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艹啊。”艾德蒙跟J分享着烟,面对晕过去的席勒如此评价:“有这么疼吗?”
品尝过艾德蒙几把滋味的J深吸一口气,靠在柜子上看狼狈倒在那里的席勒:“其实还好,但我觉得他应该是受不了这个刺激。”
“那咱们是要等他醒么?”艾德蒙询问。
“你不想再操一次吗?”J问他。
艾德蒙如实点头:“可以再来一次。”
J走过去,将烟头按灭在了席勒的会阴上。
席勒疼的跳了起来,他发出了一声巨大的惨叫,可他优秀的头脑告诉他,现在不是惨叫的时候,于是那声撕心裂肺的声响戛然而止,仿佛一辆急速奔跑的车迅速停下。
席勒疼的不停哆嗦,满脸泪水回头看向J,他看见J还没有离开,于是扭动着想要往其他地方爬,被艾德蒙伸出手抓住了脚踝。
“你觉得肚子里含着尿很恶心?”J笑着问席勒:“我记得你们卡特亚家的人特别喜欢把奴隶当人肉尿壶用。”
“这……这不一样……”席勒辩解着:“J,你要怎样才能把我放走,条件你开,尽管开。”
“我想当西西里岛的教父。”J开口。
席勒沉默了。
他看见J戏谑的笑了一声:“你看吧,我就说你不会答应,没关系,我对黑手党没兴趣,我只想玩你。”
J说完,他伸手捏住了席勒被烟烫过的伤口,用力的一揪。
席勒几乎将自己咬出血来,面色铁青,全身抖的像痉挛一样,然后哆哆嗦嗦的。
失禁了。
“你看,你也乱尿。”艾德蒙嘿嘿的嘲笑他,J松开手,嫌恶的皱了眉。席勒感觉到尿液不受控制的流出来,已经发霉的床被尿液泡出一股恶心的馊味,他一边干呕,一边感觉到尿液在自己的身体地下蔓延,他试图往前爬,却被艾德蒙抓紧了。
“我劝你最好别吐出来,这只会让你睡的地方更恶心。”J好心叮嘱他,席勒几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可让席勒绝望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或者说,这才刚开始。这个十年前离开家门的小男孩,他一直以为艾尔克将他带走,是弄到了自己的俱乐部里当一名男妓——毕竟J实在是长了一张雌雄莫辨的漂亮脸蛋。
他的身形纤瘦,很适合跳舞,那双有些细长的眸子十分适合带着眼泪哭泣。可他没想到,艾尔克当时头脑一热心血来潮,想试试看能否将一个看上去过分柔弱的人培育成合格的调教师。
于是才有了“想当男妓还是想养狗”的发问。
J的命运就这么奇怪的转了一个弯儿,如今幼猫没有变成家猫,反而长成了肆无忌惮的野猫,在他的神经上疯狂起舞。
“J,别这样。”席勒做出最后的挣扎:“只要我的人找到了我,他们会追杀你一辈子,你不会想和你的弟弟一起死的那么难看。”
“是吗?难道不是你的底下人正在疯狂确认你是否死亡,以便争权夺利成为一个新的老大?”J挑着眉毛问他:“你们卡特亚的人最喜欢的事就是挑拨离间玩弄人心,我就不信你的手下人有多忠心。”
“没事,让他手下来嘛。”艾德蒙握着席勒的脚踝,一下子把他拖下了床。席勒觉得自己的脚骨都几乎骨折,咚一声跌在了地上。
艾德蒙让席勒跪在自己的面前,用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席勒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他感觉自己只要动一下,下巴就会被艾德蒙生生的拆掉。
然后他看见这个身材夸张的大个子又开始拉扯自己的裤子拉链,他惊恐的看着这一切,并为未来即将发生的事瞪大了眼睛。他的头发凌乱的散在四处,下体暴露在外,裤子上一片腥臊的湿气。
他看见艾德蒙将性器露了出来,没有任何毛发的性器从贞操裤剥出,即使还是软的也尺寸惊人。
“你是……你……”席勒终于注意到了艾德蒙的身份,用含糊不清的语句喊。
“对,我是奴隶。”艾德蒙把自己的衬衫一撩,小腹上一行“J的母狗”分外显眼。
艾德蒙嘿嘿的对着他笑:“你被一个奴隶操了屁眼,马上就要被操嘴巴。我给你个机会,可以打电话通知下属来救人,报警、报告记者都可以,你会被安全的救出去,但从此被一条母狗操晕过去的故事就会流传在大街小巷,也算是一项伟大的成就。”
席勒面色铁青,说不出话来。
在贵族的世界里,“奴隶”与“人类”的身份泾渭分明。就算是岛主林锐最钟爱的奴隶沈夜,无意中使用过一个咖啡杯,全套餐具就被撤换打碎,他也因此受到了批评。
在卡特亚的家中,奴隶没有站起来走路的资格,甚至只生活在固定的两个房间内,禁止使用任何人类使用的物品。
说是母狗,但其实地位比真的狗,可能要差很多。
不少奴隶都是羡慕狗的。
席勒不可置信的看着J,他觉得这一切简直荒诞:“你怎么能让一个奴隶……”
他继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