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堂内,我和蜑失围着一张方桌坐下,桌椅上到处都刻着小孩子贪玩留下的痕迹,蜑失连忙伸手抱住桌面,挡住他小时候拿刀划过的那些小乌龟小河蟹,一边看着我憨憨地笑。
他婶婶端着一盘瓜果点心走来,打了下男孩的手臂,将盘子放上桌,弯腰时两团饱满的酥胸像雪白的兔子一样隔着衣襟跳来跳去,看得蜑失羞红了脸。
“我不吃东西,你吃吧 。”我将果盘儿推到男孩儿面前,又转过头看向一旁安静坐着的女人,顺势问道:“你刚刚穿的枫叶是做什么用的,我看外面家家户户都在挂这个。”
蜑失一手梨一手瓜咬了满嘴的水渍,活脱脱一个小孩儿,抢着说:“南国的红叶节你不知道吗?很久以前,机械神还未归位的时候,外番趁机联合一举进犯,我们的先祖们当时血战了三百日,牺牲了边城十数万武官,最终才守了下来,战士们的鲜血洒满疆场,满城的枯叶都被染得血红,辉映着树上的红枫在风里飒飒响着,像是在给逝去的英灵引路回家。”
女人拿小帕子来给他擦了擦嘴,接着说:“战停的那天就有了红叶节,后来的人们习惯将红枫穿起来挂在房檐上,祭祀先祖为亡魂引路……过几日就是红叶节了,在我们这边算是个盛大的节日,到时候可以叫蜑失陪您四处逛逛,港边儿有很多活动,应该挺热闹的。”
“到时候皇族的人会出来吗?”我瞅着女人的眼睛问道。
“尺一小殿下会来外城,其他几位皇子都在内城。主神在闭关应该不会出来。”
我点了点头,突然发现眼前的女人灵体内有一道封印,如今却几近破裂,我看着封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蜑玦,满者为环缺者玦,我本身是个残破的身子,得亏与夫君相遇才得以保全性命,蜑便是夫姓。”女人低下头,眼底流转着悲伤的影子。
“什么意思?”我问。
蜑失放下手中的食物对我道:“当时叔叔去千腐窋猎妖,遇到了婶婶,那时候前去的四方术士都说她是妖女要杀了她 ,是叔叔把她救下的。”
一个武官顶着各路修士的压力突出重围,想来当时的确也不容易,我摸了摸蜑失扎人的刺猬头脑袋,对着蜑玦说道:“你丈夫很久没回来过了吧。”
她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指了指她的下腹,“你这里有一道封印,你是巫女,本该在第一次破处的时候就会觉醒异能,然而目前看来你还与常人无异……那儿应该是你丈夫在里面设下的封印,用阳气镇住了你的巫魂。如今他很久没回来,自然不能与你同房,封印也得不到主人的滋养,现下快要破裂了。”
蜑玦低下头,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的小腹。
我摇了摇头,接着道:“别介意这些,我想说的是巫女觉醒的力量非同小可,成巫之后是非善恶只在一念之间,你丈夫应该知道此非小事,然而却放任着封印弱化不管,若非是他有了新欢,就是他应该出事了。”
蜑失蜑玦听罢同时朝我看来,女人瞳孔轻轻一震,将信将疑之中已然十分担心起来。
临走时我留下一只分身蝴蝶,对着她道:“这段时间想办法多打听打听你丈夫的近况,你要是信得过我,我就留下这只蝴蝶看着,若是封印骤然破裂了,我会第一时间知道,以备不测。”
二人千恩万谢地将我送回武馆,桀异正趴在月光下挂着学生们练武时震坏的牌匾,他翻身矫捷地跳下来,皱着眉满脸疑问地看着我,“你又带回来一个巫女做什么?”
“一个可怜人罢了。”我拉起他粗糙的手指进屋,小声说道。
待蜑玦回去后,桀异一把扛起我迫不及待地扯下自己的裤子,一边撸着大肥屌一边就滚到床上,我被他紧抱在怀里,男人运动过后的皮肤还是汗涔涔的,手臂内侧挂着几滴从腋下滚落的汗水,我轻轻舔了舔,苦咸的很。
“跟他出去那么久!老公都要硬炸了。”桀异一边粗重地吻着我的舌头,一边抱怨着说。
我呵呵笑着,弯着腰整个身子都窝在桀异倒梯形的上半身里,就像个五六岁的孩子被爸爸抱在怀里,我抓着“爸爸”正抵在我穴口的龟头,嗤道:“人家还知道陪我去到处转转,你就知道提起屌干我。”
“谁说的!爸爸也能带宝四处逛!”桀异挺着翘臀正将半边JB头儿顶进去,听我这么一说瞬间又滑了出来,我刚被撑开杯口大的后穴噗呲一下合上,巨大的空虚伴着骚穴摩擦后的奇痒感猛地袭来,搞得我我差点没背过气去。
“你干什么啊!”我一口咬在唇边霸气的胸肌上,牙齿被硌得生疼。
桀异却说起风就是雨,甩着个大屌一把将我扛到肩上,二愣子似的虎头虎脑地说:“带宝儿出去逛逛。”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啊啊啊!”
……
桀异霸道地扛着我跳出窗户,几个健步跳上屋檐,御气而行,三两会儿就飞到了海面上的一座孤岛上。
“……”
“出海的时候我发现的,浪漫吗?”桀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