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酒馆里蔓延出石楠花的味道,有些人已经等不及,脱下裤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开始性交;有些人把手伸到裤裆里又掏又抓,精液射了一手,淫液流了一手;有些人参与到了性交的队伍中,在光天化日之下露骨荒诞的乱交派对开始了。由于景源身上带铅的棉服和磁球,这些人无法精准锁定,面对蓬勃汹涌的性欲,最好的方法就是在身边抓住人及时排解。
眼前,阿列谢克根本就不放过景渊,他为了防止景渊逃跑也防止其他人触摸到景渊,他把景渊箍在怀里,抵在墙角,手伸进她的衣襟里乱摸,嘴唇贴着她裸露的皮肤啃食。皮肤的触感细腻,像是上好的绸子,厚厚的衣服之下,柔软的肉体温润如玉,唇下的皮肤宛如果冻一般在唇齿间滑动,阿列谢克只感觉自己像是吸食了海洛因,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瘾,只想要把眼前的人融入自己的肉体。
啪!酒馆里两个男性超级人类为了一位女性超级人类打了起来,两人对于谁用前面谁用后面发生了争执,打着打着混乱扩大了,人们面对急迫的性欲,焦躁的情绪更容易点燃,一场没有立场的、充满荷尔蒙的群殴开始了。一张桌子冲着景渊和阿列谢克飞来,阿列谢克下意识地拉着景渊蹲下,景渊趁此机会,从阿列谢克腋下溜了出去。
昏暗的酒馆内景渊只能看见昏黄的灯光照着的人类的裸体还有他们脏污厚重的衣物,她在人们的腋下和胯下钻来钻去,高大的阿列谢克无法抓住这个乱窜的小老鼠。但高大的身材带来极佳的视野,他总能及时地拦截景渊,险些躲过几次之后,景渊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去的地方了。
正当她焦头烂额之时,一只手突然抓住她的胳膊,用很大力量将她拉到一边,景渊只感觉眼前一黑,就从闷热的空气中脱离出来。待她从眩晕中回过神来了,她发现自己被藏在了吧台之下。
这位带着厚厚酒瓶底眼镜的高挑红发酒保,伸着双手对准酒馆,轻声道:停下。话音刚落,整个酒馆就安静了下来,景渊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一头磕在吧台下的木板上,头痛不已,眼冒金星。
酒馆里的人们停止了打斗与性交,双目无神,怔怔地立在原地,阿列谢克也不例外,他直起弯下的腰,收回伸出的手,立在原地像一个木偶。酒保再次轻轻挥动双手,嘴里轻声念道:忘却。随即摆了摆手,人们就如同一群提线木偶一般,鱼贯而出,一会儿酒馆就清空了。
景渊捂着脑袋,蜷缩在吧台下,痛得对周围发生的事情几乎没有感知。酒保拍拍吧台,问道:出来。景渊只觉得头突然不痛了。原来这位酒保是一个变人,能力应该是操纵人们的大脑,可景渊却不知道为什么这对自己没有作用。
景渊晃晃悠悠地坐直,没想到一抬眼就直面酒保的胯下,垂顺的黑色裤子很明显地凸起一大团,形状大小十分可观。天哪,好尴尬,景渊只想掉头就跑。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酒保缓缓蹲了下来,蹲下的时候还下意识地扯了扯裤子,掩盖尴尬的形状。他隔着厚厚的镜片,盯着景渊,半晌才出声:对你没作用吗?
景渊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回答。
酒保贴近景渊,鼻尖对着鼻尖,气氛十分暧昧。景渊还以为自己得救了,没想到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看见了?
景渊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是说酒保的异能还是他裆下凸起的那一大块。她先点了点头,一会又拼命地的摇头。
哼。酒保冷笑一声,趁景渊还在纠结的时候,一个轻轻的吻落在景渊的唇上。这个吻含着淡淡的情欲,但更像是面对一道美食浅浅的品尝,很轻很柔,像是一道奶油抹在了唇峰。这个吻持续的时间是如此的短,只轻轻地触碰,便离开,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你和一个人很像。酒保离开了她的唇,用手背触碰一下她的脸颊,像是透过景渊看着谁。景渊知道他在看谁,是在看那个十几年前意气风发的少年英雄,是在看着那个十几年前凌云壮志的联军司令,是她现在想起只会觉得心酸的过去的景渊。她偏开头,躲开他的触碰,酒保一愣,停下了动作。
外面安全了,你可以出去了。说着拽着体重很轻的景渊往酒馆门口走去,撩开棉门帘,把她甩在了外面。
什么?景渊站在酒馆门口,满头疑惑。这是什么惊天的急速转变?
夜幕降临,景渊收拾完给卓娅擦拭身体的毛巾,把已经不太热且有些脏污的水泼在门外。回头又继续给卓娅按摩身体肌肉,给她做一些简易的抬腿抬胳膊的动作,如果常年卧床的人不做这些复健,只怕是醒来的时候恢复会更加困难,作为作战的士兵,卓娅一定不希望自己醒来变成一个废物。
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安德烈回来了。景渊端出热好的饭菜,招呼着刚进门的安德烈吃饭。安德烈换下鞋,满身的风雪,带着一股寒气进了屋门。
把门关好,别把卓娅冻着了。景渊把餐具摆好,探出头对着安德烈吩咐道。
安德烈没有讲话,将衣服挂在了门后,大步上