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中只有无尽的空旷与静谧,琳在意识混沌间唯一能感受到的,是紧贴肌肤那丝熟悉又令人讨厌的寒气。
他不知道被这个披着人类皮囊的怪物抱了多久,又是什么时候被放下的,等他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自己似乎已经被对方放在某种略显粗粝的坚硬物体上,却有听不到声响,他下意识想要扭头去看,但视线内一片漆黑,他看不见先生,也看不见自己身下的是什么。
先生?......
他想要开口问,双唇有些僵硬地张开,却没有声音发出,直到此时,过度迟钝的感觉才传达至脑海,是分别从双眼、双耳和喉咙深处传来的刺痛,混合着鲜血流淌的温热。
眼球、耳膜和声带被挖出来了,琳茫然地意识到这点。
也许是受创的灵魂实在太过迟钝了,他又花了一阵才发现口中那不知何时只剩下根部的嫩肉,鼻腔也只有纯粹的血腥味,代表着他现在仅仅剩下触感而已,可幸的是也正是因为反应迟缓,被剥夺五官的痛苦并不重,只是有些难受的撕裂痛,比他日常受到的可怕折磨轻多了。
他下意识地动了动四肢,发现已经完全失去控制,只剩下湿润的根部在无力颤动,阵阵割裂般的痛楚传来,看来也被切断了。
“哈啊.......”
琳轻轻吐出一口气,用仅剩的空洞眼窝盯着上方,虽然感官被剥夺后内心自然地浮起不安定感,精神倒是振奋了些许,至少能回忆起被带到这里之前的事情。
——“间接地与我本体接触的话,相信对你会有所帮助。”
这是先生的原话。
所以,这里就是先生本体所在的地方吗?
琳想,似乎也理解了自己被这样对待的原因,如果按照那个怪物所说,只要看到本体就会发狂,那间接接触到估计也会受伤害,他现在的灵魂已经足够衰弱了,如果再碰到什么像红雾那样的剧毒,不过眨眼间就会崩坏,然后成为地牢里那些交配肉块。
嗯?
说起地牢,这里的感觉......好像有点熟悉?
越发清醒的神智让他皱起眉,嗅觉被血腥充满,几乎闻不到其它气味,但如果仔细地分辨,似乎能感觉到某种似曾相识的气息,有着淡淡的铁锈味。原本他以为自己躺着的坚硬物体,慢慢地也能察觉到这是地面的触感,和当初他刚被带到城堡时感受的别无二致。
这里是,地牢。
琳突然意识到,唇边的血有些发苦,城堡地牢对他来说可没什么好的回忆,不是那时候的无止尽虐杀,就是几乎每日都要承受的极刑,他都数不清自己到底在这个地方昏死过多少次了,充斥脑海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剧痛,和无比疯狂的激烈高潮,直到先生进食完毕,才能在恐怖地狱中得到死亡作为解脱。
不过他现在这种状态,那个混账怪物应该也不会再对他做那些事情了吧,琳安慰着自己。
这么虚弱的他应该连高潮都做不到了,如果还被进食,说不定很快就会昏死过去,再也无法恢复,按照先生不浪费的性格,应该不会轻易吃——
“唔?......”
琳的眼眶睁大,他感觉有两只手抓住他的头往后扳,但并不是先生的宽大手掌,而是更小一些的,动作也更粗暴,没有力气的身体自然无法反抗,毫无挣扎地就被迫把头往后仰,下一刻微张的嘴巴就被塞入了有着浓重血腥味的肉棒,强硬地插到最深处。
为什么....会有......
他羞耻地想要把阴茎吐出,但口腔里剩下小半截的舌根,根本没办法推动坚挺蓬勃的肉棒,反而像是在舔舐那肉冠一样,一下子被突破至喉咙,不得不以最脆弱的咽喉嫩肉含住肉棒,失去五感后口腔也变得异常敏感,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的形状,轻易就能勾勒出阴茎的轮廓。
等一下,这个形状大小,该不会......是他自己.....
他不可置信地想着,还没等他确定这个可怕的推论,他被切断的双腿也被相同感觉的手掌按住,以敞开到最大的姿势被压在地上,正在微微颤抖的私处完全曝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本能地收缩,可惜完全抵抗不了另一根阴茎的侵袭,毫不留情地用肉冠撑开他的雌穴,狠狠顶入还没完全湿润的甬道。
“唔!!”
琳难受地发出无声的哀鸣,腰突兀地绷紧挺起,刹那间的摩擦痛让他无意识地夹紧了体内的侵略者,感觉到那肉茎上的糜烂,不过很快就有一阵热流从阴茎根部流入,润滑了略微干涩的抽插,并不是水液,而是更接近鲜血的浓稠度,对每天都被折磨得血肉模糊的琳来说,血的味道和质感是最好辨认的。
只是这突如其来的血,和肉壁所感觉到的形状,再次印证了他的推论。
他确实是在地牢中。
而这两具正在cao干他的躯体,是过去那些死去的肉块——是他自己破败的尸体。
先生手上还有他尸体这点倒是一点都不奇怪,毕竟尸块主要是作为食物而已,即使做成墨水和笔那些,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