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便是他们迎娶尤媚的吉日,虽然间隔时间不长,但是看到她与别的男子同游还是会吃醋,总会有种捉不住她的感觉,不知是不是错觉,每次深入交流,虽然与她负距离接触,灵肉合一,更亲密的事情他们都做过,只是看到她总是不由得生出些许慌乱来。
“媚儿,我该拿你如何是好,要是把你团成团揣在怀里多好,随身携带,”墨玉近乎痴迷的吻着被操晕过去的女人,看到她胸前那双作乱的大手更是不悦。
“好啊,”尤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搂住墨玉的脖子,嘴里小声的嘟囔着,迎合着。
“媚儿,你真好,”罪恶的大掌又重新开始新一轮的征程,在他的领地上讨伐着,肆虐着,尤媚被他揉弄的没法好好休息,只得拉下脸来,狠狠的告诫他不要放肆,这才停下来。
墨玉就像一个永远不满足的痴汉,无论被打被骂多少次,依然迎难而上,见她一幅昏昏欲睡的样子,又探出邪恶的手贴到她身上,摩挲着,挑逗着,发出异常婉转的叹息声,连双腿都缠在了尤媚滑嫩的小腿肚上。
见尤媚没有醒,越发大胆起来,磨蹭着磨蹭着竟把肉柱又阴差阳错的抖落进小穴里。
墨玉偷偷看了眼一脸鄙视的大哥,哦不,尤念卿,继续挺了挺腰,缓缓的在肉洞里浅插着。
怎么,自己还在媚儿睡着后偷偷占便宜,现在反倒让他不要打扰媚儿睡觉,哪有这么好的事。
墨玉无视尤念卿的警告,托着媚儿的大肚子继续重复着他的活塞运动,屏住呼吸侧着身子感受孕期愈发敏感紧致的媚肉吸附着他,只浅浅插着就能满足他。
“咦~唔唔~,不要,我要睡觉,”墨玉沉浸在情欲中无法自拔,武功高强的他竟然没有躲过自己女人的巴掌,“啪”的一声呼在他的脸上。
锋利的指甲划过他的脸蛋,流下一道印子,墨玉顿住了,随即又低沉的笑了起来。
多少年没有受过伤了,如今竟然在床榻之上,被他最爱的女人伤了,而他却甘之如饴。
“睡去,”墨玉轻轻的吻了吻女人泛着红晕的小脸,今晚真是累着她了,也是他们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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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未曾从睡梦中醒过来的尤媚被屋外的吵闹声再一次吵醒,是的,再一次吵醒,叽叽喳喳,让人无法安睡。
“你们这些家伙,明日就是他们与媚儿的成婚之时,有必要这么猴急吗,呵呵,是否被我们激怒了,怕了吗,媚儿的爱更倾向我们一点呢,她还和我们出去逛街,说不定开心了还会春风一度,羡慕吗,”谢伶的嘴,气人的鬼。
“你既知道她有孕在身,还带她出去逛街,不怕有心之人勾引她吗,你们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成婚之前就要和我们分出个高吗,哦,忘了,你到现在还没有名分,只是个……太医而已,”墨玉不甘示弱,回怼过去。
“只要媚儿喜欢,我不求名分,哪怕做个没名没分的小侍也甘愿。”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早知道就不该把你留下来照顾媚儿,现在这话说的,让外人听了,可不是我们善妒吗,”月殇在一旁听了,更是恼怒。
“是啊,以后都是兄弟,和和睦睦的,多好啊,”尤念卿在一旁劝着,俨然一幅正房的样子。
“谁跟你是兄弟,”谢伶和墨玉同时扭头。
“明明是大舅子…还过来横插一腿,”姜云霆小声的嘀咕着。
虽极其小声,但尤念卿还是听到了。
而此刻他想的依然是扔在睡梦中的妹妹兼情人,没有任何外在因素能摧毁他守护她的心。
过了明日,他就能正大光明的站在她身后,不是以哥哥的身份…而是丈夫,不是吗。
他已经知足了,在异世,做着他的唯一,虽然他不是她的唯一,但这又有何妨呢。
“你们在说什么呀,太吵了,宝宝都在肚子里抗议了。”
“吱呀”,大门被拉开,走出来一个懵懂的少女,现在是怀着孕的少妇了,眯着眼睛,似乎被阳光刺到了,身孕并未减损她柔美纤细的身姿,这得益于她每日雷打不动早晨练的瑜伽。
男人们一拥而上,放下芥蒂,甘愿做她的裙下之臣。
这一天过的极慢,她在小厮的指引下试穿大婚当日的礼服,沐浴,熏香。
你能想象一个女人挺着个大肚子躺在塌上,数十个男仆跪在地上为你一边熏香,一边按摩揉搓肌肤吗,太色情了。
可那些男人说这是他们这里的习俗,这样才会在新婚夜和丈夫长长久久,和和美美。
当问到他们让男仆为我养肤是否有所不妥,他们只摆手说没关系,那些都是已经被我买下来给你做婚前养肤的男子,他们的口技…嗯,被调教的很好,且都是良家,不必在意。
只是这养肤,一养便是一个下午,当月色笼罩大地,半梦半硬之中,只觉分外空虚,那些个双手在她身上,裸露的胸口游疑,若不是事先知道他们无害,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