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且倒吸一口气,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着,他当然想将肉棒狠狠地插进她的穴儿中,被她滚烫又湿润的肉壁紧紧吸吮着,光着想想就知道那滋味有多令人酥麻。
但是他不能。
他既不能保证自己塞进去之后,忍不忍得住,也不能保证这样做会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他不想拿她的生命去冒这个险。
反复斗争了好久,陆且还是将她作乱的手拿开,嗓音喑哑中带着丝慎重:以后再不可说这样的话。
将军?小六没料到他会说这样重的话,大眼睛湿哒哒的,有些委屈又有些疑惑。
陆且认认真真地叮嘱她:小六的这个洞只能被自己的夫君进去,明白吗?
小六愣了一瞬,明明知道不应该,心里某个地方还是似被什么敲了一下,半晌才垂着脑袋开口:小六明白了。
可现下该如何是好她又指了指自己还在不断往外淌水的穴口。
陆且也有些作难,他烦躁地拨弄着药瓶的瓶塞,忽然间福至心灵,将那瓶塞取下来,对着小六微微张合的穴口比划了一下,似乎刚刚好
将军不要小六登时明白过来,她忍不住潮红了脸,向后退了退。
陆且却不由分说地按下她挺起的腰,她的下体被迫在他的指下大开着,那塞子就这么触上她的花洞口。
下体传来被异物挤入的不适感,小六哆嗦着身子。
陆且看着她不由夹紧了蜜穴,塞子进的艰涩,便将她红肿的花瓣拨开,手指和食指撑在穴口上,撑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洞,然后在她的娇喘声中,将那塞子整个塞了进去。
呜这一塞,甬道里那些晃动的液体便拥挤着在她的内壁间横冲直撞着,被撑满的滋味带来一种近乎失禁的强烈快感,令她无法忍受地失控,小穴内喷出大量的水液,偏又出不来,被穴口的塞子堵得冲回去,她扭着腰呻吟起来,一时间都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爽。
陆且见她小脸皱着红若艳霞,用手掌摸上她鼓起来的肚子轻轻一揉一按,她却咿咿呀呀地叫得声音更大:将军别按小六要尿出来了
陆且长长喘了一下,身体紧绷到了极致,他自然听出来这不是尿,只是她得到了某种极致的纾解,于是在心里琢磨这药还真是好用,看来得每日五颗坚持塞下去才好。
见她柳腰儿扭得厉害,他想了想,怕她那紧到窒息的穴儿将塞子挤出来功亏一篑,便找了条绢布绕过她的下体兜紧了再缠在腰间系着。
双腿虚软无力地曲着,小六迷离着眼望他,哀求着:将军放了小六吧把它拔出来吧
陆且不为所动地拉起被子盖过她:快些睡吧,到了时辰自然会拿出来。
小六有些不死心:那剩下四颗怎么办?
明日出发前再塞进入吧。陆且闭上眼,背对着她,不敢再回头。
他瞧着那塞子甚好,已经打定主意往后都白日塞药,然后用那塞子堵上,免得他夜夜那胯下的玩意涨得他睡不着觉。
漆黑的夜里,他轻抚着自己赤裸的前胸,金色的龙纹在他的指腹下一闪而逝,也不知过了多久,喷薄的性器才渐渐疲软下去。
听到陆且那边呼吸逐渐均匀,小六有些气馁,他竟然这样也能睡得着。
她便惨了,被小腹里的饱胀感折磨得七上八下,直到筋疲力尽才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
等她醒来的时候,陆且已经穿好铠甲在旁边盥洗了。
将军怎么不叫醒小六?她挣扎着起来,发现全身软绵无力,下体又涨又涩又痛,害得她差点憋不住泄出来,一张小脸也一瞬间惨白。
恭桶在屏风后。陆且像是预料到了她的反应般,云淡风轻地开了口。
脸上的惨白瞬间又变得绯红,小六抿着唇,逃也似的跑到屏风后面,她颤抖着手解开腰间的绢布,将那个折磨了她许久的塞子噗地一声拔了出来。
哗哗啦啦,积蓄整夜的液体终于得以释放,她舒慰地呼出一口气,但很快身体又紧绷起来,她忽然想到陆且就在屏风外面,那所有的一切,这声音他也一定一清二楚,便压抑着想要这声音小一点,却也因此更久了点。
陆且当然听得一清二楚,太漫长,太轻微,太勾人,淅淅沥沥地,勾得他胸臆里一阵憋闷,他把刚刚挂起来的面巾扔进水盆里,又洗了把脸。
小六整理好,从屏风后面红着脸出来,陆且看着她,心想待会儿那四颗药他断是不能再亲自塞了,否则怎么骑得了马
他吩咐小六自己把药塞了,小六接过药瓶应了,就那么大刺刺地对着他掀开裙摆,掰着阴唇一颗一颗地往里挤入着。
陆且紧绷着唇,感觉自己的主意简直糟糕透了,怎么她自个儿做这事,比他做起来还要磨人。
他攥紧了拳头,下定决心不能再呆在这个房间里,故作冷淡了说了句塞好就去帐外集合,便转身大步地走了出来。
半刻钟后,小六以一种比昨日还奇异的走姿从军帐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