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长泽右手持剑,左手稳稳搂住凌霜的腰。他微微低头,棕黑色的眼瞳剔透如镜,清晰地倒映出此刻师兄的模样。
凌霜满面潮红异常,浑身软烫如绵,上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雪白布料被汗水湿成半透明,透出下方肌肤诱人的肉色,下半身赤裸站立,长裤堆叠在脚踝,如同脚镣一般缠绕住凌霜纤细的足腕。
长裤布料原本是白色,此刻沾满污浊的精液体液,一块又一块明显的湿痕彼此交叠。
凌霜两条修长的腿,黏稠晶莹的湿润痕迹,从大腿内侧延伸至脚踝,甚至膝湾和小腿上也沾着斑斑点点的白浊精斑。
凌霜半低着头,不肯去看郁长泽的脸。
郁长泽注视师兄光洁的额头,凌霜锋利又秀气的眉峰紧蹙,满脸都是忍耐之色,郁长泽胯下前后随意动上一动,男根微微摩擦肉缝,就能立刻逼得凌霜小腹绷紧,夹紧腿根,失控地从花蕊中喷出小股细流。
郁长泽觉得有趣,师兄到了这个地步,下半身紧紧黏着他的下体不放,花蕊小嘴一开一合啜吸肉棒,把男根上下舔舐得汁水淋漓,重新插入回去,怕是马上就能让师兄爽到上面流泪下面喷水,师兄却仍然矜持着,不肯放下最后一丝尊严。
但不是这样就没意思了。
郁长泽怀里,凌霜满面红潮、微微喘息,被紧贴肉缝忽前忽后的男根磨得一阵阵腰软腿颤,恼人的痒意如同无数密密麻麻的针尖扎刺体内隐秘的地方,从麻痹的尾椎往上直抵脑后,蔓延至全身。
身体清楚地知道吞下那一根之后会获得多么巨大的快乐,但凌霜用尽全身的控制力忍耐,决计不肯回应郁长泽下流的提问。
郁长泽微笑着,他低下头,薄唇缠绵地吻上凌霜汗水湿透的额头眉峰。
艳丽的青年语气恶劣:“师兄啊……”
郁长泽的眼神,从略微上挑的眼角,向花架外侧充满暗示地一瞥。
凌霜看在眼里,咬紧牙关,脸上浮现出屈辱之色。
郁长泽的唇轻吻到凌霜耳畔,微微吐出一点鲜红舌尖,描摹师兄耳廓玲珑的轮廓。
凌霜露出不愿意被抚摸却又觉得舒服的白猫一样的忍耐表情,被舔舐的耳朵也像猫咪敏感的耳朵一样微微颤抖,发烫发麻,渐渐浮现出冻伤一般诱人的粉红。
郁长泽笑道:“师兄,听话……”
他低沉的笑声像不轻不重咬着凌霜的耳朵,声音渐渐轻而柔软,下剩的话,只有凌霜能听见。
不知道郁长泽说了些什么,凌霜像只高傲漂亮的大白猫被突然踩到尾巴,不敢相信有人敢如此冒犯自己,脸上陡然浮现出恼怒和难以置信。
眼角湿润通红,凌霜抬头视线望进郁长泽眼中,他的神情仿佛是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羞耻屈辱和情欲折磨,纠缠凌乱的发丝垂在鬓角,哑着嗓子开口:“……你……杀了我吧……”
郁长泽不说话,只笑着亲了亲师兄的唇,舌尖恶劣地轻轻勾挑他的舌尖,又往剑指的方向扫了一眼。
凌霜呼吸中的颤抖宛如啜泣,温热泪水盈满眼眶。
他闭上眼睛,两道清亮泪痕顺着眼角滑下。
凌霜的身体缓缓向前倾斜,他本就靠在郁长泽怀里,此刻依偎得更加紧密,只见他吃力地举高双臂,动作缓慢,不甘不愿,却终是主动环抱住郁长泽的颈项。
简简单单一个动作,却仿佛比要凌霜的命更难。
师兄在怀里摆出主动索吻的姿态,郁长泽含笑低头,鼻尖与凌霜相抵,气息相闻。
凌霜僵了一僵,脸颊耳根滚沸一般,浓黑长睫嫣红唇瓣微微颤抖,眉头紧蹙,犹豫片刻,终是如同接受酷刑一般,下颌微微抬高,主动送上红唇,贴上郁长泽的唇。
郁长泽薄唇微启。
凌霜面红耳赤,羽扇似的睫毛遮蔽下,眼中不知是气是羞,动作生涩笨拙,缓缓将一点红润软滑的舌尖送入郁长泽口中。
凌霜只能做到这样,接下来,他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动作僵在那里。
郁长泽眼底忍着笑意,上下齿缘夹住师兄舌尖轻轻一咬,无声地催促。
隔墙有耳,凌霜不想自己狼狈羞耻的模样落入外人眼中,只能继续。
他被郁长泽亲吻过的,粗暴的柔情的都有过。
凌霜脑中浮现出许多回忆,羞耻得指尖都透出粉色,在郁长泽颈后纠结地绞在一起。凭着回忆,凌霜的舌尖在郁长泽口中笨拙地试探,找到对方的舌,害羞地轻轻勾在一起。
郁长泽忍不住微笑,口中师兄的舌尖,像极了一个情窦初开的腼腆小孩子,悄悄伸出手指勾一勾心上人的指尖,越生涩越勾得人心底酥酥发痒。
这还没完。
郁长泽左手搂着凌霜的腰,款款摩挲师兄窄细的腰身曲线。他宽大的手掌抚摸过凌霜后背脊柱流畅的凹陷,沿着尾椎来到臀上,手掌覆上饱满雪白的臀肉,修长有力的手指捏住充满弹性的软肉,从臀瓣最丰满的位置向大腿柔嫩的腿根一下下揉捏。
凌霜肌肤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