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窗。
周岭看到是陈语白来了,把车门打开,将陈语白揽进去。另一侧的车窗开着,周岭的烟抽完了,车里还有淡淡的烟味和周岭身上的酒味。他怕陈语白冷,问陈语白:“我把车窗关上好不好?”
陈语白窝在周岭的怀里点头。
车里只有氛围灯亮着,散漫的变着色,映在狭小的空间里。周岭只穿了西装,大衣被他随手丢在了车座上。他拿起大衣披在陈语白身上,拢好衣领。陈语白没穿袜子,脚冻得冰凉,他把脚缩上来放在车座上,周岭又用大衣去盖。他的手不小心蹭到了陈语白,皱褶眉把陈语白的双脚拉到自己腿上,用手去捂。陈语白靠在周岭的肩膀上,闭着眼睛。
两人都不说话,车里只有静悄悄的呼吸声。
过了好久,久到周岭以为陈语白睡着了,突然听到怀里陈语白闷闷的说:“辛苦你了。”
周岭低头看他,下巴蹭在陈语白细软的头发上,香香的,是陈语白橙子味洗发水的味道。他轻轻笑了一下,吻陈语白的发顶。
陈语白抬头看他,黑夜里周岭的神色不清,只能看到他眼里星星点点的光,还有浓重的阴影。周岭的衣服上没什么烟味,但靠近能闻到一股浓浓的高度酒的味道。他的体温滚烫,鼻息间都是酒味。
陈语白本想直起身体吻周岭的唇,周岭却侧过头去,只让陈语白吻到了他的下颌线。他用拇指去摩挲陈语白的唇,说:“嘴里全是酒味儿。”
周岭越是不叫陈语白吻他,陈语白越是叛逆地要去够他。他双手抓住周岭的衣领,把周岭往自己身上拽,使劲的凑上去吻他。两人动作都不太稳,嘴巴撞到了一起,陈语白的嘴里立刻有了血的铁锈味,吃痛地哼出来。
他去舔周岭唇上的血,周岭呼出的热气裹着酒精的味道,钻入陈语白的皮肤和毛孔,他在车内燥热的空气里,像是也醉了。周岭更认真的吻,一手托着陈语白的后颈,一手搂着陈语白的腰往自己身上贴。陈语白的腰好细,细到他一手可以完全圈住,急促呼吸的胸膛隔着睡衣起伏。周岭咬陈语白的上唇和下唇,舌头伸进去舔陈语白的牙龈,又含住陈语白的舌头吮吸,吸得用力,陈语白觉得自己要在周岭的嘴里窒息了。周岭的动作温柔却用力,借着酒劲,紧紧的箍着陈语白,让他完全无法动弹。他像是溺水的人,在吻的间隙大口呼吸着空气。周岭周围的氧气有毒,吸入肺里,只能让他陷落的更深。
周岭的吻一路落下,亲他的眼睛和鼻尖,又去舔他的耳朵。陈语白的耳朵非常敏感,周岭的舌头钻进来,舔得陈语白头皮发麻,只知道闭着眼睛呻吟和喘息。他的吻又向下,舔陈语白的脖子和小小的喉结,舔得湿淋淋的。
周岭将陈语白的睡衣拉起来,卷到胸膛。他用手托着陈语白的后背去舔乳尖。陈语白的乳尖早已硬挺,小小的两颗,又粉又嫩。他用唇将乳头包裹住,用力的吸,啧啧作响,又用粗糙的舌面去舔、用牙轻轻的咬。陈语白的头仰向后方,脖颈和下颌绷出一道漂亮的线。周岭的嘴里没轻没重,他往后躲,却被周岭按着向前,按在周岭的嘴里、挣都挣不开。乳尖的温热感刺激着他的神经,细微的疼痛又让他沉迷。周岭吸的大力,松口的时候“啵”的一下,乳头上残留着湿漉漉的津液。
周岭又把陈语白推在座位上,一边玩弄他的乳头,一边去扒陈语白的裤子。陈语白早都硬了,阴茎弹出来,周岭握着套弄了两下,陈语白难耐的摇头,扯周岭的头发。
周岭一口含住陈语白的阴茎,快速的上下吞吐,手去揉捏陈语白的囊袋,又用舌面去狠狠摩擦领口,用舌尖去拨弄阳筋系带,像吮吸冰淇淋一样,吞到根部,紧紧的用口腔内壁包裹阴茎,然后缓缓向上,吸得陈语白脑子一片空白,抓着周岭的头发,嘴里浪荡的叫:“啊、啊,不行了,要射了,周岭哥!”
周岭把陈语白的阴茎吐出来,用拇指顶住陈语白的阴茎不叫他射,强行把陈语白的腿分开,摸了摸陈语白湿软的后穴。
陈语白想射的要命,紧要关头被周岭箍住铃口,难受的想哭;可忽然一阵又烫又软的触感覆上他的后穴,烫的他一哆嗦,抓着周岭的手猛的用力,哭得梨花带雨:“周岭哥,不可以舔那里、脏……”
周岭将陈语白的臀向上托了托,把陈语白的腿掰得更开,一下一下地、粗鲁地舔早已泛滥湿透的后穴,不搭理陈语白。陈语白被周岭舔得失智,只会口齿不清的说着“好爽、要死了”,一边哭得喘不过气。周岭的舌头灵活滚热,舔得他穴口软烂,又勾得他穴里痒。他的腿又白又嫩,被周岭压着大腿根部,在车后座狭小的空间被折叠起来,脚跟搭在周岭的后背蹭,爽的小腿要抽筋。
他哭着求周岭放开他:“周岭哥,你别舔了,你操我吧好不好,你干死我……”
周岭的舌头扫过会阴,又去舔弄后穴,只说:“语白乖。”
陈语白根本无法反抗喝过酒的周岭,他被周岭强行翻过身、跪在车座上,塌着腰挺着屁股,周岭就扶着他的腰用力的舔,舔得大腿、臀部都湿淋淋的,布满了红色的吻痕和透明的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