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了红木色的门,纤纤跨过门槛进去,一到里头就瞧见了院子里的秋千,他两眼放光刚要跑过去,却又堪堪停下,他回头望着郁北黎张开双手撒娇耍赖,“抱我。”
边上还站着几个宫人,纤纤也不嫌臊,走到皇帝跟前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郁北黎胸前胡乱蹭,宫人互相看着都偷偷笑了,
郁北黎双手穿过他的胳膊把他给捞了起来,他故意晃了几下,纤纤连忙扒住他的后背,身体紧紧靠过去。
他听到郁北黎的笑,虽然不知道郁北黎在笑什么,但也跟着笑了起来,然后又听郁北黎说:“小傻瓜,你笑什么?”
“我跟着你笑啊,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你啊,傻乎乎的。”郁北黎翘着嘴角看他,纤纤眨巴着眼,瞧他那表情就知道没想明白。
皇帝把他放在秋千椅上,纤纤坐在上头,两手扶着边上,这玩意儿他之前在郁北黎给他看的话本里看到过,郁北黎喜欢给他讲故事,他说的也很有意思,纤纤上回听到他说起秋千,听着似乎能飞起来似的,他心里好奇极了,没想到过没多久就瞧见了这秋千。
郁北黎站在他身后轻轻推着,纤纤的身体晃了晃,双脚慢慢离地腾空,他一开始还有些忐忑害怕,可逐渐的找到了乐趣,仰着头望着郁北黎,眼里都是光,笑道:“再高些。”
郁北黎的手覆在他的后背上,每推一下秋千就高了几分,一下比一下高着,纤纤想着原来郁北黎没说错,他真的就觉得自己是在天上飞。
玩了许久,郁北黎拉着那纤绳缓缓稳住,把纤纤给抱了下来。
“陛下和婉嫔进了扶摇轩后就一直都没出来,看着今天夜里还是要召她侍寝的。”
说话的宫女看着惠妃的脸色心里忐忑,又见那惠妃扑腾着要从塌上起来,却又捂着心口病恹恹的倒了下去,连骂人的力气都似乎没了,她咬着一口牙,挤着声音道:“扶摇?皇帝是要她扶摇直上当皇后吗?”
“娘娘您不要这么说,就怕隔墙有耳。”
“有什么耳?我就是要说,陛下太过分了,自古后宫雨露均沾,他这样算是什么?”
惠妃这般说着,大喘了一口气,狠狠道:“本宫早晚要去会会这个贱人。”
皇帝一整日都在扶摇轩,晚上沐了浴,他抱着纤纤靠在软榻上,纤纤趴在他怀里,舒服的嗅着郁北黎身上的味道。
郁北黎抚着纤纤的长发,低头吻着他的发顶,纤纤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声音细细软软,他说:“我想听你念话本。”
“你去拿来。”郁北黎说着,纤纤就从他身上起来,歪过身子从那软枕后头抽出两本来。
那是郁北黎没见过的话本封页,他拿在手里随意翻了几页,脸色微微变了,低声问:“这谁给你的?”
“一个公公塞给我的,说这好看有趣,但我字认不全自己看不到,你给我念念。”
纤纤撒着娇,皇帝拿着那话本翻了几页,摇着头笑道:“这东西纤纤还是不听为好。”他说着便把那东西丢在了一边,随后捧着纤纤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黏黏糊糊亲了好久,郁北黎一把捞起纤纤的腰掀开裙摆,纤纤分开腿,脚心点着郁北黎的大腿上轻轻蹭着,郁北黎的手往里一摸,低声道:“洗了澡里头又什么都没穿?”
纤纤纤纤把腿递过去,小腿内测紧紧挨着郁北黎,一寸寸往前挪,声音软绵绵的,“不穿舒服。”
自第一回 知晓了那事的舒服后,他便常常缠着郁北黎要做,只是郁北黎惦着他的身体便不想太放肆,但纤纤从不想这些顾虑,见郁北黎不和自己做,便故意不穿里头的裤子,洗完了澡裙子下面都是光着的,存心去勾引郁北黎。
郁北黎捏着他的脚踝,手指在小腿上揉捏了几下,他把纤纤的腿往外分了些,裙子罩在膝盖上头垂下,郁北黎往上拨开,低头瞧了眼腿间的粉嫩,他道:“湿了。”
纤纤被郁北黎看着,竟忽然觉得不好意思了,脸上缓缓泛着红,羞怯了几分,腰往下沉去,却在下一秒被郁北黎托起,他低叫了一声,接着就看郁北黎埋头,他的身体猛地绷紧,手无措的放在郁北黎的发顶,想要推开的可又舍不得。
郁北黎的舌头划过那片湿了的地方,在男子形状的物件上含了几口,听着纤纤似要哭的声音,猛地吸了一口,纤纤双腿忍不住夹紧,却被郁北黎掰开。他的手箍在他的大腿软肉内侧,往外展开着,而后吐出了嘴里的又往下,鼻尖蹭过什么舌头滑过什么,而后潜入了那片温热潮湿的密处。
小鲛人哭叫了出来,郁北黎没抬头,脑袋就被一粒粒珍珠砸着,有点疼。
拂下身上的珍珠,拿了几粒捏着,小鲛人恍恍惚惚的看着他,就听郁北黎道:“你可知那话本上写的是什么?”
“是什么?”
“尽数都是那些私隐艳丽的床笫之事,那是后宫女子断然不能阅的,若是被人知道了,纤纤连我都保不了你。”
纤纤听他说着,还是不懂茫然看着,郁北黎叹了口气,捏着一粒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