然慌乱起来,“你是不是生气了?我真的不是我是个畜生,居然对兄长”
“嘘,”言庄寒轻声说,他的眼里还带着泪意,像一块在阳光下折出璀璨光芒的水晶,“别这样说,庄涯。”
他的手指压在言庄涯的嘴唇上,那手指很软,几乎没有什么力量,言庄涯轻而易举的就能把它移开,但他没有,而是专注的盯着自己的兄长,像是在听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
“我爱你,庄涯。”他说,“来吧,占有我。”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
言庄涯近乎凶悍的扯开了言庄寒的衣领,雪色与浅麦交融,两张四分相似的脸庞凑得极近,有种微妙的错乱感。言庄涯那常年握着刀枪弓箭的手指此时竟然有些颤抖,他在言庄寒的脊背上抚摸,像是在爱抚自己珍藏多年甚至舍不得拿出来看一眼的珍宝。
“兄长,你会不会很难受?”他的手在腰窝那里戛然而止。他们都明白,若是再往下那便是覆水难收,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而言庄寒微妙的明白了言庄涯的意思,他其实是在问在妓馆的那几年会不会对他有所影响。言庄寒摇了摇头,玉雪般的鼻尖在言庄涯的颈窝里蹭了蹭:“没关系,来吧。”
于是那水泼了出去。
两人赤裎相对,言庄寒坐在言庄涯的大腿上。言庄涯身上的肌肉都因为紧张而绷紧,胸前背后的刀疤越发显得戾气十足。言庄寒扶着他的肩膀,俯下身去,轻轻亲吻那些战争带来的疮疤。
轻微的酥麻感在被亲吻的地方扩散开,言庄涯的性器在不知不觉前已经高高挺立。他刚想换个姿势,却落入了一只微凉修长的手里。
言庄寒轻轻撸动着那个高涨狰狞的大家伙,他对着言庄涯微微一笑,弯腰把它含了进去。
“兄长!”言庄寒瞬间惊的不敢动了。
他从未想过这个场面,他的兄长,在他的面前,把自己的性器含进了嘴里这仿佛是亵渎了心目中神明一般的场景,是在春梦里都不敢有的。
就算他明知自己的兄长早就沦落在了倌馆里。
那里传来轻柔而温软的触感,像是兄长在用舌头缓慢舔吮,粗大的性器被缓慢的吞入,一直到喉咙口,全身都被紧密的包裹,那一瞬间的感觉,像是到了云层之上,神的府邸里。
言庄涯的额角出了汗。
他想,人间极乐不过如此了吧。
然后他射了出来。
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射出的液体被言庄寒含在嘴里,他的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惊讶,像是没想到他会射的这么快。
言庄寒愣了一瞬,随即笑了起来。他咽下口中的液体,在言庄涯直勾勾的盯着他滚动的喉结的视线里,慢条斯理的舔了舔嘴唇:“味道很浓呢。”
若言庄涯是堆即将烧起来的稻草,那这句话就是引信。
他已经软下去的、本应这时候还在软着的性器,再一次直立了起来。
他僵着手脚,不知道这个时候该做什么,是去抱一抱他,还是亲亲他呢?
言庄寒却好像从他呆呆不动的姿势里误解了什么,他唇边的笑容一点一点的掉了下去,像是一支花从极盛的绽开到了枯萎的暮年:“雀郎,可是嫌我脏了?”
“兄长!”言庄涯急忙揽过他,在那张殷红薄唇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兄长莫要妄自菲薄,是我实在是,看兄长,看得呆了”
言庄寒弯起唇,修长的手指已然握住了那根大家伙。
他慢声说:“雀郎可介意我用些手段?”
言庄涯轻轻摇了摇头。
言庄寒便抬起身子来,那漂亮的线条优美的如同一尊玉脂像,就连双腿之间那个畸形的地方在言庄涯看来也美的不可思议。
然后,言庄寒用腿心那朵已经汁水淋漓的嫩花,吃下了言庄涯昂然挺立的巨物。
“嗯”两个人同时发出酣畅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