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骑队途径一个山谷,山谷空旷荒芜,几乎寸草不生,一丝禽类和野兽的嘶鸣都没有,寂静得如同一座鬼域。
看来,是接近那个传闻中的所在了。
这里地势微妙,你们原地待命,我去前面探探路。陆且早就被士兵们的眼神刺得两颊滚烫,扬鞭打马,骏马嘶鸣一声,一马当先地飞奔到了最前端。
别慢一点掉出来啊啊流出来了呜呜小六因为突如其来的加速,似哭似笑地求饶起来,身体一阵阵的哆嗦,塞子在穴口里进进出出、跌宕起伏着,她的理智在一点点的流逝,而他则在她的身后粗重的喘息着,似是也隐忍到了极致。小六的娇躯反反复复地被重重地抛起,又重重地落下,塞子终于在猛烈的颠簸中从花穴口滑落,一瞬间汁液狂流
陆且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抚着小六颤抖的肩,正打算安抚她。
忽然,胯下的骏马猛地站定在原地,躁动不安地高举起前蹄,嘶鸣起来。
小六猝不及防,身子一歪,好在陆且及时揽住了她的腰,两人一起滚落在地上,大地在他们的身下微微震动着,小六意识到了什么,抬头朝前方望去,隐约瞧见远处密密麻麻无数黑影朝他们袭来。
小心!还未等她看清那是什么,陆且已飞快地拔出宝剑,护在她的身前。
伴随着鬼哭一般的嚎叫,数十匹野狼疯了一样从前方高地上一跃而下,朝着两人撕咬过来,陆且手中剑光来回闪动,很快,地上便躺满了野狼血淋淋的尸体。
按理说,狼是最欺软怕硬的动物,这样血腥的场面本该让剩下的狼退却,可它们却像是视而不见般,前仆后继地冲过来送死,显然是人为操纵的。
陆且护着小六与群狼殊死搏斗着,废了好大的功夫,才将这些狼悉数斩杀,他微微喘息着,将剑刺入地上,半跪在小六的身前,一面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一面拉起小六的手:看来有人在此设下了埋伏,此地不宜久留,你跟紧我。
话音还未落,他忽然举臂,一匹狼箭一般地从他们身后蹿出,一口白牙直勾勾地钉入他的臂中,霎时间鲜血直流。
将军!小六惊呼一声。
忍住刺骨的痛,陆且挥剑,朝狼的颈项用力一刺,狼这才松开了口,当场毙命。
与此同时,更多的狼乌云蔽日般地压在他们头顶的高坡上,嘶鸣着,蓄势待发地要冲下来,一个骑着黑马的高大身影领着数十名弓箭手傲然立在狼群的身后。
是铁木尔人!我们快走!陆且只望了一眼,就跃向小六,抱着她跃至马上。
铁木尔人是有备而来,而他只带了一队骑兵,若是将他们引过去,难保不会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陆且想了想,用剑刺了受惊的马屁股一下,马儿立刻疯狂地朝着跟骑队相反的山谷里俯冲而下。
高坡上的领头人缓缓抬起右手,弓箭手们立马拉弓立箭。
把头低下来!如雨的箭矢中,陆且厉声叮嘱着小六,可小六却像是被吓得傻了,回过头,一双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远处那个高大的身影。
陆且心中一急,也顾不得手臂上的伤,强行拉过她的脑袋,将她的头按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到身后猛烈的箭雨似乎缓了缓。
他当机立断,再次刺剑入马股,马以超越极限地速度冲入了山谷深入的黑暗之中
由一片黑暗中缓缓转醒,小六有片刻的恍惚。
当思绪慢慢地重回脑中时,她望着眼前的一片黑暗,终于回忆起自己的处境,陆且带着她探路时,遇到铁木尔余部的突袭,追逃中他们被迫躲进了山谷深处一个隐秘的洞穴中。
但那人又岂是如此轻易便能摆脱的,他驱使群狼寻着他们的气味,很快找到了这里。
洞穴之内崎岖多变,易守难攻,对方摄于陆且惊人的战力,不敢轻易入内,便设法堵住了洞口,试图将他们活活饿死在里面。
头两日,陆且还能勉强撑得住,到了第三日的时候,便已经开始体力不支,纵然如此,他还是忍痛要拿匕首割破自己的腕,好喂血给她喝,仿佛不这样做,她就会先他一步倒在这里般,尽管那时的他,背后中了一箭,自己的命都已经朝不保夕。
小六想也不想地夺走了他的匕首,那样不可一世的让铁木尔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竟也虚弱到根本无法抵抗她的突袭,竟这么轻而易举地松开了匕首,任由她剥开他的上衣。
透过头顶缝隙里漏下的一丝天光,小六望着时手臂上触目惊心的齿痕,以及背后那支深入筋骨的箭,和箭矢周围黑紫的血痕,眼底来回变换着颜色。
很明显,这箭喂了毒,是那人的作风。
在这种情况下,陆且能挺过三天,已经很不容易了。
小六,你做什么?
无顾陆且沙哑的低呼,小六贴身坐在他的身后,一只手顺着他的前胸上下撩拨着摸向他紧绷的腰腹,然后伸进他的裤子里,悄无声息地握住了他疲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