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太子的讲话突然感了兴趣,竟然挪了挪身下的椅子,朝太子的方向更进一步。 他把双脚都攀上了太子的腿,一只白嫩的脚钻进太子的腿缝,另一只脚踩在太子的膝盖.上。那钻进去的脚好不安分,在太子腿间踩按,最后越来越朝里,踩上了太子早已硬挺的下体。
太子表面严肃,心里又羞又耻。他乃一国太子,从小就被立为储君,从来都是被人小心翼翼的供着捧着,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他府上的侍妾虽皆通床术,但他身为太子又怎能沉溺床第,所以从未真正享受过性的乐趣。且他府里的侍妾都是被精挑细选的门阀之女,生的端庄大方,知书答礼,怎么会做如此没皮没脸的事情?
可太子身处这西天梵谷、佛的圣地,又怎能砸了蓬莱仙人的场、拂了佛祖麾下宠/儿的面?更何况这天神撩人得紧,一双眼半垂着,看起来懒散,眼角却似狐狸精的勾人,抬起来随意扫了太子一一眼,直让太子胯下一跳,铃口流出水来。
这三人在台面上把酒言欢,可在桌面下,那散花天神用脚将太子的胯下又踩又揉,又钻到底下去拨弄囊袋,让太子苦不堪言,又爽的神游天外,盯着散花天神拿着玉箸的手出神。散花天神见他发呆,脚下发很似的玩他,换着角度打圈似的揉,叫太子头皮发麻,忍不住捉住了天神的脚。那天神却更放肆了,踩得用力,倒像是太子在握着他的脚自慰。
好在那蓬莱仙人见两人话都变少,只当是两人累了,说了两句场面话,打发两人离开了。太子起身时小心翼翼,用宽大的袖摆档着下体,生怕人看出什么异样。倒是那散花天神醉的东倒西歪,没骨头似的靠在太子身上。太子的住处离这仙府不远,他扶着天神深一步浅 一步的向府邸走,问天神:“仙君宿在哪里?岭送仙君回去。”
没曾想那天神竟是个混子,趴在太子的肩上,用舌头去舔太子的耳朵,带着滚烫的呼吸和体温在太子耳边说:“宿在岭君床上罢?我看到岭君第一 眼,就湿透了。
我来了! !
前段时间看聊斋《画壁》来了灵感,非常想搞一段! !
番外一:散花天神(2)
太子被磕磕绊绊的推在门,天神全身都倚在太子身上,作势要脱衣服。太子被圈在小小的空间里,闷热的氛围上他脸有些泛红。他推散花天神,说:“仙君自重,此举不妥”,可力道虚得很,天神动都没动一下。
那天神贴在太子身上去舔弄太子的嘴唇,间隙说:“岭君还是叫我小白吧。岭君不喜欢这样吗?”说完眨巴着大眼睛去看太子,殷红的舌头在太子嘴上扫来扫去,舔得太子下巴湿漉漉的。他将胯部压在太子身上,缓缓的磨蹭着,压得很近,两根炽热的阴茎隔着层层叠叠的衣服碰在一起相互摩擦,硬得像石头,又爽的让人停不下来。他吸太子的嘴唇,嘴里哼哼唧唧,
说:“太子哥哥下面好硬,我好想尝尝看。”
太子的唇在天神嘴里又吸又舔,被弄的面红耳赤,闭着眼睛不说话,纤长的睫毛合上,微微颤抖,看得人心痒。天神用嘴巴去嘬太子的舌头,吸得啧啧作响,又圈起来吮吸,尝着太子嘴里的津液,说:“太子怎的如此纯情?”
太子被吻得缺氧,哪里见过这般阵仗,心里迷迷糊糊的想这天神看起来高高在上、仙气飘飘,怎么这般淫荡,倒像是蛇妖、狐狸精一流,要以男子的阳气精液为生,日日浇灌。
天神仿佛看出7太子所想,伸着舌头舔弄太子的下巴、咬太子的喉结和耳垂,在太子耳边吹气:“不是我淫荡,是太子哥哥看起来太好....”说罢去解太子的衣袍。太子沐浴完穿的单薄,仅仅一-件里衣一 -件外袍,拿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一扯就开了。
天神跪在太子脚边,将衣服拨开,握住那早已硬得发疼的阴茎,舔了一口流水的顶端,又全部含了进去,吞吐了两下,笑眯眯的抬头:“终干吃到了。”他贪婪的像小兽,吮吸吞吐太子的肉棒,又将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玩弄沉甸甸的囊袋,五指灵活,又揉又捏,不时拨弄两下,害得太子阴茎跳了又跳,在他嘴里硬是涨大了两圈。
太子被吸得昏昏沉沉,手指插在天神发间,靠在背后的墙上,享受着这灭顶的快感。天神嘴里忙碌着,时不时还要说两句骚话、撩拨一下太子,作势问太子:“太子哥哥这么大,我一会/儿怎么 受得了?”他把阴茎吸的又湿又亮,龟头光滑又黏腻,摸上去一把口水。他嘴里用力吮吸,双颊都凹了下去,又用舌头顶着铃口,是不是拨弄一下, 将龟头流出来的液体全都吞进嘴里。又握着阴茎给太子做深喉,将肉棒深深地吞进去,一插到底,铃口快要顶到喉咙,紧得要命,还不忘快速吞吐,抬眼看着太子,动作越来越快,最后很狠地将舌尖向铃口钻,激得太子一下射了出来。
他嘴里和脸颊上被射得到处都是,太子慌忙拉他起来想给他擦干净,他却用手指抹了抹,盯着太子的眼睛舔沾满精液的手指,又全部吞了下去。他像是吃到了什么美味,恨不得把手指舔得一干二净, 又去抓太子的阴茎,咂着舌头问太子:“还有没有?都射给我吧,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