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小巷子里一户幽静的民居,大白天的主屋房门紧闭,屋里屋外安静无声,庭院角落的花架后面,眉目浓丽的俊朗男子站在草地上,怀中抱着衣衫不整的秀逸青年。
郁长泽身上衣物还算整齐,只解了腰带松开长裤,男根耸立,紫黑粗大,硬热如铁。
他怀里,凌霜身上除了后背披下的黑发,只有一件雪白单衣,被汗水湿透变成半透明,衣料下透出诱人的肉色,衣襟敞开露出平坦的胸膛,衣摆黏在大腿外侧,一双柔韧修长的腿正盘住郁长泽的腰,一左一右,如两条光滑白蛇,将男人结实的腰身绞得密不透风。
凌霜双臂搂着郁长泽的颈项,几乎是吊在他怀中,白皙的身子从头到脚透出红潮,下半身双腿打开,阴户柔嫩嫣红,毫无防备地大开,娇嫩花蕊被阳物贯穿,整个软绵绵的身子随着异物进出的节奏上下颠动起伏。
郁长泽双手钳住凌霜的腰,手掌紧紧按在师兄腰身两侧,手臂使力,把凌霜举在半空。
凌霜两腿之间,欺凌花蕊的肉刃向外抽出,他的身体亦随之被举高。肉刃整根油亮水滑,花径甬道更是软绵绵地湿透,红肉软得仿佛一碰就碎,紫黑粗糙的柱体毫无阻碍地滑出来,龟头沟壑刮摩肉壁,带出一大股透明淫液。凌霜只感到腿间一暖,分不清是潮吹还是失禁,从腿根间,两瓣肥软的花瓣正中,淌下一指多粗滑腻腻的银丝。
郁长泽低下头,看见师兄花蕊入口不能闭拢,男根才离开,花蕊小眼红艳艳地张着,周围一圈软肉泛着湿漉漉的水光,艳色夺人,仿佛才被雨露浇洗过的细嫩花蕊,红肉颤颤蠕动得可爱,让人想要百般温柔呵护,又恨不得更加粗暴地碾揉捣碎,挤榨出更多香甜汁液。
胯下往上一顶,男根顶端抵住蕊口,郁长泽双手钳紧师兄的腰,毫不留情地将凌霜向下一按。
粗长肉刃瞬间将花径贯穿,力道深度都难以想象。龟头肉茎撑开花径,粗暴得仿佛要将细窄甬道涨破,又仿佛是把内壁软嫩的红肉视作仇敌,非把它们驯服柔顺不可,摩擦的力度宛如鞭笞,从穴口向深处一刮到底。
花径软肉顿时痉挛,充血红肿。郁长泽听见,怀中师兄如同被利剑贯穿要害的小兽,无法自控地从喉咙中溢出悲鸣。他的手掌下,凌霜柔韧的腰身和饱满的臀肉一齐疯狂颤动,白皙肌肤泛着汗光,像在刀俎下垂死挣扎的白鱼一般,滑得险些握不住。
肉刃粗暴地撑开小穴直插到底,茎身微微带着弧度,弯刀一般,硬胀上翘的龟头如同刀尖挑中花径深处软烂的敏感点,冲撞蹂躏这一小团软嫩,从不停抽搐的红烂软肉上狠狠研磨过去,重重撞上最深处柔嫩敏感的子宫口。
肉刃进入得又快又深,顶端温度火烫,隆起的龟头早被淫液浸泡得湿滑无比,每一根青紫的血管隆起上都泛着水光,毫无难度地撑开细小宫口,侵入进更加紧热敏感的所在。
凌霜一双修长的腿,失控地夹紧郁长泽的腰。他的动作比起贪欢,更像是被cao得再受不了,无力的双腿想要借力逃脱,又像是小动物濒死之际四肢本能的痉挛。
紫黑肉刃打开宫口,撑开软滑的宫颈甬道,带有弹性的粗大柱体炙热宛如烧红的烙铁,紧紧贴着凌霜腹腔深处鲜少被人问津的脆弱之处,经络突起血管褶皱依次研磨宫颈内壁,宛如一根危险的铁器以极精妙的手法展开抚平无比软薄而纤弱的蝉衣。
肉刃宛如它的主人残酷却又温柔,粗暴侵入宫颈之后,动作忽然放轻,带着近乎小心翼翼的怜爱,羽毛一般轻巧地掠过宫颈潮湿温暖的内壁,飞快向外抽出。
男根离开穴口,发出啵一声轻响。晶亮的银丝缠绵,从红肿的穴口牵到肉刃肿胀的顶端。
麻痹感夹杂着难以形容的酸胀,从下体沿着脊柱尾椎直爬到脑后。凌霜快要感觉不到肢体的存在,整个人从腹腔深处炙热的地方开始融化,仿佛一团被不怀好意的烈焰拥在怀中的雪。
他的双臂虚虚搂着郁长泽的颈项,只是无力地挂在那里,双手在郁长泽颈后交叠,十指指尖虚弱地低垂,微微颤动,如同被霜露压低的白花骨朵,尖端透着冻过般的红,有晶莹的汗珠悬挂,摇摇欲坠许久,终于滴落下来。
郁长泽颈后几根黑发绕在凌霜轻颤的指尖。
肉刃整根抽出复又凶狠地顶入。郁长泽胯下往前飞快一挺,钳住凌霜腰身的双手下沉,把怀里师兄水一般柔软火一般滚烫的身子猛地向下一压。
阳物直没齐根,粗大肉柱之下,垂着的沉重囊袋晃动不已,重重撞上凌霜两腿之间,啪啪有声,直搅得水光四溅。
紫黑发亮的肉柱贯穿花径摩擦宫颈,沟壑起伏如同专门服侍窄径红肉的淫器,刮得肉壁淫水涟涟。
郁长泽进去再出来,胯下迅速且有规律地一下一下抽送,双手钳着凌霜的腰臀起伏。肉刃向里顶到痒处深处,郁长泽手掌下,凌霜光滑的腰身猛然绷紧,如同拼尽最后力量爆发的雌兽,左右扭动往上挣扎,大腿臀肉疯狂痉挛,小穴宛如和男根有仇一般,湿漉漉的火烫红肉抵死绞紧肉刃,吸吮似的上下蠕动。
凌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