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微生了点歉意,将少年因欢愉或痛苦而蜷缩成一团的指尖从束缚中释放出来。
珞珈王国西区一共就两个王储,推翻了大公,自然而然是着病殃殃的埃顿公爵上位。
不过就今晚这么一闹,未来的埃顿公爵怎样她不敢保证,这小埃顿见了她怕是以后都不敢再放肆了。
她啧啧感叹道,方才做过乱的指尖就要去摸摸面前少年的头发。
若从头发来看,他的发色根本不像是个贵族,侵了水,像是一簇簇淋了雨的落鸦。
绵绵软软的,反着乌玉似的光彩,更衬得肤色偏白,欺霜赛雪。
克莱尔想,他最妙的应当是那双跟血月一样的眼睛,深邃迷人,像是刚刚进行了大屠戮过后的血腥玛丽。
若不是他终年被囚禁,养的一身无能的软骨,只怕,他会根他哥哥一样爱上暴政。
“克莱尔小姐,如果你再这样一直持续下去蹂躏我的额发的话,我不介意让你进入浴缸里细细感受它。”
克莱尔像是撸猫一样,正撸的的兴然起劲,身下那个刚刚被自己欺负过的人却骤然起了身。
松软的身体突然有了强劲的力气,将落在发间的手狠狠一拉,浴缸里扑腾出巨大的水花。
两个人同时跌坐在浴缸里,危险的气息一度度重新攀升。
克莱尔落在一个处于下风的位置,双手被人反剪在脑后,埃顿抵着她的小腹,火热仍在持续颤动。
这是最好下手的时刻!
他也许可以不再伪装,抓住她,就此打乱计划,拿下属于自己的战利品,狠狠报复这个刚才让他自生自灭的女人。
埃顿心念一动,身下的女人却突然作起了了妖。
她的红裙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水消磨,刚刚还满是盛气凌人的眼睛不知何时红了一角。
这样一种无辜的表情偏偏上演到了丰盈的身体之上。
埃顿听见,她软软的叫了声。
“手疼。”
“手疼就乖乖别动。”
他的威胁还没来的及说出口。
下一秒,女人的眼神就从无所适从变成了戏谑,碧绿色的光影浅浅一闪,身体轻轻一个上压,曾经练习过无数次的格斗术就尽数用在了这个双腿残疾的公爵身上。
水花交加,二人的主权再次交换。
克莱尔被他骤然拉下水的时候,还以为他有什么本事,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她也尽力配合着。
配合着他仍然挺立的小埃顿。
诚然,这么久过去了,它仍旧昂然的表现还是令克莱尔震惊了一会儿。
可也就是一会儿,让面前这个小傻子以位已经制住了他她,想入非非。
以为借着自己能够逃离。
没有头脑的埃顿公爵。
真是傻的可爱。
克莱尔恢复了自己的主场,直接将人按在冰冷的凉水中,另一只手缚住他的脖子。
与他不同的是,她可丝毫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想法。
她扪及他的气管,逐渐收紧,感受着身下人的挣扎越来越剧烈。
她想掐死他了。
克莱尔想象着因为窒息死去的人们,瞠目伸舍,两个眼球几乎都是翻起的眼白。
好像,是不太好看。
一直到身下的人慢慢停止了挣扎,她才终于在最后的时刻放过这一条无关紧要得生命。
埃顿得到释放,立马伏在边上剧烈的喘息起来,肺内似乎是被烧灼的疼痛,铺天盖地的空气一股脑涌上胸腔。
从死神的镰刀下又被释放了一回。
克莱尔微微缓缓站起身,神情玩味。
“我警告过你了,埃顿公爵。”
“若是你再有这些不入流的小把戏,我们大可以舍弃了这份缔结的盟约,寻找下一位合作者,左不过,是麻烦了一点而已。”
“而你的下场,就再也不会有这两次那么好运了。”
“所以,懂了吗?”
克莱尔扳过少年精致的下颌,看着少年害怕的瑟瑟发抖,强迫他臣服,心甘情愿点了点头。
“哟,美人终于舍得出浴了?”
克莱尔披着宽大的浴巾从房间中走出来的时候,尤文早已叼着一根女士香烟在外面等待多时。
烟卷上的火星子随着波浪的晃动明明灭灭,船上的白帆被夜风吹的猎猎作响,靡靡的甜香顺着风向染了克莱尔满身。
“灭了。”她不耐烦的皱了皱眉,香烟味是她一贯最讨厌的,偏偏每次身边这位好友思考之时就依赖到他情人缪斯的香烟。
尤文看出了她的不快,不置可否的将烟头放在下面人呈递上的托盘里捻了捻,这才凝重道。
“零号初步传过来的讯息,堂堂珞珈的埃顿公爵被我们劫走了三天,整个联邦竟然风平浪静,像是无事发生。不仅没有出动一处军队,并且也没有下派帝国通缉令。”
“克莱尔,饶是他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