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安比尤里乌斯还耽于公务。数量繁多的卷宗压的他昼夜不分,像一个日光下的鬼魂,晃晃悠悠,走起来在飘,眼下的青黑是疲累打下的投影。
看到这样的哥哥他深深叹气,却不会阻止。他只是好多天没有碰他,事实上尤利安也支撑不住一整轮完整的性事。
他有那么多“别的正事”要做呢。
但尤利安又把自己送上他的床,尤里乌斯看着他在自己脚边磨蹭夹腿,仍然不肯cao他。由尤里乌斯调教的淫荡的身体在靠近身体真正的主人时,他的理智全部蒸发殆尽,尤利安就自己伸手探向后穴搅动着,弄的床单一片狼藉。
他媚态横生,再也无法维持在外的那种精英形象,融化在尤里乌斯的身体上;他掰开自己笔直修长的双腿,用那道湿热的缝隙在自己亲弟弟形状完美的腹肌上磨蹭,滑腻腻的水渍擦在那片皮肤上,他在试图撩拨起尤里乌斯的欲望。即使心疼哥哥,他也还是忍不住了,这种时候就没有男人能忍得住。
尤利安不用他说就主动骑上去贪婪的吞吃,他是一艘在海浪里颠簸的船,早已迷失在海神的领域,而他含住的是通往天国的钥匙。尤里乌斯狠狠的抓着他的腰,泄愤似的重点照顾了某个部位,随着他坚硬滚烫的阴茎用力的几个耸动摩擦过那里,尤利安受不住的哭着把浓浓的精液射在了尤里乌斯的腹肌上。
压力越大,他越浪荡。
“我不能只cao你一个,把那个红头发的奴隶叫来。”
把尤利安放平在床上后,尤里乌斯吩咐道。尤利安哭的更厉害了,“难道你想死在自己主人的床上吗?”男人手上的茧刮过他的眼眶带走他的泪水,只留下了在皮肤触感上的生痛。
尤利安听不清,他仿佛还说:“你不应该嫉妒,那不是良好的美德。”
他被埋在枕头里迷乱的呢喃:“我没有,我没有嫉妒。”
“更差的品质是撒谎。”尤里乌斯拿了一只金环——尤利安该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他用那个工具束缚住了尤利安那纤长挺拔,像他本人一样的生殖器。
“不要,拿开!!”刚刚还粘稠的像蜜糖一样的男人开始挣扎,踢腿,试图躲过这个恶毒的惩处。
可他的暴君还是温柔且不容分说的禁锢住了他,“你乖一点,听话。”那个金环,像是鹦鹉的脚镣,最终夺走的都是他们的自由。尤利安的身体彻彻底底,全部由尤里乌斯掌控。
卡修被带上来的时候,尤里乌斯正用脚趾玩弄哥哥吐着蜜液的后穴。兴致勃勃的欣赏着尤利安脸上情欲的潮红和始终得不到疏解的欲求,欣赏他的堕落。而他射在他体内的液体,顺着他无情的玩弄在尤利安两腿间蜿蜒。
卡修爬过去的姿势也像极了猫科生物,他一定接受过某种训练。烛火下他姜黄的头发像极了某种皮毛名贵的豹,还有那双棕绿色的瞳孔里跳动着野性的光芒。
极品的尤物。那一日的晚宴上,卡修成功的给尤里乌斯留下了印象。
尤里乌斯眯眼看着他爬上来,舔过自己腹肌上的腥膻浓郁的白靡,他的舌头顺着自己的腹部打转,下移,大着胆子勾引撩拨着他,而后得到了某种默许般,卡修用殷红的嘴唇包裹着他半硬的阴茎,吞吐着自己沾着可疑液体的下身,看来是接受过大量的训练,这是那种专门培育出来的性奴,甚至训的比他原有的那些还要好。他抽出自己已然又硬起来的阴茎,不止于想使用他的嘴。
尤里乌斯拿出另一个银环,让卡修自己把自己箍起来,以免他肮脏的液体沾污自己的床。
而后他掀过卡修,让他和尤利安两人并排跪好,尤里乌斯的手指若有似无的在两人的腰窝处移动:“先cao谁好呢?”
他看着两张忍不住回头望向他的面庞,忍俊不禁的说:“这样吧,谁更骚我就先cao谁。”
哥哥的背部瞬间绷紧了,这种时候的尤利安总还是会更敏感。一旁,卡修使尽浑身解数,他的腰肢狡诈如蛇,他的神情纯真如鸽。
他进入了哥哥,理所应当,在他的鞭挞下,尤利安涕泗横流,被禁锢住的可怜阴茎不再是浅淡可爱的颜色,涨到红的发紫,他受不住的往前爬,双臂却颤抖着无法支撑身体,只能用膝盖承载着全身的力往前拱动,尤里乌斯看似纵容他这种挣扎,实际上手并未放开过他的腰肢。魔鬼在尤利安耳边低语:“想射吗,哥哥,求我。”
尤利安已经不知道自己说出口的是什么了,眼泪仿佛为他营造了一个隔开他与世界的罩子,他也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但想必是令尤里乌斯满意了,他爱怜的解开了那个构造精巧的小型刑具。尤利安尖叫着射了出来————
尤里乌斯无奈的笑笑,抓过卡修的头发毫不容情的贯穿了他,卡修的后庭及其狭窄,即使他已经做过润滑。这个猫一样的少年口中含着极其甜腻的呻吟,在为暴君的性事助兴,他那张俊俏的脸被拽着上仰,虽然口中哀求着主人放过他吧,腰肢却还游刃有余的摆动着,尤里乌斯一边九浅一深的骑着他,一边抽打着少年丰盈饱满的臀部,直到那上面叠满了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