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和艾德蒙选择的藏人地点,就是J的老家。
这条巷子现在已经没有人住,破旧不堪的青石板街也不会有人来。他们把门锁上,半残的窗户只有一只金色的猫看着他们。
他们用从屁股里挖出来的枪,顶住席勒的上颚,当着他手下的面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精神病院,甚至把他的车也开走了。
艾德蒙趁着人少,将席勒推进了J破旧的老家,放在了那张落满灰尘的床上,席勒的双手被领带绑紧,刚一进门,J就找了把剪刀把他的裤子给剪开,臀缝立即出现在他们面前,保养得体的臀部也几乎从里面弹了出来。
艾德蒙将枪终于从他的嘴里拔了出来,席勒忍不住开始干呕,他感觉到艾德蒙粗暴的从他身上抚摸过去,他甚至听到了解开裤腰带的声音。席勒的挣扎被艾德蒙死死的压住,他惊恐的出声大喊:“救——”
救命的第一个字刚喊出口,就被艾德蒙一巴掌拍了回去,席勒头晕目眩还咬着了舌头,他看见J拽着他的头发,一脸冷淡的看着他:“这里隔音不好,你可以叫,把人叫来之后,整个西西里、不,整个意大利都会知道,卡特亚家族的继承人席勒,被一条狗操开了屁眼。”
席勒顿住了,艾德蒙能感受到到他的身体从僵硬再到放松,然后他听见席勒的一句话:“嘿你听见了吗,他骂你是狗。”
“我本来就是狗。”艾德蒙又给了他一巴掌,他觉得自己大概已经脑震荡了。
艾德蒙将自己的性器从贞操裤里解放,这个巨大的家伙此刻萎靡的躺着,明显对面前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没什么兴趣。
“你确定你要操?”J的眉毛拧在了一起看着他:“实在为难就算了”
“操人的机会不多,我得好好珍惜。“艾德蒙伸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反正都是捅洞,年纪大就大点。“
感受到自己是待宰羔羊的席勒不停的挣扎着,他的脸从满是灰尘的床垫上抬起来,咳嗽了好几声,无不狼狈的开口:“听着……朋友,我们打个商量,条件你可以提,你们总有想要的东西。”
“我想操你。”艾德蒙的声音也很平静。
“用不着我,我已经四十多岁了,没有必要,我可以给你提供年轻漂亮的男孩子,要多少有多少。”席勒感受到艾德蒙的性器顶上了自己的屁股,紧张的全身在冒冷汗:“或者我给你钱,足够多的钱,你可以自己出去找。”
“可我想操的是你。”艾德蒙说完,用自己的性器直接捅了进去。
席勒发出了一声惨叫,他的下体因撕裂而流血,身体又因为艾德蒙的动作摇晃起来。但这个要面子的绅士死死的咬住了牙关,没有让声音传得更远——席勒被来路不明的卷发男子强奸,他丢不起这个人。
J在旁边一边抽烟一边看着艾德蒙操人,他笑嘻嘻的,似乎在使用一个飞机杯。从小到大,J所见到的性爱场面都是如此,仿佛两个人的交合是一种征战,插入方是征服和使用,被插入方是被征服和被使用。被人操进屁股里是一种示弱与羞辱,仿佛在表达:我就是一个什么都不行的、只能摇尾乞怜的狗。
J一直以为是这样,所以他从来只管泄欲,并且不屑于理解被插入者的感受——仿佛那是一种丢脸的行为。
虽然他对艾德蒙的感情更加微妙,但最早也是建立在,这东西太贵又太合心意,他实在想要好好对待的基础上。
仿佛饲养一条名犬。
但也不过只是条犬。
可他在张开双腿,让艾德蒙进入之后,一切认知发生了奇怪的变化,他本以为艾德蒙只是想享受一次征服他人的快感,或者想挑战上了主人的刺激,但他没想到。
原来做爱是一件柔和、温暖,和舒服的事情。
他尤记得那天堆叠在地上的落叶,艾德蒙有力的怀抱和轻柔的吻,他告诉自己,做爱要从接吻开始,要一点点亲吻着对方的躯体,叫他宝贝,再把他弄的软软的之后,一点点插入他的身体当中。
如果,这才叫做爱的话。
那J只与艾德蒙这么做过。
艾德蒙明显也没有把这份温柔放在席勒身上,他粗暴的进入着,J几乎都能看见他两腿之间滴下来的血液,席勒疼的忍不住哼哼,时不时冒出一两个:“求你了,停下吧。”J颇有些报复的快感,站在了席勒对面,看着他被艾德蒙顶到满脸泪痕。
“J,我没有对不起你……”席勒疼的表情都扭曲了:“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只求你让他停下来。”
席勒能看出来J才是两个人之间的话事人,但J眯起眼睛,他也知道席勒这句话半真半假,他敢肯定席勒正在套他的话,打算弄清楚他的软肋以后,佯装答应,然后反将一军。
“光这么操没意思。”J对艾德蒙提议:“可以玩点儿花活。“
“什么活?”艾德蒙一边撞着那个不算舒服的洞一边问,他在这种事上创意总是有限。
“把他翻过来。”J开口。他看见艾德蒙扯着席勒的胳膊将他打了个旋,席勒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